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杀至一处,宇文成都倒没有在单手持镗,一来单手没有把握拿下他。二来就算打得过,也得卖尉迟恭一个面子。
尉迟恭与宇文成都厮杀时,却跟伍云召的战斗大不相同。
尉迟恭与伍云召相比,强在防御,持久战之下,伍云召必败。
但与宇文成都相比,无论是在力量,凶猛程度之上,尉迟恭也是大大不如。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一力降十会,当力量强横到一定程度,技巧再厉害也没用。宇文成都就是这样,重达数百斤的凤翅镏金镋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一招一式皆强横无比。
尉迟恭虽擅长防御,但试想两把兵器相交,每次交锋下来,尉迟恭都会被反震的酸疼不已。这种情况下,在精妙的防御技巧,也抵挡不住宇文成都强横的攻势。
尉迟恭擅长的防御都起不了作用。那在进攻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在宇文成都那强横的力量之下,尉迟恭根本不敢硬拼。
尉迟恭是作战凶猛又擅长防守,在灵巧上面,也不擅长。如此一来,引以为傲的力量,进攻都不如宇文成都。又没有灵巧的攻势进行缠斗,消耗宇文成都的体力。
结果显而易见,尉迟恭处于下风。
若是其他武将,武力相差三点,可能至少要战斗个百十回合才能分出胜负。
但宇文成都与尉迟恭不同,他们表面上上武力相差三点,可宇文成都在力量上面超越尉迟恭太多,以至于尉迟恭防御没有作用,其实就是克制了尉迟恭的克长属性,表面上相差三点,其实更多。
武力数据终究只是个笼统的文字,很多时候并不能以偏概全。
二人转灯儿厮杀,此时哪怕是个普通的士兵也看得出来尉迟恭不敌宇文成都了。
宇文成都一镗接着一镗的攻向尉迟恭,或挑,或刺,或砸,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潮,其攻势连绵不绝,让人难以应对。
尉迟恭强自支撑了五六十镗,中间根本无法回击,只能被动防守。时间一长,只感觉一双手掌掌心犹如阵扎,却是麻了,一对手臂也是酸疼不已,一点力气也无。
宇文成都见此大喝一声,凤翅镏金镋再次向着尉迟恭刺去,尉迟恭连忙将马槊架起。镗叉便抵在槊杆之上,宇文成都手臂猛得用力,将凤翅镏金镋一跳,夺时尉迟恭手里的丈八马槊便被宇文成都挑飞。
叮当一声,马槊落在宇文成都后方数十米之外,静静的躺在地上,与主公分别。
“你败了!”宇文成都凤翅镏金镋指着一脸灰败之色的尉迟恭,冷冷道。
尉迟恭怔怔的看了宇文成都一眼,旋即灰败之色尽去,换上的反而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失败意味着投降,投降之后这支玄甲精骑便不再由他操心,没有压力自然轻松。
尉迟恭翻身下马,向着宇文成都拱手道:“将军武艺远胜于我,尉迟恭愿降!”
“好!”宇文成都难得露出一抹笑容,翻身下马拱手还礼:“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日后咱们便是同僚了。”
“哈哈,尉迟老黑,俺老程果然没看错你,从今以后你便跟我混好了,只要你叫我一声大哥,以后保管你吃香的哈辣的。”程咬金走上前来,拍着尉迟恭的肩膀说道。
后面张士贵,伍云召,乐进等将得知尉迟恭投降,也都来见过。见众将皆客客气气,甚至十分热情,尉迟恭心中也有些感动。自己不过一个降将,他们却如此客气,没有丝毫架子,看来以后得生活恐怕不会太差。
不过这也是因为玄甲精骑没有跟汉军打出真火的原因,从尉迟恭攻打燕山关寨开始杀了几个士兵之后,双方都没有真正的厮杀交锋,若是双方士兵杀出了仇,恐怕他们也不会对尉迟恭如此客气。
在一个原因也是因为玄甲精骑的强大,刘辩对其也颇为器重,爱屋及乌,刘辩重用尉迟恭,也是理所当然的。
众人认识一番之后,张士贵沉声道:“奉陛下旨意,玄甲精骑投降以后,各方兵马速速返回驻地,尉迟恭率领玄甲精骑入平谷见驾。”
“诺!”众将闻言皆拱手领命,无论是乐进,还是宇文成都,他们都要镇守地方,离开驻地已经十分冒险,事情解决自然要尽快返回。
张士贵又派兵三千返回白檀,主持修缮工作之后继续镇守白檀。随后张士贵,伍云召,程咬金等将便带着玄甲精骑赶往平谷觐见刘辩。
第二日下午左右,兵马抵达平谷,张士贵等将带着尉迟恭来见刘辩。
大帐之中,尉迟恭向着刘辩拜倒在地:“罪将尉迟恭见过陛下,罪将为刘备蛊惑,起兵冒犯大汉边境,还请陛下恕罪。若要处罚便罚我一人,请不要迁怒普通将士。”
刘辩闻言哈哈大笑道:“既然你都说了是受到刘备的蒙骗,那朕又怎么会责罚你们?”
“多谢陛下开恩!”尉迟恭惊喜不已,想不到刘辩如此豁达,丝毫不追究他的过错。
“且起来吧!”刘辩摆了摆手说道。
“谢陛下!”尉迟恭站起身来,悄悄打量着帐内众将,威武雄壮的薛仁贵,杨延嗣,虎背熊腰的典韦,尉迟恭心中暗自咋舌,伍云召都排到他们后面,想必这些人的武艺就算不高于伍云召,想必也不会比他们差多少了。
“你在看什么?”就尉迟恭那咋舌的模样,刘辩不禁好笑。
“末将是感叹陛下手下的猛将之多啊!”尉迟恭拱手回答道。
“哦!”刘辩点了点头道:“朕让你率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