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乃是何人?居然敢劫掠朝廷军队?活的不耐烦了?”杨妙真看着冲出来的白波军,眼神稍稍镇定。这伙贼人衣衫褴褛,兵器也不统一,一看就是乌合之众,比之黑山军都稍有不如,更别谈能够战胜自己手里这支经历过厮杀的军队了。
“哈哈,臭娘们,老子是白波军杨奉,识相的快快下马受降,老子饶你一命!”杨奉狂傲得大叫起来,
“就是那个与黑山军齐名的白波军?你们不是在西河郡吗?怎么敢来太原劫掠!”杨妙真脸色一沉。
“算你有点见识,知道我白波军与黑山军齐名!既然知道我白波军大名,那就快快下马受降,到时候我将你献于董相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女孩子家的,舞刀弄枪可不好,刘辩也真是无人可用,跟着他有什么前途?等你你到了董相国面前,可要替我美言几句!”杨奉眉飞凤舞道。
杨妙真聪明伶俐,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董卓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派遣吕布率三万大军,被李将军杀的溃败,如今明的不行,居然来暗的了?还有你们?居然敢有脸称起义军?黑山军拥百万之众,纵横天下,你白波军只得龟缩西河,如今更是投靠****董卓,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俗话说,与人交战,攻心为上。这杨奉看样子不是精明之辈,言语中居然又对自己身为白波军统帅颇为自豪,定然是志得意满之辈,只要稍加刺激,就能令其心性大乱。
“我听说郭太,李乐,胡才等人都躲在西河不敢出山。所以陛下仁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想不到你居然敢自己蹦出来,原来是借了董卓的势?不过董卓大军也不在这,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袭击朝廷军队?”杨妙真继续讽刺着杨奉。
杨奉听闻果然一阵大怒:“臭娘们?我借了谁的势?今日就让你看看我借了谁的势!先擒了你,再去晋阳擒了刘辩小儿!居然敢小瞧我!”
杨奉大怒之间,催马挺枪直向杨妙真而去。
而杨妙真面对杨奉的袭来却无一丝惧怕,反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人在大怒的时候,大脑思维往往就会放松警惕。杨妙真故意激怒杨奉,要的就是一举将其擒住。到时候他手下的白波军便不攻自破。
而如果杨奉稍微清醒一点,便会指挥白波军,而不是逞匹夫之勇了。杨妙真麾下五千将士,自山道蜿蜒而下,又压着数千投降的山贼,以及粮草滋重。若是指挥攻击,定能大获全胜,但杨奉已经昏了头脑,浪费了大好的机会。
就在杨妙真与杨奉对话之际,杨妙真麾下五千将士已经开始组织反击。而那些原本的山贼,难得从良,对刘辩的仁慈与仁政也是倾慕不已,自然不希望在做山贼。其中大多数虽然是老幼,但也有近千青壮,居然也跟着汉军一起攻击白波军。
“臭娘们,看我擒了你!还敢小瞧我!”杨奉催马挺枪直向杨妙真而来。
杨奉手里一杆木柄长枪,枪尾遏在手掌心里,枪身微微下压。杨妙真长得如花似玉,杨奉一心打算将其擒了献给董卓,故而舍不得杀她,这个乃是打算一接触,便攻其马匹,到时候杨妙真坐骑受伤,杨妙真必定摔下马去。
见杨奉这个董卓,杨妙真乃是武学宗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冷笑一声,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仿佛是被杨奉咋傻了一般。
历史上的梨花枪,乃是火药与枪的结合体,进攻时,火药喷出火舌,药进时,也能用枪进行刺杀。乃是杨妙真的丈夫李全所发明。
不过杨妙真手上的这杆梨花枪自然是没有火药了。而是一柄真正的神兵利器!在连着她坐下的泼风战马,一共能为杨妙真增加两点武力。曾经令检测过的刘辩羡慕不已。
而杨妙真手里的梨花枪,长约九尺,乃是奇金所铸,韧性十足够,枪头更是寒光闪闪,锋利无比。而杨奉的长枪不过普通长枪,长不过七八尺。
两马即将相交,杨奉手里的长枪微微向后一缩,就欲发力,将杨妙真马匹刺死。
却不料,坐在马背上的杨妙真陡然一动,长枪迅速抬起,如闪电一般,枪头直接冲着杨奉的面门而出。当枪头离杨奉面门不过一寸之际,杨妙真手腕轻轻一抖。
那杆梨花枪韧性十足,随着杨妙真这一抖,枪头居然开始旋转起来。于是!
杨奉只汉军自己死了,那散发着寒冷气息的枪头,挨着这里的面门在转圈儿。仿佛那枪刃几乎都划断了自己脸上的寒毛。
“啊!”
尽管杨奉一点事都没有,但还是出于下意识的本能,大叫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后倒去,以躲避那袭来的寒意。
“啪!”
杨奉一往后躲,杨妙真立即变招,使枪朝着那马头一拍。
人也受惊了,马也受惊了,顿时,杨奉连着战马,一块摔倒在地。杨妙真长枪一指,枪刃贴在杨奉颈边。
“给我绑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杨妙真一抖那枣红色的披风,霸气无比。
杨奉被擒,顿时汉军士气大振,而白波军却一阵溃败。
“贼首以擒,降者不杀!”
“徐公明!你在哪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给我出来把这娘们给我擒了!我平日里待你不薄,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就这娘们擒了,不管不顾?就算你不想投靠董卓,也得先把我救了,到时候你要是想走,我绝不拦你!”杨奉被汉军将士五花大绑,但嘴还是没被堵住,见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