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月,别以为我不知道邵丘扬在做什么。我发过誓的,会让你们一个个跳下去,亲自品尝地狱的味道。”
我说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做的那些事,法律肯放过你,上帝也不肯放过你。
“我做过什么了?”陶艺琳突然反问道:“你们,亲眼看到过我害了小梦?害了谭馨儿?我告诉你杜七月,除了你,我从没想过要任何一个人死!”
“陶艺琳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我!你跟我父亲,到底有什么渊源?为什么他手里会有……会有你的照片,为什么他亲自作曲的那首《怨湖》会是你的成名曲?陶艺琳,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杀石东的目的很简单吧?因为早在四年多前,他与人合伙经营的那家物流公司,就是在为你办事!
你是故意叫人把我劫了下来,意图送到夜场去对不对?你就是石东的接头人,你早在好多年前的时候,就在为你伯父家做这样的事!”
“杜七月,你在说什么啊?”陶艺琳表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录音,抱歉,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也知道,跟这种道行的狐狸比,她放个屁都能把我熏成原形。
我说我不跟你废话了,这家幼儿园的院长是梁希哲的熟人,你休想再过来兴风作浪,离我的孩子们远点!
“你说梁希哲?”陶艺琳侧着头挑了下唇:“你知道他今天去哪了么?”
今天?
我记得早上上班前梁希哲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说如果没有大事不要找他,今天要关机。
警察在什么场景下会关机呢?我眼里闪现出一条条恐怖的任务。
对了,好像听他们说接到过最新的线索情报,有人要浮出水面了。
这一次若是可以一网捞到,说不定会是一条大鱼。
“可惜啊,你们并不知道,那些还可以提供情报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陶艺琳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布娃娃交到我手里来:“拿这个给浅浅吧,以后,让她忘了旧妈妈吧。”
我只觉得心跳都要冻住了,这娃娃穿着雪白的洋装,胸口插着一排大头针,红色的染料涂得恐怖异常!
“陶艺琳!”
“干嘛?我可什么都没说,呵呵。”陶艺琳转身就走了。
我抱起浅浅,疯了一样地跑出去。一路在计程车上,我狂打齐楚那边的电话。
唐律接的,说齐先生在午睡。
“那程先生在么?我这里有很重要的事!”我已经快要急哭了,浅浅一脸霸道总裁地瞄着我,淡定地抽了一张纸巾过来。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同一个走廊,迎面跟邵丘扬撞了个满怀。
从他匆匆的脚步声里,我就能感受到他急躁不安的心跳。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