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似乎是老样子,只是郑文东的位置空了。
徐传安走过来,随口说道,“张叫花,昨天沈红刚老师来找你,结果你没在。今天郑文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郑文东也请假了?”张叫花有些奇怪。
“哪里请假,今天直接没来。刚刚魏老师还在问这事呢,魏老师很不高兴。说郑文东实在太无组织无纪律。我看郑文东回来,肯定会挨骂。”徐传安说道。
“说不定是家里临时有事。这事也讲不清。”张叫花说道。
“那倒是。”徐传安点点头。
许晓婷走了过来,站在徐传安身后,嗯哼了一声,提醒徐传安她的存在。徐传安回头看到许晓婷,嘿嘿一笑,很主动地让开了。这个嘿嘿很有深意啊。
许晓婷脸色羞红,咬了咬嘴唇,还是在张叫花旁边坐了下来,“张叫花,这是这两天我做的笔记,你好好看一下。可别把功课拉下了。”
“哦,好,谢谢。”张叫花一愣。
“那我就把这些笔记先放你这里,等你看好了再还给我。”许晓婷说完就跑回到自己的座位。
班上的同学不停地起哄,徐传安更是学许晓婷的语气说了一通。气的许晓婷同学直接将一本厚厚的词典往徐传安头上砸了过去。徐传安慌张地躲闪,就差了一点,擦着徐传安的脑袋飞到了地上。
“救命啊!”徐传安见许晓婷还不肯罢休,似乎还想找一本更厚的来砸,立即鬼哭狼嚎地喊了起来。
班上的同学也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不仅没人去拉架,反而一个个起哄。
“砸哦,用力砸哦!”
女生更是为许晓婷输送炮弹,“晓婷,我这里有本朗文字典,要不你拿我这本砸吧。”
许晓婷翻了翻白眼,那本朗文字典那么厚,砸中了会要命吧?“本姑娘只想打人,不想杀人。”
张叫花拿着许晓婷的笔记翻了翻,里面也没夹什么小纸条,许晓婷同学也许真的只是想让张叫花同学多学点东西。耽误一天时间,也不可能耽误多少内容,这些对于张叫花来说,略微看一下,就完全可以补上来。
放学的时候,张叫花就将这些笔记还给了许晓婷,“谢谢你的笔记,对我很有用。”
“要是真的有用,你就不会这么快还给我了。”许晓婷笑道。张叫花的话还是让她很高兴。
回到住处的时候,张叫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房子里好像被人翻动过。虽然屋内的各种物品看似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但是屋子里的细微的移动痕迹却躲不过张叫花的眼睛。
张叫花突然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院子外面的围墙上立即有一团黑影隐藏了下去。
张叫花念了一个隐身咒,立时从原地消失不见。
围墙外的那个黑影再次探头看向院子内的时候,张叫花的房门已经关上了。
“这个家伙还真是警惕,我才靠近这里就被他隐隐发现了。算了,今天怕是没有什么发现了。我先回去跟花少说一说今天的情况。”黑影自言自语了一通,便快速离开。
没走多远,黑影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张望了一下,“奇怪,我怎么总感觉有人跟在后面呢。难道是我的错觉?”
这个黑衣人自然是花少博派过来的。自从对张叫花起了疑心之后,花少博是愈加对张叫花的来历感兴趣了。一方面派人去调查张叫花的身份,一方面则派人跟踪张叫花。
黑衣人没有去溪云水库,而是溜进附近的一个院子里。
“花少!”黑衣人走进院子,便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
门开了,果然是花少博。
“有什么收获?”花少博问道。
“什么都没找到。看起来就跟普通学生一样。真是奇怪。”黑衣人说道。
“那你怎么跑回来了?不是让你好好监视张叫花的么?”花少博瞪了那黑衣人一眼。
“可是,张叫花好像有所察觉了。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他发现了。”黑衣人说道。
“蠢货,只怕你已经被他发现了,而且他就是靠着你带路,找到我们这里来了。张道友,出来吧!”花少博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现张叫花,只是使个诈而已。
张叫花明知道花少博使诈,却偏偏现身出来,“花公子,你派人来监视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好心邀请你去参加坊市,你却企图破坏我溪云派与昆仑派的关系。你是何居心?”花少博说道。
“花少博,你一直没搞清楚一件事情。去坊市是你求我去的。不是我找过去的。你们溪云派与昆仑派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就凭那个不得势力的公子,你觉得你们溪云派能够跟昆仑派公平合作?”张叫花冷冷一笑。
“事在人为。可是现在让你这么一闹。我们溪云派不仅搭不上昆仑派这重关系,反而要因为你,与昆仑派交恶。”花少博厉声说道。
“你还是没搞清楚。我不需要向你们溪云派交代些什么。而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你们要不要步罗仙派后尘的问题。”张叫花冷哼一声。快步逼近花少博。
“大胆!”黑衣人冲了上来,拦住张叫花的去路。
不过张叫花与黑衣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张叫花轻描淡写地抬手一挥,那黑衣人便已经飞了出去。
花少博这才想起张叫花可以一个人就将罗仙派搞得服服帖帖,这份实力,就算是他父亲花兆阳都没有。
“误会,这都是误会。张道友,其实我就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