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捂着通红的脸庞,只感觉秀气的脸庞,迅速红肿起来,像一个通红的苹果一般。
“大首领恕罪,大首领恕罪,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吴用惊慌失措,连连向管亥磕头认罪。
“真不知道你这个书生有什么用?还智多星?你既然智多如星辰,那你给我想个法子,如何对付那林冲!”管亥怒气冲冲,将怒火发泄到吴用身上。
吴用捂着肿得像馒头一般的脸庞,低着脑袋,急得满头大汗。
“快点,想到没有?”管亥盯着吴用,敲打着桌案喝道。
吴用不过一教书先生,阴谋诡计尚可,可让他想战阵对敌之策,着实为难他了。
但好歹吴用也是有些机智的,好办法没有,笨办法却也让他想出来一个。
“大首领,孔融所仪仗者不过是一个林冲罢了,北海各地咱们势力分散,若是势力集中那林冲万万不是对手的!不如大首领领着大军攻打北海,杀杀孔融的气焰如何!”吴用看着满脸胡茬的管亥,试探的问道。
“罢了罢了,起来吧,我看你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管亥摆了摆手道。
“多谢大首领,多谢大首领!”吴用劫后余生,连忙起身向管亥拱手致谢。
“如今也只有我亲自出马了,在让那孔融发展下去,恐怕我青州黄巾要落得并州黑山一个下场!”管亥起身,对着众首领喝道。
“还请大首领发兵,杀杀孔融的气焰!”
“遍观青州,能对付林冲者只有大首领了,孔融不过一匹夫,不知从哪得了个猛将,就敢对我青州黄巾动手,我看他是不知道大首领的威名!”
几个首领听了管亥的话,纷纷叫嚣道。
“哼,即可传令各路首领,某家亲率八万大军,围攻北海,我倒要看看,这林冲有几斤几两,让孔融有此底气,敢与我青州黄巾作对!”管亥大喝道。
“是,首领!”
几日之后,青州各路黄巾汇聚北海,共八万大军,向着北海剧县而去。
北海剧县,孔融得到消息,惊慌失措,连忙召集众将前来议事。
“这可如何是好啊,剿灭北海境内的黄巾贼,不想惹来了管亥!”孔融惊慌失措对着林仁肇几人问道。
“大人放心,黄巾贼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看我武安国将他杀的落花流水!”武安国挥舞着铁锤叫嚣道。
前段时间,武安国随着林冲征讨北海境内黄巾,连战连捷,如今却是信心大增了。
“不可!黄巾贼合八万之众,来势汹汹,我军虽然修整一年,可敌军却数倍于我军,非是黄巾贼子的对手啊!”林仁肇连连摆手道。
“我军刚刚士气大增,若是不与其交战,岂不是让黄巾贼小视了?”武安国大叫道。
“我军只是暂避锋芒罢了,待时机成熟,便反攻黄巾!”林仁肇解释道。
“林将军?以你之见,该当如何?”孔融连忙问道。
“如今当收拢各处百姓,据城而守,黄巾军远道而来,粮草必定不足,咱们据城而守,黄巾贼用不了多久便会退去,咱们在趁其退军攻击,必定可大获全胜!”林仁肇沉吟一番道。
“好,就依林将军所言!”孔融扶掌大赞,点了点头道。
军令一下,北海郡兵马立即行动起来,将各处百姓,迁往各处县城,一点东西都不留给黄巾军,准备据城而守。
几日之后,八万黄巾军兵临剧县城下。
管亥手指大刀,纵马而出。
“孔融给老子出来!”管亥对着城墙叫嚣道。
孔融刚欲上前搭话,却被林仁肇给拉住,“大人不用理会,让他骂一阵,我军不用理会,只会让其丧失士气。”
“这,好吧!”孔融点了点头,又回到将士身后。
“孔融你出来啊,某家所来只为粮草,你要是交出十万石粮草我便退军!对了还把那林冲也给我交出来任我处置。如若不然,我大军攻破城池,老幼不留!”
“孔融你身为青州刺史,连我一个莽夫都怕了不成?”
管亥在城下叫骂了大半天,骂的嗓子都冒烟的了。却不见城墙有任何动静,又见城墙上的青州军一个个戒备森严,不由得恼怒不已。
“哼,给我在城下扎营,将四门给我团团围住,我就不信你小小剧县能坚持多久!”管亥回军下令道。
城墙上,林仁肇见此神色一震道:“管亥叫阵了半天,此时黄巾贼定然士气低迷,正是斗将的大好时机,谁敢出战叫战?”
“我去看看那管亥有何本事!”不待林仁肇说完,林冲便冲下城墙,纵马挺枪而出。先前管亥在城下叫骂,骂的最多的便是林冲,若不是林仁肇压着,林冲早就出战了。
剧县城门大开,林冲纵马挺枪而出大叫道:“逆贼休走,林冲在此!”
管亥刚刚回归本阵,却见林冲出战,不由得大怒,飞马来战林冲。
“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敢与我黄巾军为敌!”管亥大怒,飞马间,挥舞长刀,一招泰山压顶,直往林冲满门袭来。
这管亥却也不凡,演义中,刘备三兄弟持援北海,管亥与关羽大战数十回合,才被关羽斩杀。
林冲被管亥骂的窝火,心里只想速胜管亥,振奋军心。故而管亥一刀泰山压顶劈开,林冲也不躲避,长枪一横,便迎向那长刀。
金铁相交之下,火星四溅开来。
两人被反震之力一震,兵器瞬间弹开,管亥持刀双手一阵发麻,林冲却只是在背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