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寝室中,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最苦逼的事情,最苦逼的是他马上要给燕不来找衣服了。

衣服不难找,祝之安很快就从衣柜里翻出了一青色长袍,难得是穿衣服……

此时燕不来已经洗漱完毕,然后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祝之安给他穿衣服。

祝之安:“……”

祝之安和燕不来主仆俩人合作磨蹭了半晌,总算才给燕不来穿好了一身衣服。

两人急得一背的汗。

燕不来和祝之安看着两人努力的辛勤成果,默默无言,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想到,今晚还是不洗澡不换衣服了吧。

虽然这可能是目前为止燕不来唯一一次可以在游戏中洗个澡的副本。

楼外的老鸨快等的心碎了。

燕不来的这原身选的距住处地址极其偏远,本来就没有几个轿夫愿意来,老鸨付出了极大的价钱才招来这么一些人。

再这么等下去……

老鸨似乎都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飞走的悲催未来。

只能希望这燕不来公子真如传说中一样能令她的青楼起死回生,否则的话……

在老鸨的望眼欲穿和轿夫在心里数着自己该得多少银子的兴奋中,大名鼎鼎的燕不来公子总算姗姗来迟。

听见有动静,等的有些无力的老鸨不禁抬起头,正巧看见一身材清瘦俊秀儒雅的青衣公子缓步向她走来。

柔顺的黑色长发随意的用一根发带绑起,肤色白皙,淡唇绯红,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去轻轻咬一口。一双黑色眸子深不见底,不经意的瞟见,仿佛能被吸进去了一般,但是当你细看,却又觉得那双眼睛干净透彻,让人不自然为之迷醉,并且让人为了自己之前的亵渎感到羞愧。

他腰间挂着的那一枚白色玉佩,络子偶尔会随着他的步伐缓缓打到他的衣服上。这给他更添了几分风采。

老鸨心中原本积起的那些郁闷一扫而空,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人才合该三顾茅庐。

就凭这位公子的这幅姿色,就算他什么琴棋书画都不会,只会哭泣撒娇,也能撑起一家青楼了。

老鸨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把面前这人抢到自己的楼里去,然后让他不间断的去接客。

站在她面前的是什么?

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老鸨尽可能不让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在面部上表现大大过于明显,不然吓着面前这位公子可就不好了。

她勾起她记忆中不知道哪个年纪存在过的甜美而又纯洁的微笑,笑嘻嘻的朝燕不来迎了上去。

“公子随奴家朝这边来。”老鸨殷勤的伸手朝燕不来指路。

燕不来看着老鸨所指的大红花轿,默然无语,却还是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然后迈上了轿子。

燕不来打量了一下轿子里面的情形感叹到,没想到外面看起来像是花轿,里面……特么的看起来更像!

跟着燕不来一步接着一步走的侍从小厮祝之安小同学,乖乖的停在了轿子前面。

祝之安和燕不来原身的漂亮俊雅比起来,他这一原身实在是过于普通简单,看起来就像是随意一个家的下人一般。

没错,老鸨和一旁的轿夫看着都觉得心中美人似乎被侮辱了一般,陪在美人身边的就算不是一样的大美人,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或者俊秀的男孩子吧。

当然,祝之安是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不然肯定要炸毛。

虽然他自认为他现在的模样连他现实生活中的样子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但是,他现在这具身体也长了不错好吗?

实在是燕不来原身太过于占好处了,并且原作有意给这个人的设定穿插了一个犹如bug一般的金手指。

任何美人和燕不来站在一起都会被比成隔壁家的仆人。

祝之安扭头看了一圈眼神有些奇怪的轿夫,最后,将视线停在了老鸨身上,“请问有地方放行李吗?”

老鸨一边捂嘴一边桀桀的笑,她给祝之安抛了一个媚眼,小声而又暧昧的说道:“小公子又何必自己带行李呢?奴家陋室虽是贫穷,但买几件衣服还是买的起的。”

“我自然不是瞧不起你们。”祝之安点了点头,表示安抚,“只不过这包裹里转着的是我家公子用习惯了的纸笔,至于衣服……”

他朝老鸨行了一个小礼,“就麻烦您替我家公子准备了。”

老鸨捂着嘴笑的手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似乎拿不下来了 ,眉眼都可见的有些生硬,“……”老娘我就是客气一下,你还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不成?她想了一下燕不来身上穿着的明显材质高端的衣裳,觉得自己的心头上又开始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血,这都是血吗?不,这都是银子啊!

祝之安却像是没完一般,他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没有动弹,“当然,青儿的衣服就不必让妈妈来买了,青儿知道的生意并不算太好,青儿会自己出去打些零工,来负担青儿自己的生活开销。”

哎呀妈呀,这话还能听吗?他有主人,并且主人还在为一东家服务中,他们还住在这个东家家中,特么的竟然要靠仆人去打零工才能养活他自己?

作为这个东家的老鸨表示压力山大,她放下手,尽可能的让自己笑的不那么僵硬,“那个……燕公子和小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奴家自可以为你们准备好一切衣食住行。”

这话说的……说的她心疼的如同挖掉了一块肉。

虽然老鸨已经口头承认了不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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