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兮连忙举起方天戟抵挡,手臂刚一抬起,却觉得手臂箭伤处痛如刀割,那三叉方天戟虽不是神兵,却也重达数十斤。
突然用力之下,却发现右臂提不上力气,刚刚举起的方天戟被杨延嗣一枪挑飞,枪势不减直奔越兮胸口刺来。好在之前挑飞三叉方天戟,导致这一枪威力不大,只受了些轻伤。
杨延嗣有心杀越兮将功折罪,又一枪刺向越兮,越兮也是久经沙场,冷静沉着。连忙左手从马背上抓起长弓向着虎头金枪打去,挡下这必杀的一枪。
那长弓乃是铁制,长约六七尺,也能当兵器使用,越兮右手无力,左手挥舞长弓来挡杨延嗣。支撑不过三五回合便抵挡不住,只能望着许褚方向求援:“仲康兄弟速来援我!”
另一边许褚与典韦杀得难解难分,闻得越兮求见连忙望了过去,见越兮在杨延嗣枪下已经险象环生。连忙奋力逼退典韦,望着杨延嗣方向杀来。
“谁也救不了你!”杨延嗣冷喝一声,虎头湛金枪已经挑飞越兮手中长弓。眼看着越兮便要杀于杨再兴枪下,斜刺里探出一柄砍刀,却是许褚赶到。
“可能在战?”许褚见越兮只受了道箭伤,便询问道。
越兮试着弯腰去捡地上三叉方天戟,却只感觉右臂箭伤处犹如蚂蚁叮咬,痛入骨髓。想要用力,便只觉那方天戟重如万斤,却哪里拿的起来。
“不行,当年被岳飞射了两箭,如今又射中老地方了,右臂根本无法用力。”见兵器都拿不起来,越兮满脸无奈道。
“那你先去中军!”与杨延嗣对战的许褚大叫一声,心中也不由得可怜起越兮来,怎么越兮这么倒霉,当年被岳飞射了两箭都是射中同一个地方,如今怎滴又是射中右臂肩窝?
一边杨延嗣听了二人对话,心中恍然,原本还以为徐晃这一箭杀伤力如此之大,直接直接将越兮手臂射废。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岳飞的功劳。
岳飞箭术了得,且杀伤力巨大,岳飞曾先后两次射中越兮右肩肩窝。越兮甚至还因此武力大降,且不能久战,阴天下雨伤口便疼痛不堪。与杨延嗣大战数十回合,越兮手臂本就不堪重负,又被徐晃射了一箭,突然用力之下,自然提不起力气。
许褚为救越兮逼退典韦来战杨延嗣,典韦见此,连忙追了过来,与杨延嗣一起双战许褚。许褚面对一人勉强打个平手,两人围攻,却哪里是对手,支撑不过三五合便抵挡不住,连忙抽身而退。
“休走!”杨延嗣作势欲追。
“不要恋战,赵军又射箭了,许褚走了赵军只怕要射箭,咱们速速突围出去!”徐晃此刻也已经率领骑兵杀入阵中,与杨延嗣麾下骑兵回合,见杨延嗣要追许褚,连忙提醒道。
“快走!”杨延嗣往左右望去,见四周包围的赵军已经再次引弓准备射击,连忙说道。
刚开始杨延嗣率领骑兵被包围,因为在马上目标大,便被赵军弓箭手射杀不少骑兵,后来汉军下马,赵军这才停止射击。如今徐晃杀入阵中,杨延嗣带来的骑兵再次上马准备突围,便又成了赵军射击的目标。
一阵阵箭雨袭来,杨延嗣麾下骑兵没有携带防具,再次死伤不少,好在徐晃骑兵带来了不少盾牌,便掩护着杨延嗣麾下骑兵赶紧撤退。
徐晃来时,已经杀出一个缺口,汉军骑兵来去如风,赵军却是没有能力在阻拦他们了。且赵军又大半都是步卒,也没有能力追赶,只能眼睁睁看着汉军离开。
“可恨,围攻汉军不成,还伤我军一员大将!”赵光义在中军中,见此情况大怒道。
一边的赵普安慰道:“主公休要动怒,越兮将军虽然受伤,但汉军骑兵伤亡也有两千余,咱们虽然伤亡也有两三千人,但骑兵远比步兵精贵,咱们此次可以说是胜了。对于军心,却是极大的鼓舞啊。”
赵光义闻言又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不错,这是个好的开始,以往兄长在世时面对刘辩屡战屡败,今日我总算胜了一场,大哥在天之灵见了,也可以瞑目了。”
另一边鱼俱罗率兵冲击赵军中军,想助杨延嗣解围。
赵军阵中,一头发灰白老将见了鱼俱罗,哈哈大笑道:“这老头年纪比我还大,又是使刀,只怕是老天送给我蔡阳的敌人,你们且看老夫前去斩他!”
“蔡将军不可,那老将乃是鱼俱罗,当年与曹宁将军恶斗,武艺还要比之更甚一筹啊。”周围将校劝阻道。
蔡琰不以为意,说道:“那是曹宁不忍欺负老兵,我蔡阳头发也白了,对他却不用顾忌许多。他是使刀的,我蔡阳可是刀祖宗,他今天碰到我可算是倒霉了。”
蔡阳说罢,一催胯下战马,向着鱼俱罗杀去。
“来者何人,我刀下不斩无名之辈!”鱼俱罗见蔡阳催马而出,且又头发灰白,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便要通报姓名,在取他性命。
“杀你者汝南蔡阳是也!”蔡阳报过姓名,一催胯下白马,挥舞着手中砍刀望着鱼俱罗杀来。
“原来是号称刀祖宗的蔡阳,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的我刀法!”鱼俱罗听得蔡阳名头,心中腹诽一句,便拔马而走。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习武之人也有很多界,比如枪法一行,刀法一行。在用刀这一界中,蔡阳的名头却是大得很,号称刀祖宗,乃是天下用刀名家。
鱼俱罗听得蔡阳名号,便打算用他绝技拖刀计来对付蔡阳。
“贼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