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就这个灵界的灵气状况,我真担心去泡一次洗尘池,回头弄得全身都是火灵气,那可就没法收拾了。”古月想到书羽灵界的灵气状况,就连忙摇摇头,忙不迭的拒绝。
她的反应让于宗不由露出一个阳光大笑:“哈哈……应该不会那么夸张,要不然从下界飞升到这个灵界的修士们还不郁闷死。”
“呃!也是。”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古月点点头,刚要发表下对此的想法,忽然看到天上几道遁光飞来,忙停下话头,仰头看去,一旁于宗见状也凝神关注,他们俩只见这天上一会儿功夫,前前后后飞来不少身影。
共一老年男道修,须发皆白模样、一身背巨剑、黑瞳黑发精壮男青年模样、一身着素朴古旧僧袍,面容凄苦的老和尚模样、一宫装绝色丽人,二十来岁左右女子模样、一手托举鼎,光头却没戒疤,四十来岁中年男人模样、一身着非常奢华,犹如王孙公子般的少年模样、一身材矮小,身材平板的小女孩模样的五男二女七道身影。
陆续飞来后直接飞入云上令狐蓝、髯须大汉所在位置,其中少年模样、小女孩样子的两人来得最早,老年男道修来得最迟……如此过了一会儿后,古月就见首先那黑瞳黑发男剑修模样的青年,一剑挑起剑宗所在庞大山脉,以及附近所有水源后,收起这些转身既飞走。
他之后老和尚僧袍外□□一震,腾空飞起,一下子覆盖住整个方丈岛,将整个方丈岛包裹住后,又有一些比那紫郢修士收走小不少的水源支脉,从整个乾阳界人烟稀少之地飞出,落入那□□内,与那些水脉一起的还有自乾阳界大陆各处飞起的光头和尚模样,幼小孩子、和其他各色样人,就是没有女人。
古月、于宗神识敏锐,竟在那些人中,看到有过交际的问慈和尚面如金纸,双目紧闭,以盘膝而坐、人事不知的模样被那老和尚收入□□内,转身离开,看到这一幕,古月也不知为何,经非常担心:“宗儿,问慈大师怎么了?看起来伤得好厉害,就这么被带走没事吧?”
“师傅,您无需为他担心,那老和尚看起来应该是跟方丈寺有关联,大概关系就如同那紫郢口中的昆仑宗与昆仑派那样的主枝分枝一样的关系吧!这样的话问慈大师的伤他也许有办法治好才会带走呢!”于宗虽是这么说,心中却微微一沉。
这上界之人行事果然霸道,连向来慈悲为怀的和尚们都不顾乾阳界之万物生死,直接取走水源不算,还未经当事人同意,就把所有有修禅体质的人,无论年龄如何,全部收起带走……心性本该平和的和尚们都如此,那其他门派呢?
于宗此刻已经料到他们想在这个灵界生存下去,估计前景并不乐观,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任何为难、恐惧……反而有些兴奋与迫不及待,想要亲自接触这个世界的一切,铲除一切困难,为师傅铸造一片可以幸福生活的乐土。
古月听后心中稍微放宽,可仍然是担心的,只能无奈叹了口气道:“唉!独在异乡为异客,我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咱们来到这书羽灵界,感觉就像是独身他乡,无依无靠,只能任由此界中人随意摆布一般,无招无落的。”
“没事的师傅,咱们的古月宗就在脚下,这可是咱们的家,您不是说过吗?只要有家在,就没不会感觉到任何孤独。”于宗见状,紧挨着古月,握紧她的手道。
“嗯!”古月回握住于宗的手,感受着爱徒的体温,只觉心里的茫然一扫而空,再次充满了力量,她对于宗灿烂一笑,眨眨狐狸眼道:“是啊!我的身边还有你在呢!”
看她这幅神情,于宗只觉心中一烫,用力握住自家师傅的手,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天空之上那位宫装丽人、光头中年男修、女童三修一起,分别用各种手段将玉丹宫、炼器门、阵宗所在山脉、托起收入各自的灵宝内,飞身离开,并没有多取周围的水源,在他们之后。
那个王孙公子模样的少年,一甩手中折扇,折扇立刻变大飞起,覆盖住乾阳界上空后,他弹出一滴指尖血到扇面上,立刻从各处飞出数万,身着蓬莱岛东野一脉衣装的修士,然后那扇面飞出一股红色风力,将这些人卷入扇中后,又把整个蓬莱岛和附近岛屿收入折扇中这才离去。
等这道身影也消失了后,那位髯须大汉忽然从云中出来,举起身上背着的巨大酒葫芦,那巨大酒葫芦立刻张开口,飞出一股强烈的青色飓风,这股风快速吹过乾阳界,竟然把整个乾阳界如今剩余,除了古月山脉所在,其他所有地界,包括仙道宗、南阳域在内的水脉全部吸入葫芦内……
“他们把水都取走了,大家该怎么办?”见到这一幕,古月气的握紧拳头,她是从凡人阶段过来的,知道一个普通人有多么弱小、脆弱,大家好不容易从毁灭性的灾难下活过来,难道要就这么渴死么?
于宗见自家师傅这样气愤,生怕师傅一生气伤到自身,忙握紧她的手,想着一会儿等他们都走了,要不就用神桂树的创生之力,重创几条水脉布置到凡人生存的地界,可是,此界水资源看起来真是稀缺,能力不足下,创造出新的水脉,也只会被抢夺吧!
该怎么办呢?没等于宗想出可行的办法,就看到古月从愤怒转到若有所思的表情,心知自家师傅这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