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过此路——”

而在上海之后,光之三妖精也随之跳了出来。她们一人喊着一句口号,最后又都指着魔理沙,威风堂堂的联合大喊。

“留下买路财!!!”

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拦住去路,魔理沙不由惊愕。看着还摆着姿势拦在前面的光之三妖精,她挠挠头问道:“桑尼,你们干嘛?”

“要叫我桑尼大人!”

愤怒的强调这样的话,桑尼就和露娜、斯塔放弃了继续摆姿势,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哎哎,看黑白那样,我们的口号似乎没用哎。”

“本来就不可能有用!黑白一只手就能打我们三个,对付她,亏你还敢让我们喊这样的口号,不怕让我们挨揍吗?”

“挨揍倒不怕,我还是更好奇桑尼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样厉害的口号的,自己想的吗?”

“那不是理所当然得吗?”桑尼眼珠滴溜溜一转,果断就把这口号是曾经听故事从陈安口中听来的大实话打死,厚着脸皮得意洋洋起来:“桑尼大人那么聪明,区区一个口号怎么可能难得到我嘛。”

“哦哦,好厉害,好厉害。”

完全不知道桑尼是在吹牛,露娜和斯塔拍着手都为她的智慧所惊叹。

“好说好说。”故作谦虚的挥挥手,桑尼脸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看着那里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嘛的光之三妖精,魔理沙真是感觉莫名其妙,不过懒得关心,她耸耸肩就打算继续前进了。

但是,她失败了。

“哟,魔理沙,看你背上的袋子,今天的收获似乎很不错嘛。怎样,能把收获分我一点当晚餐的材料吗?”

如遭雷击,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魔理沙瞳孔不可置信的扩张,全身,哪怕是最小的那块肌肉也都僵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刚刚抬起的脚重新落回地上,魔理沙缓缓抬头,就看到了坐在树上的陈安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陈、安……”脑中奇怪响起的杂乱轰鸣剩让唇舌变得干涩,魔理沙轻轻咽了口唾沫,小声喊出了他的名字。

“是我。”双手抱胸靠着树干,神色轻松的陈安敲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魔理沙。好一会,他才哟了一声调侃道:“看你的脸色这么差劲,是打算学习过去的帕琪一样,成为一个连跑两步都会喘不过气的病秧子吗?”

“怎、怎么会。”

不知为什么,陈安这种平淡轻松的态度让魔理沙突然感到十分恐慌,脚步畏缩的后退两步,她强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去看过帕琪她们和师傅大人吗?”

“如果你是问灵梦和紫,我回答没有。但既然是帕琪和阿魅,我恰好都可以回答有呢。”

陈安轻松调侃的回应让魔理沙变得越发恐慌。恐慌感让心跳开始加剧,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像雷声在脑海轰鸣,冷汗从额上流下,迅速凝聚成大颗的汗滴顺着脸颊滴落。在短短几秒钟变得汗流浃背,魔理沙苍白的笑容变得越发勉强。

再次后退两步,用力深呼吸强迫那种恐慌感从自己的心里离开,魔理沙抬头看了眼树上的陈安,咬咬牙,突然转身就跑。

……

快跑!快跑!快跑!

像是身后有恐怖的怪物在追逐自己,魔理沙在幽静的森林中奋力奔跑。不知道前路通往哪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究竟要逃跑,大口喘息,大步向前,魔理沙只知道拼了命的向前奔跑。

风声呼啸着从耳边掠过,森林的景象也风驰电掣的从眼中一一跃过。

不敢停止!哪怕心跳如擂鼓,因为有声音混淆在风声中悄悄告诉她,如果停下,她将会失去什么。

不敢停止!哪怕身体已发出警戒的呻吟,因为有一幕在掠过的风景中清晰的呈现,那是她与他,在夕阳中背道而离,那一幕宛若永恒。

不敢停止!不敢停止!绝对不敢停止!哪怕心脏已经快要从咽喉中跳出,哪怕四肢已经酸软无力的仿佛再也迈不出一步,魔理沙也绝对不敢停下。

她无法让自己释怀的去拥有,但很可悲,她更无法让自己承受失去。

不知跑了多久,似乎已经跑到了森林尽头,明亮的光在远处出现。奔驰着将这段距离压缩,在拦路树枝的晃动声中,魔理沙冲出了森林。

然后……绝世的风景看到了。

被无形的线一分为二,残阳不似血,大半落入地平线之下的夕阳将一半的天空渲染成一片伤感的淡红。而在另一半,在璀璨的星河画卷中,皎洁的月亮已经悄然升起。

夕阳和月光同时落在身上,魔理沙伸出双手,她呆呆看着自己被夕阳、月光渲染成不同颜色的手,然后像是突然失去了全身力量,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不跑了吗?”

“呜……”小声的发出悲泣,魔理沙无助的摇头。

“啊,果然变了一个人,本来还以为你会一魔炮打过来呢。”

坐在夜与昼交错的悬崖上,陈安抬头仰望着天空:“魔理沙,你觉得人要怎样做,才能变得快乐呢?”

“不、不知道。”

“连怎样快乐都不知道……还真是令人感到悲伤呢。”

微微眯起眼,脸颊放松,陈安回头对魔理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呐,想知道吗?”

魔理沙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陈安笑容越发温柔:“很简单,只要学会忘记就好。”

魔理沙突然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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