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战场,只见一二十多岁的青年将军,一身银甲,在黄巾军中大杀四方。
这青年将军四方脸,颇为英俊,手持一杆长枪,背负长弓,马上还悬挂着一壶箭。其背上还负着两把狂歌戟,与典韦手里铁戟样式相同,不过典韦偏向勇力,太史慈却偏向马战,以灵巧为主,故而典韦双戟却是比太史慈大了一号。
“孔北海休慌,东莱太史慈在此,黄巾贼子休得放肆!”太史慈大喝道。
原来这青年将军乃是太史慈,太史慈乃是东莱郡人士,月前身在辽东,回家后得知管亥兵围北海。其母多受孔融恩惠,应该劝说太史慈来北海助阵。
城楼上,孔融远远看见太史慈,脸上一笑道:“我知太史慈乃英雄,他出门在外,我常常救济其母,今日这善果便来了。”
城下,太史慈一杆长枪纵横,刀光剑影间,黄巾军莫有敌者。但黄巾军却是太多太多了,太史慈一时之间也难以来到城下。
太史慈脸色一沉,将长枪挂在马上,取下北上的狂歌戟,一手提着一柄铁戟,双手并用,杀敌自然更为快捷,不过一会,太史慈便杀奔城下。
正门前,秦琼,林冲二人合力,将周围围攻的黄巾首领逼退,这些黄巾贼不过一群庸才,武力统帅皆是不行。管亥一死,起初又报仇之心,但几下就被秦琼林冲二人杀了数人,顿时做了鸟兽散。
众首领一逃,其余黄巾贼哪有再战之心?城内大军涌出,黄巾军便纷纷逃窜。城墙上,林仁肇见此,也率领着剩下的五千大军冲出城来。
“别跑,咱们人多,不怕他们,给我回去杀!”乱军之中,吴用拼命指挥着,企图扭转局势。
但一众首领皆是心高气傲之辈,哪里会听一个书生指挥,理都不理吴用,便忘命奔逃。
青州身处内陆,缺少战马,黄巾军数万人,战马也不过数百。大部分都是各路山头的首领骑乘。
“林将军,不要管小兵,杀那些骑马的!杀了这些首领,黄巾余孽就算跑了也不足为虑!”秦琼发现其中的关节,提醒道。
“放心,林某省的。”林冲点了点头,正欲催马追杀各部首领,却见吴用正企图指挥黄巾军反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冲见了吴用,顿时双眼赤红,冷喝道:“休要走了那书生!”
林冲纵马挺矛便向吴用冲去,那吴用见林冲冲来,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间便夺路而逃。眼前黄巾众多,林冲也一时间难以杀到吴用身边。
这边太史慈杀到正门前,正见林冲在追杀吴用,却一时间难以杀至吴用身边。太史慈脸色一沉,便将双戟挂在马上,取出挂在肩上的长弓,又从箭壶中取出一根狼牙箭,弯弓搭箭,便向吴用射去。
两人相隔大约一百二十步有余,太史慈一箭射出,几个呼吸不到,那边吴用便感觉后肩一阵剧痛。吴用眼珠子一转,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冲见吴用中箭倒地,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太史慈收回长弓。
“兄台好箭法!”林冲衷心佩服道。同时心下思忖着,这等箭术,恐怕陛下麾下大将无人能及呀。
见吴用中箭,林冲也不去追赶,调转马头,去追杀其他首领。
太史慈也纵马前行,手持长弓,狼牙箭不断射出,一个个纵马而逃的首领无不应弦落马。
众首领既死,黄巾军拼命奔逃,而青州军这边,林仁肇,林冲,罗士信,秦琼,典韦,太史慈,武安国等七员猛将,对于黄巾军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屠杀。
剧县城下,一片血流成河,喊杀声冲天,黄巾军奔逃,青州军追杀十数里,到傍晚十分才还。
林冲等人回到剧县城下,整理战场的士卒向林冲林仁肇等人汇报效果:“两位将军,此战歼敌近万,俘虏黄巾五万,还有两万黄巾皆做鸟兽散了!”
“将五万黄巾严加看管,千万不要发生事端!”林仁肇叮嘱道。
林冲却是记起了吴用,询问士卒:“那黄巾军师吴用的尸首何在?我要亲自处置。”
官吏士卒疑惑着摇了摇头道:“黄巾贼官军我等已经关押,尸首经过投降黄巾辨认,其中并没有什么吴用。”
“没有?”林冲大惊道,打扫战场也是十分复杂,死亡的敌军,重要的首领都要筛选出来,这些官吏说没有吴用,那定然是没有的了。
“想不到让那恶贼逃了?”秦琼侠义心肠,熟悉吴用的恶行,也是十分愤恨,得知吴用逃脱,也是愤怒异常。
林仁肇在一旁安慰道:“可能是吴用死在乱军中,一时间无法辨认。今日大胜,全仰仗各路英雄,如今刺史已经备下酒宴,还请诸位英雄赏脸一会!”
剧县的刺史府中,孔融备下酒宴,一为庆贺大胜黄巾,二为秦琼太史慈等人帮助北海致谢。
殿内主坐上坐着孔融,左边依次乃是林仁肇,林冲武安国等北海文武。右边依次是秦琼,太史慈,典韦,罗士信等人。
孔融起身端起酒杯道:“此次大胜黄巾,全赖几位英雄相助,咱们敬四位英雄一杯。”
北海文武起身,向着秦琼等四人举杯敬酒。秦琼等对林冲有救妻之恩,林冲频频对秦琼等人敬酒致谢。林仁肇又见太史慈箭术无双,又不停对太史慈敬酒致谢。
在场大多都是性情大方的汉子,酒过三巡,纷纷开了话匣子,一个个喝的微醺,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林仁肇放下酒杯,起身对着秦琼等四人拱手道:“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