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蒙古骑兵可不像上次那样设伏匆忙,铁木真撤退,早已经让阙特勤,王保保提前赶往一线峡设伏。
因此蒙古骑兵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滚石之类等杀伤力大的武器。
乞活军一冲入一线峡,顿时两边山崖上万箭齐发,滚木滚石从其上滚滚而下,只砸的乞活军抱头鼠串,死伤惨重。
幸亏后方,霍安,贾复,李嗣业,庞德,姜维等汉军大将领军来援。
见乞活军中伏,姜维连忙喝道:“众将士给我向山崖两侧放箭,压制蒙古兵马。”
“速速上前搬来滚石滚木,接应乞活军出谷!”一边庞德也下令道。
顿时,汉军在谷口对着山崖上也是万箭齐发,将蒙古骑兵压制,无法射击。又有士兵搬来谷口滚石滚木,乞活军忙帮忙从一线峡中撤出。
两边山崖上阙特勤,王保保见汉军大队人马来援,不敢恋战,仓皇带兵从山崖退下,山崖下提前放置了战马。蒙古士兵下了山崖便上马往北,与铁木真大队人马汇合。
蒙古骑兵撤退,一线峡中的乞活军很快平安撤出。
张举上前对着郭卫说道:“我知道你急于向蒙古报仇,可是如今蒙古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有慢慢徐之才行,你切莫如此冲动了。”
郭卫见得麾下乞活军死伤惨重,悲痛不已,说道:“都怪我如此冲动,才导致兄弟们死伤惨重,我如何向冉将军交代?”
霍安在一旁说道:“诸位,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铁木真已经撤往北方,咱们应该继续追击,若是他返回朔方河套,伤害河套百姓就大事不妙了。咱们应该等其彻底退回草原,才能彻底放心啊!”
众将一听有理,皆点头摇头,只是大军出来匆忙,未带粮草,眼下往北数百里,没有粮草是无法前行的。
李嗣业便又分出一万人,让他们返回廉县取粮。
郭卫,张举二将又分出军中伤兵,返回廉县休整,一众大将这才继续领军,前往追击蒙古骑兵。
有了乞活军的教训,这一次汉军在不会贪功冒进,每至一处,必使斥候先打探地形,确定没有伏兵,这才继续前进。
汉军追击的目的,只是防止蒙古人伤害沿途百姓,却不是为了追杀蒙古人。
三日之后,铁木真便率兵大军,行至朔方郡北部的临沃县一带。
由于后方有汉军骑兵追击,铁木真却不敢轻易伤害河套百姓,只是在旷野驻扎,派人联络东面的赤老温部,窝阔台部。
一日过后,汉军各部人马也赶到临沃,与蒙古军对峙。
铁木真正等待斥候的回信,不想却等来了赤老温的兵马。
原来赤老温被李靖,薛仁贵联合击败后,便赶往朔方汇合铁木真,今日正好在此相遇。
得知赤老温大败,铁木真惊慌不已,连忙出营查探。
只见得营外,赤老温麾下十万兵马,早已经损失大半,剩下只不到四万人,皆是狼狈不堪。
赤老温策马至铁木真身前不远,翻身下马,连滚带爬,踉跄至铁木真身前拜倒:“大汗,末将对不住你啊,十万兵马在我手上折损大半,末将该当死罪啊!”
铁木真身子摇摇欲坠,实在难以接受如此大的伤亡。
想他麾下兵马,经过连翻大战,如今还剩下六七万人,他已经颇为心疼,不敢与汉军在战。哪成想赤老温部,既然伤亡更多,死伤大半。
众将连忙扶着铁木真,铁木真平复气息,说道:“窝阔台呢?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与他联系,他那边情况如何了?伤亡多少?”
见听见自己麾下兵马的伤亡,铁木真都如此情况,赤老温哪里还敢将剩下的两个坏消息相告,连忙撒谎说道:“三王子那边,一直还未有消息传来!”
铁木真与赤老温相处数十年,对于他可谓是了若指掌,见赤老温神色不对,便喝道:“你胡说,你岂会不知窝阔台那边消息?是不是他那一队人马也败了?不敢出来见我?快叫他出来,还有博尔忽呢?叫博尔忽出来!”
“窝阔台,博尔忽,快出来见我!”铁木真朝着赤老温麾下骑兵方向大喝。
只是哪里却有回应。
“大汗不要动怒,保重身体啊。”博尔术隐约猜到窝阔台兵马可能遇难,搀扶着铁木真劝慰道。
“我还没老!你快说,他们到底怎么了!”铁木真挣脱众人的搀扶,对着赤老温喝道。
赤老温跪地哭泣,悲痛不已的说道:“大汗,三王子他们的兵马孤军深入,在白登城北的天狼谷被汉军围困,汉军一把火,把他们,把他们……”
“噗……”铁木真闻言,顿时在承受不住打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大汗……”
众将惊慌失措,连忙扶着铁木真进寨休息。
“快退兵,在不退兵,我们只剩残兵败将,只怕要为汉军所灭!”铁木真抓着博尔术说道。
博尔忽拱手领命:“诺,末将这就准备让将士们退兵!”
一行人将铁木真扶进营中,请医者看后,这才前去准备撤兵。
不想众将刚离开铁木真大营没多远,赤老温便拦下众人,说道:“诸位且慢,我还有个更加不好的消息告诉大家!”
众将大惊,窝阔台兵马全军覆没,已经算得上最坏的消息,还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坏?
赤老温脸色阴沉无比,对着众人说道:“就在三王子兵马兵败以后,汉军派出兵马,北上草原,如今我蒙古王庭,已经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