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牧溪刚刚准备踏入这个大门,结果方牧溪身体就猛地被谈了出去,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咬着牙盯着那门檐上方的一个八卦镜上。
那个八卦镜对着外边,底下还吊着一块玉佩,他道:“我进不去,这栋楼被高人施过法术的,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你先进去,我在外面接应你。”
我暗道这个时候怎么又出了这种事情呢,正着急的想进去,可是突然想道,方牧溪要我进去找什么?他也没有告诉我啊,真是,这样就把我给推进来了。
这栋楼很暗,里面摆放着一些家具,没有光亮,必须要开灯才能看清,我摸着黑走了进去,这屋子应该没有人住,木地板在我的脚下咯吱咯吱的作响,我屏住呼吸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很快便发现这栋屋子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楼梯通往楼上,而且还隐隐的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头皮发麻,像做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藏在暗处。
可就在这时,冷不丁的,我感觉自己的后面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猛地转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抓着头发,是谁在搞恶作剧?难不成是方牧溪?不对,他根本没有进屋子里面来,难道是我被人给发现了。
我赶忙走了几步,从哪个楼梯爬了上去,大口的喘气,同时感觉到之前我听到的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来到了一扇红色的木门前边,门没有关,里面有一道昏黄的光亮。
我轻轻的用手推开,便看到木门里面背对着我坐着两个人影,看起来还是两个人女人,其中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头发盘起,坐在一个梳妆镜前面给她面前的一个长发女人梳头,本来这梳头的动作也不怎么诡异。
我想这里呆着的那个女人按照年纪看来应该就是方牧溪那个继母,也是我应该警惕的那个人,她一下又一下的梳着面前女人的长发,一边说道:“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可是妈妈却没有给你梳过头发呢,我记得你小时候就不亲近我,难得安静下来,妈妈很高兴。”
方牧溪继母的女儿,那这个坐着的人不就是方怡吗?
不过我怎么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哪里有人就这么坐在梳妆镜面前一句话也不说的呀,我皱着眉头,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的超乎了我的想象。
本来那个长发女人低着头,可是此刻那个中年女人却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可是当她的脸抬起来的时候,我瞬间的就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黑洞洞的眼睛里面粘着两颗眼珠子,脸上的皮肉红彤彤的,要不是我隔得远,肯定能够看到那皮肉下面跳动的血管,这个长发女人根本没有脸!
不对,应该是她的脸被人剥走了!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抓着门檐的手都用力的收紧了几分,一直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感觉,因为那中年女人抬起没有脸的女人之后,偏着头看了看,似乎是在打量什么,过一会,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张皮质,那皮质上面画着眼睛嘴巴鼻子,可也只是画着的而已!
她用手捻起人皮,然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针线,居然就把那张人皮缝在了那女人的脸上,吃惊的看着一起,看着那个中年女人从容的一针一线的将脸皮给那女人缝了上去。
缝好之后的那张脸差点吓得我腿软,不是丑陋,是根本没有办法看,那是一张十分诡异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戴上了一个面具一样!
我差点就忍不住要图了。
那中年女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说道:“怡儿,这张脸你喜欢吗?你不说话,就是喜欢了,呵呵……”
喜欢个屁啊,谁会喜欢那么恐怖的脸,我在门背后吐槽,看来没错了,这就是方牧溪的那个继母,方正和现任的妻子,而那个被缝脸的女人就是之前我见过的方怡……
真是太变态了,方怡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吗?她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那中年女人把脸缝好之后,又拿出了一些针直接插在了一动不动的方怡脑袋上面,就像是插人偶一样,没错,和我上次在路口看到那个杨老姑手里面插方牧溪的人偶一模一样。
她到底在做什么,难不成她在控制她自己的亲身女儿吗?
可能是我反应太过强烈了,木门突然被我推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咯吱声,我心猛地加快,中年女人回头看道:“是谁在哪里?”
完了,这下我要被发现了,我不敢说话,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之前方牧溪给我的那个符箓贴在了身上,闪到了黑暗里面去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中年女人手上捏着一根针朝着门口走了出来,她黑色的眼瞳静静的盯着前方,好像是锁定了我的位置,要不是我相信方牧溪的隐身符是真的可以隐身,我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中年女人来到了门口,狐疑的看了看,似乎闻到了点什么,我顿时屏住呼吸,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我的时候,一双大手从黑暗里面伸了出来,拉住了中年女人。
我一看,发现拉住中年女人的居然是方正和,他不是在花厅里面和秦师傅他们说话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拉着中年女人的手说道:“阿凤你在干什么?我求求你了,别在折磨我们的孩子了,怡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还要她怎样啊?”
他哭求的模样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反观这个被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