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飞驰来的骏马,马上的那些黑衣人们,果断得弯弓搭箭,那些闪烁着黑光的箭矢,随着‘嗖嗖’的离弦之声响个不停,瞬息及至。
黑光,这一支支的箭矢竟然全部淬了毒,看那黑得都开始冒乌光的样子,基本上是见血封喉了!
这三十米兵卒虽说身经百战,而且战阵分明,可是面对呈箭雨般爆射而来的箭矢,他们亦是无处可躲。
不过本着这次的任务,有七八个兵卒冲到了青山以及张泽徽身边,以自己的身体以及马匹建起了肉盾。
箭矢可不管你是谁,一股脑地冲进了对面的人群,那辆青色的马车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啊!”
“噗通!”
“咴咴!”
不断有镇江卫戍兵卒和他们座下的马匹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箭簇上淬的毒,简直比鹤顶红还要毒,真地是见血封喉!
一轮箭矢射过去,活着的镇江卫戍兵卒只剩下了七个,再加上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张泽徽,拢共八人。
“哒哒哒!”
雄壮的策马声不断响起,五十名黑衣人如同分开的波浪一般,绕着剩下的把人奔驰了一圈之后,黑衣人们纷纷勒马,围成一个包围圈,牢牢地将这八人围在了正中间。
“殿下,车中无人!”
一匹神采奕奕的黑色骏马,驮着一个身高八尺的精瘦黑衣人恭声禀报。
“呵呵,本王猜也没有!”
精瘦黑衣人抬起了头,那被绿色或者墨绿色画满的脸颊,隐约可以看出朱松的模样来。
“张泽徽还真是蠢,这些兵卒也全都是蠢蛋!”朱松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箭矢一出,这些蠢.蛋齐刷刷地过来保护他们,傻.蛋才不晓得这个人的重要性!”
“殿下说的是!”同样隐约露出面容的穆肃也点头笑了笑,“害得末将把嘉兴府的密探们全都拉了过来,真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