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学怎么说?”荣信达说。
“她挺怕生小孩的,生一个估计都勉强,她也只准备生一个,跟爸爸姓。”江厚德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苦恼的?”荣信达不解。
“她爸爸不同意啊。”江厚德说。
“她同意就可以了,你和周敏学结婚又不是和她爸结婚。”荣信达说。“人家女孩都同意了,你这么叽叽歪歪,我是她爸我也看不上你。”
“事情不能这么算,敏学是独女,我当然可以毫无负担的让她反抗父亲嫁给我,但是。”江厚德说,“结婚嘛,有父母祝福当然更好。”
“敏学她是女强人,她家的公司她肯定一坚挑了,我们之间没有问题,但是最近我看她,真的会觉得愧疚。”江厚德说。
“你喜欢她之前不知道她优秀?”荣信达说,“还是你发现和一个女强人谈恋爱的压力比暗恋一个女强人多的多,你退缩了?”
“我不会。”江厚德说,“我只想和她结婚,如果不能,我也不会结婚了。”
“那你怕什么?”荣信达说,“什么都不确定你就对她好就是,加倍的好,你怕做不到?”
“不说我,你真的准备和易欢颜在一起?”江厚德问,“你是不是从前就喜欢他啊?要不然说不通啊。”
“你管从前还是以后,现在我喜欢他。”荣信达说。
“你要对易欢颜始乱终弃,估计我们两个真的要割袍断义了。”江厚德说。
“还没到那个地步。”荣信达说,“易欢颜现在对我是上床可以,感情免谈。”
“那你不就是根按摩棒吗?”江厚德奇怪的说。
荣信达无语的看他,“就你这张嘴,周敏学她爸再过十年也不会喜欢你。太欠了。”
“喂,你别乌鸦嘴啊。”江厚德着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