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
“知道下次就别随便进来了……我懂了,刚才就是你开的门是吧?”女仆大妈作势就想上来揪住茶米悠的耳朵,但被后者不动声色的避开了,见状,女仆大妈毫无尴尬的收手说,“长大了,翅膀硬了?”
这个时候说啥都不合适,茶米悠干脆没接话。
没接话,女仆大妈也不介意,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有些着急的看着她:“哎呀,我说这个时间你怎么还在乱晃,你不知道血祭礼就要开始了么?”
尽管知道自己不该问的,茶米悠还是忍不住说:“血祭礼?”
女仆大妈闻言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前段时间中了迷香草,还没缓过来?唉,反正记着啦,梦里的东西别当真……”
说着女仆大妈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没见有人,就用女仆围裙的口袋里掏出了红色的三角形果实放到她手里,“拿着吃吧,快去参加血祭礼,迟了你就要等下一年了,还有下次别乱进来了,知道不?”
茶米悠接过水果,这个不知名的水果还带有女仆大妈手掌的文温度,上面残留着切实的关怀。
虽然知道这一切多半是假的,但茶米悠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一丝暖意:“谢谢。”
“哟,茶野女孩居然会道谢了,莫非这就是成年的标志?”女仆大妈笑道,“快去吧,去吧。”
……茶野女孩是什么鬼?虽然她的名字本来就不咋的,但是显然比这个称呼好多了好吧?
茶米悠抽着眼角被女仆大妈送出了村长家,而整个村庄的样子……已经有了新的变化。
一些稀稀拉拉的村民从街道走过,一个30来岁,穿着粗麻布衣的肥壮大汉刚好从她面前走过,不过走了两步这个家伙又退了回来,“哟,茶野女孩,这次是从正门出来的?”
……难道她还从别的地方出来过么?!
见她不回答,肥壮大汉也不在意,继续问:“今天可是血祭礼,你再不去就要迟到了。”
茶米悠不回答。
“唉,不是我说你,也不知道你闹什么别扭,你已经两次血祭礼没去了,这次再不去,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所以说,这个血祭礼到底是什么东西?
“今年的血祭礼和往年有什么不同?”
因为不可能直接问“血祭礼”是啥,茶米悠换了一种问法。
肥壮大汉突然退开半步:“天呐,茶野女孩居然和我说话了,你不是只和泰米莉说话么?”
泰米莉大概就是女仆大妈的名字吧。
见茶米悠又不说话,肥壮大汉抓抓脑袋,“好吧……今年和往年比也没什么不同的,带上干粮,外出捕猎,限时三天,带回来一只针矛兽或者红土猿的皮就成了。”
“那……野营3天,你有什么好建议么?”茶米悠继续试探。
肥壮大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小声嘟囔着,“居然从来不关注血祭礼……”
不过嘟囔完了,肥壮大汉还是回答了茶米悠的问题:“昨天下了一场暴雨,云都干净了,这几天应该是不会下雨了,所以不用带防雨布,你回家带上草席就好,其它工具和物资都是统一发放的,不用你操心。”
说罢,肥壮大汉告别了茶米悠继续****的事情去了。
茶米悠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好,还是原来那套,可明明穿着迥异,这个村子里似乎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试了试空间背包和其它技能,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恩尼泊鲁所说的那样失去能力,而且他也没有提到空无一人的镇子里突然有人的事情……看来自己的经历和他并不一样,或许会有新的突破口也说不定。
总之,茶米悠决定先去看看所谓的血祭礼。
有感知,就这么点大的村子不难找,一群人聚集在村子南边的出口,想来就是血祭礼的会场了。
走到血祭礼会场的时候,听见旁边的村民们议论纷纷。
“这不是茶野女孩么?”
“她之前好像两次都没有参加。”
“哼,目无纪律,若不是这次不来就没机会了,说不定她又要悠哉悠哉的过一年。”
“唉,别这么说,她一个人长大,孤苦伶仃的,前几年我们又……”
“这有什么办法,前几年我们这都没有阳光,现在好不容易才换到了今年的份额,怪我咯?”
阳光?换阳光?
茶米悠不由得抬头看看天空中明媚的阳光,感觉自己有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而且看起来自己在这个村子里居然是有正当的身份的……真奇怪,难道是为了把她像恩尼泊尔那样永远困在这里?可是既然想把她永远困住,为什么没有消去她更多的记忆呢?
与恩尼泊尔相比,茶米悠现在的实力显然菜得多,讲道理,如果真要消去茶米悠本人的记忆,她相信自己多半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为什么一进镇子里的时候没人呢?
除去敌人可能有恶趣味的可能性,那么唯一的解释:梦魇之花的状态或许不好,可能为了突破伊德妮的封锁而付出了一些代价。
而且为了来到现实世界,或许又付出了更多的代价。
“你来啦,”一个笑呵呵的老村长(目测)走过来,“终于舍得参加血祭礼了?只要通过了血祭礼,你也是一个大人了。”
好,懂了,血祭礼就是一个成人仪式。
老村长似乎对她的沉默一点也不意外,说了一句后就走了,旁边两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