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谢谢你,你千万别说我问过你这些。
她点头说行,她不说。
我提着包包到别墅院子里,看见莫少谦牵着水管往车上冲,昨天下雨,他车上轮胎上沾了不少泥巴。我看旁边还有根水管,我上去牵起来帮他洗,他不让我弄,他说女孩的手少碰凉水才漂亮。
他说他那手是做粗活的,不在乎。
他从我手上把水管抢过去,他快速的打理干净,拿干毛巾擦去车外头的水后打开车门让我坐上去。
我在车上等了他几分钟,他回去拿了两盒现磨的豆浆和两个茶叶蛋,要我吃。
我说谢谢,我喝了点豆浆,茶叶蛋没吃,觉得嘴里干。
一路上他开车,我看窗外头,车里莫名其妙的透着种怪异的尴尬。
我又提昨晚上的事,我说昨晚真抱歉,很麻烦你。
他说没什么,他是张江哥哥,也是我哥,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
我没做声,拿着手机玩儿开心消消乐玩到了我家小区楼下。
莫少谦的车子刚挺稳,一个箭步朝这边冲上来拽开车门,我眼睛惊愕的从手机屏幕移到张江那张死人般的脸上。
张江紧紧咬着牙齿看着我又看着他哥,他冲我质问:“你昨晚上跟我哥在一起?”
我呵呵呵的笑,我说在一起又怎么样?
他气得额头上冒青筋,他冲着我大吼:“田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哥!”
张江的话再明显不过,他已经误会我跟莫少谦有个什么。
这样正好啊,我觉得他误会了更好,我正好可以痛痛快快报复他一把,我说是啊,怎么?你不也跟我妹在一起吗?我跟你哥在一起也不过是跟你效仿?你睡我妹,我睡你哥,咱们扯平了,这样不挺好!
张江眼睛都红了,感觉他要哭,他火冒三丈的冲着我大骂:“田璐,你贱不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又呵呵呵的笑,你是不是想说我出轨了啊?我不干净了是吧?我讽刺的喊着张江啊:“凭什么你们男人出轨叫生理需要叫fēng_liú,女人出轨就叫贱叫水性杨花?你不贱?到底是你更贱还是我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