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之志,有我无敌!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陡然间,来自七百陷阵营士兵的呼喊声响彻整个黄河岸边。
李显忠瞳孔一缩,看向那一群身披黑甲的士兵。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快,分出一千人给我拦住他们,你们继续给我围杀吕布!其他将士继续围剿敌军,弓箭手给我压制船上敌军!”李显忠当即做出命令。
“哈哈,陷阵营来了,这次看谁死!”见陷阵营来了,吕布神色一震,顿时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每次遇到危难,有了陷阵营才能化险为夷,而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嘴硬,给我上,休要惧怕,他也是人,他也杀死,给我杀了吕布,陛下一定会龙颜大悦,而并州,上党也会太平!”李显忠激励围攻吕布的将士。
瞬间,几个汉军不要命的冲了上去,但有李显忠在一旁策应,汉军损失很小。反而吕布,应对不暇,解决了汉军,身后又有李显忠,对付李显忠,又有汉军偷袭,不一会身上渐渐添了伤口。
“走,随某去救将军!”高顺上得岸来,战刀一扬,见吕布被围,就欲去营救吕布。
“高将军,先驱逐他们的弓箭手,别让他们压制我们,到时候我等下船,引军再战,当可反败为胜!”船上的张辽连忙向高顺喊道。
高顺本能的看向吕布。
“按照文远所说,我还能撑下去!你们想要我死,我偏要你们死!此战我军必胜,哈哈哈!”
李显忠心里却是一沉,那高顺武艺不凡,率领的陷阵营更是不可抵抗。军中又没有高手能与他匹敌,若是自己去对付他,将士们肯定又对付不了吕布,到时候一旦让吕布脱困,恐怕就要真的面临溃败的局面了。
“给我杀了吕布,杀了吕布,他的大军定能不攻自破!其他人给我拖住陷阵营!”李显忠沉声道,手里的长枪同时对着吕布猛攻过去。
另一边,高顺领着七百陷阵营将士,向着侧翼的弓箭手阵型而去。
“休想上前一步!”一个汉军千夫长领着汉军拦住陷阵营去路。
“继续前进!”
高顺冷冷看了千夫长一眼,下令道。
“结阵迎敌!”
瞬间,汉军将士飞快地组织起了长枪阵,挡住陷阵营的去路。
“杀!”高顺无所畏惧,带领陷阵营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长枪阵走去。
“找死!”一个汉军士兵顿时大怒,面对袭来的陷阵营,猛地一枪刺出。
“叮!”只见长枪刺中陷阵营将士的铠甲之上,却无法在前进分毫了。
“你的力气小了点!”陷阵营士兵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枪头,同时一刀向着前方砍去。
“什么?”
顿时,这汉军士兵的木制长枪杆断为两截。这汉军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进的陷阵营士兵给一刀砍死。
这样的场面不止一处,凡是陷阵营士兵所前进的道路,阻拦的汉军士兵皆是纷纷被杀,长枪阵根本不能将其阻挡。
“不要退,给我杀了领头那将!”千夫长见自家军队有后撤的趋势,心知若是弓箭手有失,恐怕此战就败了。顿时神色一凝,挥舞着长枪,就向着高顺冲去。
高顺神色淡漠,面对汉军千夫长那气势汹汹的一枪,看都不看一眼。
“可恶!看我如何杀你!”汉军千夫长见高顺居然都不正视自己,顿时大怒。
千夫长一枪直刺高顺胸口,高顺轻轻抬起盾牌,瞬间,千夫长长枪就被打偏。高顺在侧身向前一迈,手里长刀哼哼砍下。
“嗤嗤!”
浓郁而鲜红的血液溅在高顺的脸上,更增添了积分恐怖。
“千夫长!”
“快撤,千夫长都打不过他!”
“我不想死!”
汉军千夫长一死,阻挡陷阵营的汉军顿时纷纷后撤。
陷阵营将士铠甲齐备,长枪阵根本对其没有作用,七百陷阵营士兵手持大刀,组成一个钢铁方阵。逐渐逼退汉军,向着河边的弓箭手阵型而去。
“快撤,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统领弓箭手的千夫长见长枪阵溃败,顿时下令后撤。
陷阵营虽然攻击力高,防御性能高,但移动速度却是致命的弱点。混战中,没有军队能抵御陷阵营,但没有短兵相接之时,机动性能高的部队却是能躲开。
若是与陷阵营对抗,陷阵营士兵身披重甲,又有盾牌,根本射杀不死,与之近身战斗,自然是找死,后撤还能保存实力,若是与之交战,则恐怕是溃败了。
但如此一来,却正中了吕布军的下怀,弓箭手后撤,船上的吕布军,就脱离了弓箭手的射程,到时候,这船上的一万多大军只要上岸,极有可能反败为胜。
“将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快随我下船迎敌!”张辽一直关注着战场的形势,见弓箭手被陷阵营逼退,顿时大喜过望,下令军队下船迎敌。
“杀啊!”没了汉军弓箭手的压制,吕布军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每个船上的舵手,顿时起身驾驭船只,向岸边靠近。
“给我冲”
吕布军中,张辽首先跳下传来,擎着一把长枪,杀入汉军之中。身后曹性,候成等将领也是纷纷下船,迎战汉军。
但好在先前下船的一万多吕布军,早已经被汉军给杀破了胆,有的四处奔逃,有的甚至想要回船上保命。
一时间,下船迎敌的吕布军,与上船逃命的吕布相撞,造成一片混乱。
“快让我上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