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延嗣被刘辩给骂了回去,尉迟恭踏步而出,拱手说道:“自古攻城夺邑,没有不死伤的。如今赵光义在豫州坚壁清野,集合人力物力于坚城之中,想要彻底将其铲除,除了强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总不能因为舍不得伤亡,就不攻城了吧?那赵光义知道陛下仁慈,舍不得兵马出现伤亡。他正是抓住了陛下仁慈的弱点,来对付陛下!”
“对啊,如今豫州,只有强攻可下!”
“陛下不可因为伤亡,而不攻城啊,如此必中了赵光义的下怀!”
刘辩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尔等先别着急,韦卿刚才说我军目前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尔等可等韦卿先把话说完!”
说着,刘辩便看向韦孝宽,示意他继续说。
韦孝宽便说道:“陛下,赵光义虽然坚壁清野,集合人力物力于坚城之中,看似无从下手,其实有两处致命破绽。
其一就是百姓,赵光义想要抽取壮丁帮助守城,但又害怕这些壮丁失去亲人反叛他,只好将百姓一股脑都拉到城池当中。
如今豫州百姓,皆汇聚到各个州郡大城之中。尽管如此,在集中百姓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家庭少不了要流离失所,百姓妻离子散。赵光义企图让这些百姓帮忙守城,却不知道成也百姓,败也百姓,失去民心,必不能长久。
其二,乃是粮草,赵光义在兖州时败的太快,粮草器械都留存在兖州,没来得及带到豫州。而豫州百姓,此次麦熟也没来得及收割,赵光义如今将如此多的百姓聚集到城中,每日消耗的粮草,乃是天文数字。
赵光义主力兵马所在的城池,粮草辎重想必足够,能坚持一段时间。但那些主要由百姓聚集的城池呢?只怕没有多少存粮,想必要不了多久,城内粮草就会消耗一空!
百姓无粮,势必大乱,此乃赵光义的第二大破绽。”
刘辩听罢,深以为然:“嗯,军师说的不错,赵光义眼下,的确是有这两点破绽!”
“但军师说了这么多,只是指出赵军的破绽,却没有说咱们应该干些什么啊!”杨再兴疑惑道。
郭嘉笑道:“既知敌人破绽,做的事情,自然是从敌人的破绽之处入手了嘛。杨将军从军多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杨再兴苦笑道:“两位军师学究天人,所说计策犹如雾里看花,在下却是不能理会。”
韦孝宽轻抚着胡须说道:“郭大人说的不错,如今我军要做的事情就是从百姓和粮草这两件事情下手。
赵军大股兵马所驻扎的坚城,我军不必理会,只需派遣一偏将,带领兵马于城下看守,以防他们趁机出城收粮。
而没有大股兵马驻扎的城池,陛下可派轻骑,于城下宣扬陛下的德政,让他们开城投降。这样的城池多是百姓,只有少量的兵马,他的的余粮不多。坚持不了多久,等到他们吃不饱了必定会投降于陛下。
另外就是粮草,陛下当派兵马,收割如今豫州大地上成熟的麦子,我军虽然不缺粮草,但将来那些投降的百姓需要。陛下须得保证将来这些百姓投降之后不会饿肚子。
如此要不了多久,整个豫州,就只剩下几座赵军主力兵马占据的城池没有收复了。陛下只需要在百姓之中挑选出这几个城中兵马,青壮的亲友在城下喊话。如此那城中兵马必乱,必定会出现百姓造反,士兵哗变之事。
陛下若在这个时候攻打城池,可谓轻而易举!”
刘辩听罢非常高兴,排着手掌说道:“军师的计策果然高明啊,如果按照军师的计策行事,我军就可以不费多少伤亡那天豫州了。”
刘辩正要听从韦孝宽的计策,依计行事。
不想荆嗣拱手而出,说道:“陛下,军师这个计策虽好,但势必旷日持久,非半年无法平定豫州。我有一计,保管三日之内拿下商丘,赵光义若死,豫州便可不战而定!”
“哦?不知你有何计策?”刘辩见荆嗣主动请缨,笑着说道。
荆嗣将自己的计策婉婉到来:“陛下,如今我与许褚投降于陛下,而赵光义麾下,还有许多大将乃是当年旧主心腹。我二人愿意率领一支兵马,前往商丘劝他们投降,如此豫州不就可以不战而定了吗?”
刘辩听罢,不免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说道:“赵光义如今麾下的确是有不少当年赵匡胤的心腹将领。但如今,他们都不受重用,被重用的诸如史万岁,夏鲁奇,呼延赞等人,皆乃赵光义心腹。剩下的那些人人微言轻,只怕没有能力造反啊!”
许褚闻言踏步而出,说道:“陛下,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呢?这可是兵不血刃的办法,对于我军又不损失什么,为何不能试试呢?”
荆嗣也说道:“陛下,若是我们无法策反当年旧主的将领,末将还有二手准备。赵光义麾下史万岁,夏鲁奇等人皆是性格火爆之辈。我若说降不成,便可挑战,如此他们必定出城与我交手。
到时候我只需诈败,他们必定追击,陛下可于后方埋伏伏兵。如此不说攻破商丘,但杀一杀赵军的锐气,打压赵军士气还是可以的!”
刘辩沉吟道:“这个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赵军追击的几率只怕也不大!这样吧,朕派五百骑兵于你,前往商丘挑战。杨延嗣,尉迟恭你们二人各领五千轻骑在后方设伏,接应荆嗣许褚!”
“多谢陛下成全!”荆嗣,许褚二人拱手谢道。
“诺!”杨延嗣,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