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脸色一沉,对于越兮的桀骜颇为不满,随手将镔铁大刀一挥,就想将越兮手里的方天画戟给推开。但这轻轻一击却如石沉大海,越兮的方天画戟也不见丝毫的一动。
许褚惊讶不已,手里逐渐加大力气,但越兮神色倨傲,没有丝毫退让。二人在马上,兵器相交,暗暗比拼起力气起来。
两人一时之间相持不下,赵匡胤只是旁观,这越兮乃是青州人士,乃是几日前来投靠的。赵匡胤还不太了解越兮的能力,性格,正好让许褚来试试。
过了半响,许褚冷哼一声收回长刀,冲着越兮喊道:“这文鸯当年曾使暗器伤我,我与他结过梁子,若是平日便让给你了,只是今日我却让不得,你快闪开,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那就看谁能抢得到他的人头吧!”越兮方天画戟往许褚马上一扎,许褚连忙回刀去挡,越兮趁着这个功夫便纵马而出,来到胶东城下。许褚见此哪里肯让,连忙纵马去追。
这边花云见此,也要策马过去,赵匡胤连忙拦住花云笑道:“时泽,你既然与那太史慈没有深仇大恨便别去了!”
花云颇为不悦,望着前方战场上的越兮埋怨道:“那越兮好生张狂,争功也便罢了,许褚将军乃是为了报仇雪耻,他居然也丝毫不让!”
赵匡胤爽朗一笑道:“放心,张狂也要有张狂的资本才行,就算这越兮有这资本,我这里也容不得他张狂!”
“嗯!主公是得好好管教这个张狂之徒!”花云身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胶东城下,越兮,许褚二人一前一后冲入城下,越兮沉声大喝:“文鸯何在,快快出城受死!”
这越兮还就是这么不给许褚面子,许褚点名都要战文鸯了,可越兮却偏偏点名要文鸯出战,摆明了就是要跟许褚抢。许褚也不好在城下与越兮发作,也是冲着城上叫喊:“文鸯可还记得我许褚吗?快快出城受死!”
胶东南门城头上,虞允文,林仁肇,文鸯,太史慈,唐斌,徐庶等人都在城头上观察。城下赵军之中冲出两将来指名道姓要战文鸯,文鸯不理会越兮,冲着许褚大骂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许褚大怒立马横刀指着城头上的文鸯大骂道:“若不是你使暗器伤我,我怎能败之?有胆便下来与我一战,休逞口舌之利!”
文鸯哈哈大笑,拿出钢鞭在手:“斗不过我便找借口,我钢鞭与枪乃是绝技,更何况我将钢鞭挂在马上,是你不察罢了。若这么大的暗器你都躲将不过,那便是你自己无能了!”
许褚乃是莽撞大汉,口齿却不及文鸯这个年轻人伶俐,几句话便被文鸯奚落的脸色挂不住了。
城头上的汉军哈哈大笑,跟着奚落,为这紧张的气氛,缓解一丝压力。
许褚不知如何还击,越兮却冲着城头上冷喝道:“战又不战,降又不降,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好汉,越兮在此,有种的可敢与我一战么?”
“越兮?这越兮是什么人,怎么有些耳熟?”城头上虞允文听了越兮的名字眉头一皱。
徐庶说道:“这越兮是我青州隐士越老夫子的儿子,颇有勇武之名,当年名气不下于太史慈将军。太史将军未从军前与他齐名,不过此人自视甚高,桀骜不驯,曾有人推举如军,他却嫌弃我青州实力孱弱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