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原本打算今日便试试这些小将的深浅,但谁料到这些人之中矛盾重重,因此便想先化解矛盾,才进行考校。
刘辩离开了军营,留下一对对大眼瞪小眼的孩子欲哭无泪。
咱们的大汉皇帝陛下真是圣明仁君,居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计策,这几天吃饭,睡觉,学习,练武,甚至是如厕都得待在一起,如此下去,岂不是要将人给逼疯。
在这种环境中,便度过了两天。
这一日晚上,卫尉杨延嗣下朝返回家中,家中妻子黄舞蝶早已经备上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一边的黄叙黄叙提着筷子虎视眈眈已久。
“太好了,姐夫回来了我开动了!”陡然黄叙耳朵一动,听闻杨延嗣的脚步声,便立即大快朵颐。
杨延嗣姗姗来迟,入桌吃饭。俗话说食不言,寝不语。但杨延嗣性子洒脱,如今虽已成家立业,但本性不改。见黄叙狼吞虎咽,便着急了:“你小子给我留点!”
“不给你留!除非你跟我打一架!”黄叙风卷残云,与杨延嗣打着商量。
“做梦!”一想到黄叙的实力,杨延嗣便连连摇头,甚至觉得一桌的好酒菜都没有意思了。
“应祥去了冀州不跟我玩,你现在也不跟我玩,好无聊!”黄叙将饭碗一推,生气了闷气。
杨延嗣满头黑线,什么就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如黄叙这样便是。但黄叙精力充沛,与普通士兵斗武,已经无法满足,只得跟高手战斗,才能酣畅淋漓。
这也怪不得黄叙,一般武者一日不舒动筋骨,发泄多余的力气,浑身剩下便不舒服。杨延嗣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他每日也会与杨妙真比斗,活动筋骨。
但黄叙实力霸道,又以力气为长,杨延嗣委实不想与黄叙比试,眼睛一转道:“你不是想玩吗,我给你说个好去处。”
黄叙闻言来了兴致,连忙问道:“什么地方?”
“城内军营啊!”
黄叙兴奋神色一滞:“军营有什么好玩的?”
杨延嗣回答道:“这几日陛下召集各大将军之子来洛阳进行考核,这些人便在军营之中。虽然年轻,但实力不凡,你不防去看看。”
“夫君,各大将军之子身份尊贵,若是有个好歹……”黄舞蝶担心道。
杨延嗣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担心,这是陛下的授意。”
“啊?”黄舞蝶一脸惊讶。
“哎,这群小子来自各处,谁也不服谁,许多人闹得矛盾重重。陛下两日前下令将有矛盾的手臂绑在一起,不过两天,便见成效。但唯独大哥的儿子继周与常遇春的儿子常茂,没有一点改变,仍然是针锋相对。”
杨延嗣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得知之后,便寻思找个对手让二人配合对敌。”
黄舞蝶恍然,点了点头道:“继周和常茂手臂绑在一起,若是联合御敌,须得心意相通,配合紧密。两个孩子都是心高气傲,肯定不会读服输,因此二人就必须得冰释前嫌,想办法联合起来!”
杨延嗣笑着夸赞道:“夫人果然聪慧,陛下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二人虽不过是个孩子,但小小年纪,便武艺高强。派普通将校过去,不过一两个回合便被单独击败。若派我与典韦过去,又未免欺负小辈。因此陛下授意,让我派弟弟过去,跟他们打一场,让他俩联手御敌。”
黄舞蝶闻言松了口气,看向黄叙道:“你现在听到了,可得好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但下手可别重了,伤到他们。”
黄叙欣喜无比,笑道:“姐姐姐夫放心,以后他们可得陪我玩呢,我怎么会伤着他们,明天一早,我便去找他们。”
第二日一早,军营之中。
只见校场之上,聚集了数十个孩子,其中二十来个孩子,二人一对,手臂被绑在一起。这些孩子虽然手臂被绑在一起,但丝毫不耽误他们晨练的热情,
早晨是一天之中却为宝贵的时间,朝霞初生,紫气东来,此时练武,也必定事半功倍。
刚开始,这些孩子性格不对付,兼之矛盾重重,因此做什么事都不顺利。唯有你让着我,我让着你如此才行。因此两天下来,这些孩子便化解了矛盾,虽然在一起练武不方便,但都是互相让着对方。
唯独杨继周与常茂不同,他们两天下来,不仅没有化敌为友,反而闹的更加激烈。
只见杨继周手里提着一对狂歌戟,常茂手中提着禹王槊,常茂口中骂骂咧咧:“你不是左手也能用嘛,干嘛右手也要拿兵器,那老子的左手,不得听你的?”
由于是杨继周的右手,跟常茂的左手绑在一起,而杨继周又使用双手兵器,因此一来,手臂跟杨继周绑在一起的常茂可就苦不堪言。
“有种你也用双手兵器啊!”杨继周哈哈大笑道。
也不知是不是害怕丢人,两人站在校场一角落,各自演练起武艺来。但由于互补谦让,每次不过打几招,便因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便在此时,营门之外,黄叙提着一对镔铁大锤来到军营。门口士兵得了杨延嗣通知,却不敢阻拦,放了黄叙进去。
数年过去,黄叙年纪已经二十来岁,但身体如今也不过十五岁的模样,众人见黄叙提着大锤,皆啧啧称奇,暗道这不是谁家来迟的小将军,居然如此厉害。
“在下秦怀玉,家父秦琼,不知你是谁家的公子?”众人不清楚黄叙的脾气,担心又是一个常茂,却不敢轻易上前搭话。不过自从杨继周,常茂被刘辩整治一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