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启程那天算起,三天时间,刘辩一行才赶到上党治所长子城下。
并州也并不算太平,上党郡谁有太守管理,但刘辩一行还是遇到几伙儿山贼,但刘辩军中有些李显忠,杨再兴,杨延嗣几个猛将,这些山贼倒是白白留下留下几个人头,几十匹马,一些兵器。
刘辩军队里也只有两匹马,一匹是杨再兴的,一匹是杨延嗣的。俗话说得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好歹能得到点好处,于是刘辩反而期待有着山贼匪盗来送资源了。
说起这杨再兴,受了那么重的伤,躺了两天之后,又是生龙活虎,骑着银鬃马,护卫在刘辩身旁。直让一众大臣惊叹不已,真乃不死战神,杨再兴在刘辩军中一时间成了战神的代表,一如吕布之如并州军。
或许是山贼知道刘辩一伙是不能惹的大势力,也不敢在来送人头了。一路上,有惊无险,来到这上党郡治所长子县境内。
“陛下,还有一个时辰,咱们就能到达长子城了!”刘辩身边,卢植提醒道。
被拥簇在卫士中的刘辩点了点头道:“咱们大张旗鼓,想必张杨也应该收到了消息,卢公你在大汉可谓是大名鼎鼎,想必张杨应该认得卢公你吧!”
在大汉,卢植乃是大儒,名气大的不得了,除开官职,就相当于是清华北大校长那一类的人物。要是没什么势力的寒门子弟可能不认识卢植。但张杨这种一郡的长官,不可能没见过。
“当初在洛阳,曾经也与张杨有过数面之缘,只是交往不深!”卢植拱手道。
刘辩哈哈一笑道:“认识就好,那就麻烦卢公,率领百余轻骑,前去支会张杨,让他准备接驾!小七,你跟卢公一起去,千万保护卢公安全!”
“是,陛下!”卢植,杨延嗣拱手领命。
很快,一行百人骑着缴获不久的战马,向着长子县城而去。
而在长子城的张杨,也早就得到消息,连忙召开会议。
主坐之上,张杨神色莫名,道:“诸位,本官收到消息,陛下率领文武百官,正向着我们长子而来。而在洛阳的董卓,于前日,已经废除陛下,改令陈留王为帝,宣布陛下为叛逆,诏书已经发过来了。你们说,我该何去何从啊!”
“敢问主公,诏书何在呀!”一个上党官员拱手道。
“诏书在这,并且董卓更附上一封密信,说要是本官发现陛下的行踪,就将其拿下,先前探子来报说,陛下一行已经往长子赶来。最多不过半日了!本官是尊这个陛下呢,还是尊洛阳的陛下呢?”张杨递过诏书,并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诏书在一众官员手里传递,一个官员看了之后拱手道:“主公,大汉立国四百余年,废立之事,也有霍光做过,但那是当时昌邑王无道。但当今陛下年纪尚幼,登基以来,并无失德之处。并且董卓废帝,也是有文武百官不同意的,不然陛下也不可能带着一半的文武官员出走并州。”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份诏书,是假的!”这个官员顿了顿道。
“假的?怎么可能?这份诏书乃是董卓亲信所送过来的!”张杨大惊失色道。
“主公,诏书,向来是由皇上加盖大印,才能生效,可是你看。这份诏书上的大印,并不是传国玉玺所盖啊!”
“不错,相传王莽乱政之时,太后用玉玺怒砸王莽,以至于玉玺缺了一角,后来用黄金镶上,可是这个诏书上的大印却整齐清晰无比!”手拿诏书的官员也发现了不对劲。
“你们的意思是说,董卓手上没有传国玉玺,真正的玉玺在并州,在陛下身上?”张杨沉吟道。
“不错,主公,我大汉,传国玉玺向来是正统的象征。现在来并州的陛下手持传国玉玺,就是正统,应该尊即将到来的陛下!”
“张大人此言差矣,大汉只能有一个陛下,哪里来的这个陛下,那个陛下,传国玉玺在陛下手里,那洛阳的就是伪帝!”一个官员纠正道。
现在的大汉基层官员,到底还是心向大汉的,传统思想下,自然是尊以拥传国玉玺的皇帝了,并且刘辩又没有失德,又没被当庭废除帝位,又有文武百官相随,在有心人眼中,董卓的行为不过是自己导演的戏而已,他董卓已经是反贼了。
“可是董卓拥兵三十余万,与我上党仅一河之隔,我若是与董卓背道而驰,岂不是要引得他来攻我?”张杨忧虑道。
“主公休要惊慌,现主公手下尚有兵马三万,据城而守,起码得五万兵马才能攻下,而西凉兵乃是骑兵,不善攻坚,起码得八万兵马才能对付主公。而八万兵马,所需粮草,军械滋重乃是天文数字,董卓想要来攻,准备时间起码要数月之久。”
“只要主公,建议陛下发出诏书讨伐董卓,董卓自然要对付关外其他诸侯。根本无暇对付主公,到时候主公拥立陛下,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位比三公,不在话下啊!”
“并且,主公忘了吗,丁刺史被董卓杀害,最近上党也一直流传,说主公不为主报仇,一直为人所诟病。主公公开与董卓反抗,主公名声一定会回来!”
一众官员劝谏道。
“不错,有道理有道理!那么本官就选择拥立陛下了!”张杨神色一凛。此事一直为人所诟病,乃是张杨的一块心病,有解决的办法,再好不过了。
张杨脑子里甚至是构思好了,三万兵马,拥立刘辩,那就是刘辩手下的第
一功臣了,到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