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曾爱军顿时呛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头笑了笑:“反正空间流速快,胆小兔和那只友兔子,在大哥的北原上面,繁殖的也快,这只不知道是第几代了,那么多,它哪里记得住呀。”
曾安心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他立即奉上讨好的笑容,又要替曾安心捏肩膀,又说着漂亮讨好的话儿,还不停变出鲜花来,终于把自家小妹哄得笑了。
上官朝笛抱着小兔子在后台找了好几圈,都没看见曾爱军,不由有些郁闷。
其实今天她过来,原本也打算送一个自己绣的香囊给他的,因为知道他是大夫,所以特意问了人,在那香囊里装了些清新的晒干药材和花瓣。
众里寻他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上官朝笛转完后台也没发现,刚抱着小兔子准备回位子,却看见了曾爱军的背影一闪,她赶紧追了过去。
,等等我。”上官朝笛手里抱着兔子,便没有手提裙角,才刚跑了几步,那脚就踩中了裙角,整个人往前一扑。
她啊的发出一声尖叫,只当自己这张脸恐怕就要毁了,谁料却被人接住了,等她站稳,才发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立即那脸就羞红了起来,轻声的喊了句:。”
“上官小姐客气了。如果上官小姐没事的话,曾某就先告辞了。”曾爱军脸上的神情淡淡的,语气也很是疏远。
上官朝笛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爱军每每看见自己,不是眯着眼满脸是笑,就是要逗她欢心,怎么现在这般冷淡?
她再度追了过去,有些小心翼翼的,你好像不安心,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曾爱军本就敏感,又擅于观察,哪里看不出此刻上官朝笛的小心翼翼,不由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大哥和小妹说的话,再想到自己先前可笑的想法,和近日的糊涂行为,还是狠了狠心。
“上官小姐,你我身份悬殊,还望叫我曾大夫一称呼,曾某担当不起。曾某心情并无不妥,如果上官小姐没事的话,还请回去吧,免得教他人看见,容易引起误会。”
曾爱军说完这番话,简直不敢和上官朝笛直视,赶紧溜了。
他是混蛋,他承认,他是没胆,他也承认。
上官朝笛抱着小兔子呆立在原处,耳边只有他刚才极为清冷生疏的话。
他,他是什么意思?
以前不都是叫自己笛儿妹妹吗?为何好端端的要叫她什么上官小姐,还说和她说话会引起误会什么的?
她的眼圈渐渐的红了,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委屈,手一松,连那只兔子跳到了地上,也没发现,只是整个人失魂落魄般的回了席位间,再无任何心思,看节目听戏曲了。
曾家三兄妹到达后台,又哄了下那些好动的孩子们,让他们不要乱跑,台上的表演已经到了第二十几位。
曾爱军再度将台词背了一遍,不知道为何,神情总有些怔忡,好几次走神,曾安心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二哥,你怎么了嘛,怪怪的?”曾安心狐疑的仔细在他脸上观察了下,曾爱军赶紧笑道:“我是有些担心怕自己配合不好,会影响你舞蹈的成绩,而且这舞蹈得尤先生亲点,到时候万一表演不好,我们丢脸是小,尤先生的名誉受损是大,我主要是怕连累他。”
“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尽力了,不管结果如何,尤先生都不会怪我们的。而且这样的舞蹈,我们是初次演出,相信对那些人而言,不管如何,都是很新鲜的吧。”曾安心点点头,十分赞同二哥的说法。
狐狸二哥却是暗自转过身去,抹了把头上的汗,幸亏自己机灵,要不然肯定要被小妹看出端倪的。
“接下来由请上官朝笛小姐为大家带来古琴表演,由请上官小姐上场。”主持人话音一落,大家立即朝台上仰了脖子的望,只是半天都没有人上场。
“上官朝笛小姐,请问您在台下吗,轮到您表演了。”主持人说话时,早就丫头将古琴和板凳抬了上来。
一柱香功夫后,上官朝笛还是没有出现,台下顿时议论纷纷,观众席上面的上官浩然,立即挤了出来,亲自到后台来找人,并且匆匆问了安心,安心摇头,她不知道。
当上官浩然离开后,曾爱军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的手藏在袖管里,握的有些紧,咬了咬唇,桃花眼里的光芒暗了暗,随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二哥,你干嘛去?”曾安心跟后面问道。
只是曾爱军脚下施展了轻功,转眼就在人海间消失了,曾安心又被许多孩子们绊住了脚。
她立即想到一个主意,转身跟陶海打声招呼,说要上茅房,然后找到无人处,进了空间,直奔仙藤屋,朝着水池表面看过去。
她原本想要看的是曾二哥的情况,却没料到水波**,先出来的竟是曾高大。
月色清冷,一座建立在莲池上面的亭子里,此刻正一站一坐两个人影。
曾安心伸出手,在水面上朝两边扩展了下,那画面立即靠近了些,越发清晰起来。
她瞠目结舌,画面中那个站在莲池边的瘦弱身影竟是王如佳,她现在满眼含泪,晶莹的泪花盈于睫毛上面,楚楚动人。
只是她穿的却是小厮的衣服,头发也是束成少年状。
王如佳眼泪汪汪的看着坐在石几旁边的曾高大,从进入亭子快要一刻钟了,他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