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行五千骑兵,行军不过半日,便赶到范阳郡内边境,伏龙山的范围之内。
公孙瓒与刘关张三兄弟身在前军,远远向伏龙山望去,只见一条小路蜿蜒崎岖。两边山脉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郁郁葱葱,实在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此处好生险峻,却是到了何地?”公孙瓒一行骑兵停在山外向里面张望,公孙瓒挺枪问道。
“已经入了范阳境内,前面那山,名唤伏龙山,因山脉崎岖险峻闻名!”张飞看着那伏龙山解释道。
“哦!确实是险峻!”听了张飞的叙述,公孙瓒点了点头指着一个骑兵斥候道:“此地恐有伏兵,你带人一支人马去看看!”
“是将军,你们跟我走!”斥候听了拱手领命,带着两百余骑兵进入山道,勘察情况。
两侧山林中,乐进的伏兵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动静,这些将士令行禁止,事先早有命令,谁也不能妄动,见着敌人,也只有乐进处的兵马发出攻击信号,其他人才能攻击。
只见这两百骑兵斥候进入山间道路,埋伏在两侧的幽州兵就不淡定了,想要动手击敌,但又见乐进处迟迟不见动静,只得静下心来,耐心等待。
两百斥候走进山道,骑兵斥候队长看来也是经验丰富的,只见他看着两侧山林,下令手下向山林投掷石头,又命令士兵大喊,只见山林中,因为这动静,飞鸟惊慌失措的纷纷惊起。
“林中飞鸟走兽不绝,说明山林之中没有伏兵,不然飞鸟早就被惊走了!你们在去前面看看!”那斥候队长见此,点了点头又命令几个士兵继续向前探查。
不一会,士兵赶回道:“前方数里俱是没有异常,一里多长的山道两边都有飞鸟走兽活动,没有兵马埋伏!”
斥候队长带着兵马赶回报告公孙瓒言:“山间飞鸟众多,并无伏兵踪迹!”
公孙瓒听了心下大定道:“好啊,比如涿县只有百里,两日可兵临城下!哼哼,到时候定要刘虞匹夫好看!给我继续行军!”
“伯珪兄,我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心绪不宁,我看还是莫要从此处吧,还是绕道而行为好!”刘备却一把拦住公孙瓒道。
“玄德,前方山林之中飞鸟不绝,说明没有伏兵的,你休要杞人忧天,若是绕道,又要花费时间,又恐怕行踪泄露,刘虞手下人马众多,虽都是乌合之众,但若是他提前得到消息,使人马驻守城池,却也麻烦!你偏要说有埋伏,难不成刘虞他未卜先知提前几天便埋伏在此处不成?”公孙瓒摆了摆手,一骑当先冲向山道。
“快,跟上将军!”刘备见此,只得招呼关张二人跟上,保护公孙瓒。五千骑兵,仿佛一天长龙,在公孙瓒的带头下,欲冲过这山道。
骑兵奔腾,迅捷如飞,仅仅数息时间,五千骑兵就已经冲入山道中,一里的距离,公孙瓒很快便到达山道出口的前端。山林两侧的幽州伏兵,见乐进迟迟不动手,好似陷入一个漫长的等待中。
只见五千骑兵,大半已经进入三道,山道太短,想要将所有骑兵都放进埋伏范围有些不可能,并且公孙瓒已经快要冲出山道了。
乐进见此陡然站起身来,大叫道:“给我放箭,阻断公孙瓒退路!”
乐进一声令下,只见两侧山林中,两边各五千将士纷纷撺了出来,滚石自然是少不了的,山道前端,两侧山林高坡中,滚石不断滚下山道,不一会,便截断了公孙瓒的前进之路。
漫天箭矢,仿佛流星雨一般,自两侧密林见射出,公孙瓒军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只见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公孙瓒骑兵便纷纷落马倒地。
“快逃啊!”
“将军在哪?快保护将军!”
公孙瓒骑兵乱成一团,前路被断,因为骑兵惯性向前,箭矢又突如其来,只几轮箭雨,骑兵便死伤惨重了。许多骑兵想要调转马头返回,但是箭雨太过密集,只要在山道中间的物体,便会成为箭矢的攻击对象。
幽州将士将积攒的箭矢纷纷射出,宣泄这两日来埋伏的艰辛。
那公孙瓒首当其冲,箭矢袭来之际,他正纵马狂奔,一根箭正中他腰间,刘关张三人连忙围了上来,将他护住。
关张二人仰仗着勇武,一左一右挥舞着兵器,格档弓箭,刘备将公孙瓒拉倒自己战马上,在关张二人的保护下,调转马头准备突围。
其他的骑兵就没这么好运了,万箭齐发之下,我没有防备,几轮箭雨下来,几乎进入山道中的骑兵就死的差不多了,只有还剩千余骑兵在山道外畏惧箭雨不敢进入。
山道中,关张二人护着刘备公孙瓒,格挡着如飞的箭雨,周围侥幸未死的骑兵,纷纷向关张二人靠拢,寻求庇护。
见公孙瓒未死,并且在人的保护下还要突围,乐进便牵着战马冲下山道,其后出兵纷纷赶上,乐进跨上战马持枪便向关张二人冲去。
“将军小心,那持刀的乃是关羽,武艺不在潘凤将军之下!”乐进麾下有将士曾经是跟着潘凤投奔幽州的,如今有些被分到乐进的手下,他们认出了关羽,连忙给乐进提醒。
乐进一听,长了个心眼,招呼麾下兵马包围公孙瓒关张等人,乐进催马上前道:“公孙瓒蛮横无理,擅自征伐,引得生灵涂炭,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又图谋我军后方,可谓报应不爽,交出公孙瓒,投降免死!”
“哼,肃子安敢猖獗?看我来杀你!”张飞大怒,催马来战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