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饿了!
也不知这大熊能不能烤烤吃?
林小晚左顾右看,在看到刚才两人发现黄绿玉牌的那个小房间里似乎有木材后,兴奋地跑过去,想给抱出来当柴火烧,准备做烤熊。
可等她从之前那个洞口爬进那个小房间后,就愣住了。
明明刚才进来时,这里一无所有,可这会儿不仅有桌有椅有榻,要紧的是,那榻上居然还有人,那人正在打坐。
而且这人那张脸她好熟悉。
黄药师!
看清那张清峻的脸,林小晚脑袋里首先浮现的就是这三个字。
随即,她醒过来,对着外面大叫,“师傅,师傅,你快过来,师祖显灵了。”
正在四处张望,企图找到出路的段锦坤被林小晚这一喊,差点撞墙上。
这丫头,又在胡说!
段锦坤颇有些狼狈地从那个只有一米高的洞钻进来时,正好看到林小晚正伸着手指在床上打坐的那人鼻子下方试来试去。
这不能怪她。刚才段锦坤想办法进来时,林小晚虽然没跟之前一样又跪又磕头,可师祖都喊了十几声,床上打坐的人却压根没动静,像是根本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林小晚就想起师傅刚刚说过的那个声音是师祖留下的精神念想,那会不会这床上这个人也是个假人,是她那个神秘的师祖留下来吓唬人的?
吓得段锦坤一把将她的手打落,“你个不孝的徒孙,居然敢这样亵渎师祖的身体!”
亵渎?!
林小晚瞪大眼睛用食指指着自己鼻尖。
师傅他老人家到底知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看到师傅郑重其事地跪下来准备磕头,林小晚手极快地在床上那人的****摸了一把。
居然还有弹性!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林小晚惊讶,忘记了她刚刚的动作带来的后果。
段锦坤从地上一跃而起,啪地就敲林小晚一个爆栗,“林小晚,你干什么!”
林小晚摸摸鼻子,她不过是把刚才师傅说她的话实现一下而已,但她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现象。
“师傅,师祖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明明之前她在师祖的鼻子下面探了好久,都没感觉到一点气息,可刚才在师祖胸前摸过去时,却感觉手下的肌肤颇有弹性,并且还有温度,这绝不是一个死去多时的人会有的,就算是尸身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会这样!
“废话!你师祖的骨灰还在你师傅我身上揣着呢!”
段锦坤忙着跟师傅告罪——师傅,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这小毛丫头计较啊!
趁着段锦坤低头没注意的刹那,林小晚的手又袭了一次黄药师的胸。
这次她确定了!
真的有弹性,而且似乎还有心跳?
林小晚拉着段锦坤的手,让段锦坤也去用手确认,段锦坤吓得脸都白了,他师傅都死了几十年了,眼前这个肯定是什么东西给雕出来的,虽然惟妙惟肖,但也不能否认这东西在这儿竖几十年了,谁知道他这一摸会不会把这雕像给摸散架了?
可下一秒,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这,这,这是?
简直让人不能相信!他又不敢相信地捏了捏。
手下这个胸膛摸起来确实弹性十足,并且左胸处还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师傅真的没死?
还是眼前这是一个跟他师傅长得很像很像的一个人?
可是既然还有心跳,为何一动不动?
林小晚和段锦坤两人缩在一块,忽然注意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明明外面都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可这个小房间里却亮得跟白天一样,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蜡烛没有灯也没有火把,却亮得有些吓人,就连原本充当手电筒的黄绿玉牌如今在林小晚手里,那上面散发的光直接就被这房间里的亮度给秒杀。
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如今看来,似乎外面找不到出去的路似乎也不是一件太吓人的事。
两人对对眼神,就准备从刚才那个差不多才一米高的洞口爬出去。
可一转头,林小晚就叫起来。
“洞口呢?洞口呢?”
刚刚两人钻进来的狗洞一样的洞口的地方平平整整,什么也看不见,别说一个狗洞,就连个苍蝇洞在那个地方都找不出一个来。
两个人吓死了。在光滑的墙上东摸西摸,摸得手上都要褪一层皮下来,也没摸出半个洞来。
再回头,床上原本盘腿打坐的那个黄药师也突然不见了。
只有整个不大的小房间还十分亮堂。
“小晚,小晚。”
低低细细温柔地声音在林小晚耳朵边响起,这是林子意的声音。他只会在没人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林小晚最喜欢林子意这样叫她。
这次他怎么胆大起来了?还有师傅在这儿呢!
“小晚,小晚。”
这个声音再响起时,林小晚就感觉到林子意那双有力的胳膊正从她背后环过她的腰,紧紧的但又让她感觉刚刚好地搂着她的腰,那个让她心尖都颤起来的声音此时正紧紧挨着她的耳朵轻轻叫着,“小晚,小晚。”
一声又一声,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林小晚不禁低声回应。
“小晚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这温柔的指责让林小晚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愧疚加上心疼,“不会了,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