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庵……”朱松摸了摸下巴,道:“怪不得了,武当派武术乃是我大明武术的重要流派,也难怪你年轻轻地,轻功竟然如此了得。”
“你,你是朝廷的王爷?”安澜突然抬起头,眼神中虽说仍旧有胆怯,但是却难得地带上了一丝仇恨。
“对!”朱松倒是全然不在乎这姑娘眸中的仇恨,“本王名朱松,受封韩王,乃是当今万岁亲弟,族中排行二十!”
“你果然是皇族!”安澜直接蹿了起来,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柄短匕,直接划向了朱松的脖颈。
“好快的速度!”
光听韩青山他们说,朱松可不知道这丫头的速度究竟有多快,眼下她发动攻击了,这速度就连朱松都有些吃惊。
不过嘛……
当啷!
朱松只不过是微微后退了一步,同时右手闪电般抬起,一把就捏住了安澜那纤细的手腕。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安澜手中握着的短匕直接掉了下来。
“啊!”手腕疼痛的安澜,眼泪差点落下来,“你,你会功夫?”
“你以为呢?”朱松笑了笑,随手一甩就把安澜给丢到了一边,随后弯腰捡起了那把短匕,道:“若是没有两把刷子的话,你以为本王会安心留下你一人?”
“你,你卑鄙!”小丫头实际上没多少战斗力,只是轻功了得。
所以,朱松这看似轻轻的一抓、一甩,却是把安澜那皓腕抓出一道淤青来。
“卑鄙?”
朱松摇摇头,道:“小丫头,你若是撒个谎,随便找一个理由,本王就把你给放了,毕竟本王也没有什么损失。可是你偏偏说了实话,那么本王就不能放你走了,你是乖乖跟在本王身边呢,还是让兵士们将你押上囚车,带回应天府呢?”
“不,我不跟你走!”安澜说的话倒是很坚定,但是眸子里的害怕却是出卖了她。
“那好,青……”朱松把玩着手中的短匕,张嘴就叫了起来。
“等一下!”安澜身体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叫出了声。
“改变主意了?”朱松似笑非笑地看着安澜。
“我,我跟你一起走,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杀掉你逃跑的!”安澜像是在给打气,同时也在威胁朱松。
朱松才不会把一个危险放在身边,他既然敢这样做,就有这绝对的把握掌控住安澜。
“那就行了!”朱松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子中掏摸了半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
他拿着小瓷瓶来到了桌子旁,拧开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些白色的粉末,搀在了一杯水里。
“喝了它!”朱松指着水杯,道。
安澜看着那只小瓷瓶,道:“这是什么?”
“万应绝命粉!”朱松开始忽悠了,“服下此药,若是定期不服解药的话,便会浑身奇痒难忍。一次或许能够忍过去,但若是接连三次不服解药的话,就会浑身溃烂而亡。”
屁,其实那个小瓷瓶里头就是万应百保丹,朱松这是吓唬她呢。
“你,你无耻!”安澜都快哭了,这不是要她死吗?
“哼,你都说要本王的命了,本王还不给你带个套子?”朱松一指茶杯,道:“喝不喝,不喝你现在就给本王上囚车。”
“你……好!”安澜眼睛里面开始蓄满泪水,强忍着不哭出来,一口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嗯!”朱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青山!”
“王爷!”韩青山走进了屋子。
朱松指着安澜,道:“带着她去后厨吃点东西,然后给她安排一间屋子,明日她与咱们一起前往青华县!”
“是!”
虽说韩青山现在也是迷惑不已,但是他的性格就是,别人不说,他也不问,宁愿憋在心里。
“走吧!”招呼了安澜一声,韩青山转身就走。
……
安澜的刺客闹剧结束了,夜再次恢复了宁静。
徐婉君很智慧地没有询问那白衣女子的来历,只是温柔地依靠在朱松的怀里,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当太阳刚刚露出头的时候,县令张凡淼就再一次带着手下官吏们前来拜访了。
“王爷,昨日睡得可还算好?”张凡淼脸上堆着笑,向朱松行礼问候。
朱松先是看了躲在徐婉君身后,仍旧穿着一袭白衣的安澜一眼,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张大人为本王安排地这个住处好啊,院子够大,屋子够多,不错,不错!”
张凡淼眉心一跳,心说昨个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怎么看着王爷的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啊?
尽管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但张凡淼还是说道:“王爷,这安伯府乃是咱们千阳县境内最大的府宅,也多亏了有这安伯府,若非如此的话,还得委屈王爷去住客栈。”
“呵呵……”朱松没说话,只是盯着张凡淼呵呵呵地笑。
张凡淼被朱松看得心里发毛,眼珠子一转,道:“殿下,咱们凤翔府有着几大小吃,下官已经命厨子准备好了臊子面、豆花泡馍、荞面凉粉、羊肉泡馍……”
“嗯!”
朱松只不过是想看看张凡淼是怎么应对的,倒不是真想去寻他的晦气,听他转移了话题,便说道:“张大人有心了,本王还真没吃过凤翔府的小吃,这次却是托了张大人的福了!”
张凡淼连到不敢当的同时,心里头也在狂擦汗,暗道:好险!
一顿早膳就在张凡淼等千阳县官的心惊胆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