顾唯一又在我耳边说:“我还听说,这个温女士最近帮了我们周总大忙,之前我们周总一直搞不定的海底开发资源项目,被局里的人搁置下来,冷藏了半年之久,周总前前后后想了无数次办法,结果都没能被通过。最近温女士只让他父亲帮忙提点一下,案子就通过了。为了这事,我一入职就有奖金可拿呢!”
顾唯一讲得正是激动不已,我却忽然莫名的失落起来。
我想起上次,周晋毅也与我提起他的海底开发资源项目,他还让我从老头手里买一幅画来,之后我又弄了一幅给他,可是两幅画相继送出去之后,周晋毅却一直没有跟我提起事情的进展。
我之前就在想,可能事情遇到了阻碍,所以周晋毅才没有跟我说起这件事的进展。
今日听顾唯一如此一讲,我倒是全部清楚明白了,我那两幅画压根没有能帮上周晋毅任何忙。
其实我早该明白这一点,我何德何能以为两幅画,就能帮到周晋毅做那样大一笔生意,果真是痴人说梦。
他们有钱人玩的是权利游戏,不是我拿两幅画就能插得入去的。
而我猜想,顾唯一口中提起的这个温女士,应该就是岳弯弯口中所说的那个我的情敌。
虽然岳弯弯觉得她是我的情敌,可我对她毫无敌意。
身为敌人,至少要实力相当,战斗力匹配。
而我与这位温女士,弱强太过明显,她不出场已经用她强用力的背景与能力,将我压得无一丝生还的余地。
然而我也不难过,她是她,我是我,一个人一条命,我过好我的生活就可以。
自此以后,周晋毅还会不会来看我这个问题,已经不在我每日的思考范畴之内。
然而,月中的某一日,胖子却带了一大班朋友来夜色庆祝生日,他一进门,我刚好瞧见了他。
胖子领着一大班朋友,唯独没有周晋毅。
而后,胖子直接上了楼上早已预定好的天字号包厢。
胖子离开后,我继续在卖场里推销啤酒。
妈妈桑在身后喊了我一声,告诉我:“胖子叫你上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