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仁贵vs典韦!
两人的武器都是戟,薛仁贵是长柄方天画戟,而典韦的是短柄狂歌戟。说到底典韦手中的狂歌戟其实与方天画戟的样式相同,只是一长一短的区别。
薛仁贵心知自己的弱势之处在于武器,优势之处也在于武器。
典韦善于步战,前期与典韦硬拼,薛仁贵方天画戟沉重,又是步战难以挥舞,无法借力,这样无疑会很浪费力气。而一旦薛仁贵力竭,那么此次战败已经是注定的了。
薛仁贵看了眼自己的方天画戟,决定先借助方天画戟长度的优势,与守为主。待典韦主攻消耗力气之后,薛仁贵在行猛攻。
定下计来,薛仁贵方天画戟斜指,身材挺拔如渊亭岳峙却并不出击。而典韦似乎也不想出动出击。但二人对峙片刻,薛仁贵到底还是沉得住气,典韦没有薛仁贵的耐性,终于按耐不住,狂歌戟一挥便冲着薛仁贵冲去。
见典韦先一步进攻,薛仁贵满意一笑,方天画戟一横,便进行防守了。
高台上众将看着两人争锋第一,俱是目不转睛,却看到薛仁贵防守,杨延嗣疑惑道:“薛仁贵先前无比凶猛,为何面对典韦却进行防守?难道他也不是典韦的对手吗?”
“并不是,薛仁贵是要消耗典韦,故而以防御为主。若是薛仁贵支撑个五十回合,情况便要大不一样了!”杨再兴摇头解释道。
“哼,若是硬拼,薛仁贵绝对不是典二哥的对手!”罗士信冷哼一声道。
“为将者,智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刘辩摇了摇头肯定道。只要不是阴谋诡计等暗器获胜,刘辩都是赞同的。并且在刘辩看来,智慧比之实力更为重要。
罗士信看着比斗中的二人,薛仁贵手持长柄方天画戟使封字决,好似太极之中的如封似闭。典韦虽然攻势凶猛,却奈何不得薛仁贵分毫。罗士信焦急无比,恨不得喊话提醒典韦,只可惜比赛有着绝对的公平性,罗士信也只能看着典韦中计却无能为力。
然而场上的典韦虽然智力不如薛仁贵,但典韦却又不笨,薛仁贵的打算他也已经看透了。只是他有着心中的傲气,猛是他的风格,让他与薛仁贵一般防守,典韦不愿?
防御又如何?典韦自信自己一力破万法,一心要在自己力气耗尽之前打败薛仁贵。
薛仁贵武艺无双,却同样的智谋出众,一切都在薛仁贵的计划当中。典韦虽然凶猛,但还是让薛仁贵支撑了五十余回合。典韦猛攻五十回合,却没有奈何得了薛仁贵。
典韦此时气喘吁吁,而薛仁贵只是脸色微红,两人消耗孰轻孰重,一看便知。典韦气喘吁吁,手持狂风戟好似一头咆哮的猛虎,但薛仁贵却毫无惧意,方天画戟一横,终于是踏步而出,刺向典韦了。
典韦神色一凛,手中狂歌戟一抬,再次冲着与薛仁贵硬撞而去。
“硬拼?你气力消耗太大,这样只会败的更快!”薛仁贵神色微变,眼中呆着一丝不解。
“若是后退半步,我也便不是典韦了!”典韦大叫一声,毫不犹豫,手里的狂歌戟带起嚯嚯风声,与方天画戟轰然相撞。
感受着方天画戟上传递而来的力量渐小,但典韦仍是一如既往的凶猛。薛仁贵心中肃然起敬沉声道:“典兄既然如此豪气干云,我便使我最强的技艺会一会你!”
顿时,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中一转,势大力沉的向着典韦攻去。薛仁贵也是全力以赴了!不,或许一开始薛仁贵就是全力以赴,但此刻的薛仁贵并无办分防守,与典韦一般也是硬拼起来。
硬拼起来,薛仁贵本没有优势,可先前典韦气力消耗许多。二人对拼,尚且还是五五开。两大猛将对拼,场上金铁敲击不绝。相比先前薛仁贵只守不攻,如今更是精彩了不知多少倍。
两人再次恶斗上百回合,典韦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而薛仁贵也是好不了多少,马下使长兵器终究还是消耗太大。
两人都是气力衰竭,手中兵器只感觉越来越沉重,典韦见此欲鼓起余勇,手中狂歌戟太山压鼎,朝着薛仁贵劈去。薛仁贵方天画戟双手一横,正挡着狂歌戟。
“给我倒!”典韦面色狰狞,死死压制着薛仁贵,只要薛仁贵卸了气力,那么他便是胜利在望。然而薛仁贵好不示弱,咬牙坚持,一步步将方天画戟格挡开来。
两人相持不下,一会典韦将薛仁贵压制而下,一会薛仁贵又将典韦的铁戟顶开。
终于薛仁贵大喝一声,双臂陡然撑直,陡然发力之下,典韦瞬间倒退而开。薛仁贵趁机欺身而上,一挥方天画戟将典韦手中铁戟挑飞。
“怎会如此?”典韦满脸惊讶,不明白先前二人明明不相上下,而薛仁贵为何还有余力。
“我日常抽矢数百,此刻我确实没有力气了,唯独臂力有余!”薛仁贵沉声道。
“哎呀呀我居然忘记你臂力强大,与你比拼臂力去了,若是在撑一会恐怕,哎呀呀。”典韦满脸悔恨道。
薛仁贵收戟而立拱手道:“承让了!”
典韦听此摇了摇头道:“我敗的不冤,我擅长步战尚且拿不下你,更何况你是马上将,我便更不如你了!”
“薛仁贵战败典韦,此次大战结局已经见了分晓,薛仁贵步战第一,典韦步战第二,罗士信,伍云召并列第三,林御第四!”一分出胜负,便有官吏宣读结果。
“今日步战结束,尔等今天消耗不少,回去好好休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