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哎呀,世上的事呢,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很正常的。想他们做什么,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个坏蛋倒底是怎么回事吧?今天真的好险呢,要不是我二哥诊脉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指不定就会危害到整个桃源镇呢?”

这样的说法,果然转移了上官浩然的注意力,两个人也赶紧奔赴了桃源镇的衙门口。

那里已经围的人山人海了,不过坐在案前的人,却不是镇长上官达,而是小王爷上官慎。

这时候大家伙儿才知道,原来这个于先生真名叫齐海,竟是朝廷一直在通缉的江洋大盗。

他犯的案子,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影响极大,所以朝廷里也一直在追踪,不过这齐海擅长易容之术,很容易就混在普通百姓人群中,朝廷的人想要捉拿他可没那么容易。

他一直咳嗽如患了肺痨,那是因为他练了一种毒功,这种功夫以自身为毒素的容器,最后会将自己练成毒人。

不知道是因何缘故,竟然结识了孙太医,还让孙太医误会他得了肺痨,带回自己的老家精心调养。

有谁能想到,孙大人家中的那位奇特病人,竟然是江洋大盗呢?

曾安心跟在上官浩然后面,慢慢挤到二哥曾爱军的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袖,想要知道的更多,比如二哥是怎么猜到这家伙的身份的?

曾爱军伸出手指示意她小声,待回家后再告诉她。

案子审理的很快,齐海犯案无数,理应问斩,但是他所犯的案件都很大,自然是要押解进入京城,听候皇命处置了。

孙太医不知情,自然是无罪释放,不过他再看向曾爱军,那目光就复杂了许多,没想到他从医一辈子,最后的名声居然毁在自己手里。

而这小兄弟,不过十五六岁,居然医术如此精湛,一眼就看穿了齐海的假面具,诊断出他是身怀剧毒的人。

想到之前他说的那番话,孙太医真是惭愧的老脸都红了。

百姓们都散了去,上官慎不由有些烦恼起来,这齐海就是个毒人,谁碰谁死,押解进京的问题,就难了。

上官达建议要不多派人手看守,将齐海放进特制的大笼子里面,这样量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上官慎却是摇头,齐海能够逃过朝廷的追踪十几年,说明他肯定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其它力量相助,今日被捉,估计风声已经出去了。

前往京城的路上,必然会有人前来劫囚,齐海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定然也非善类,这些普通的官兵,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曾高大将弟弟拉到一旁,先是责备,继尔有些担忧的说道:“你真是太冲动了,怎么不等我们来了再动手,万一伤到了你,你让爹和娘怎么办?”

曾爱军有些惭愧的低下头,这事还得归结于,几个月前,偶尔和上官慎的一次聊天。

当时听小王爷说起京城中发生的一些离奇案件,一些死者的死状,十分恐怖,仵作都验不出结果来。

只知道是中毒,但具体是什么毒,是怎么中毒的,仵作也好,太医也罢,都验不出来。

曾爱军是学医的,前世也有解剖过尸体,协助警方查过案子,所以很是好奇,便多问了几句。

当时听过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谁料今天比试时,孙太医请来的这个病人,脉相端地古怪,竟让他诊出不同寻常来了。

他原本不打算直接写出来,而是打算趁着上厕所的机会,给上官慎和大哥通风报信,等他们来了再说。

不过他毕竟还是心浮气躁了些,被那些围观者们一通嘲讽,就忍不住写出来卖弄了下,是想震摄一下他们。

没想到,非但没有起到震摄的作用,反而让齐海起了疑心,想要逃跑,他那时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大哥和上官王爷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知道有多严重呢。

不过他也抱了小小的侥幸心理,知道小妹的玉池水可解百毒,这才冒然行事的。此刻大哥责备他,皆是因为关心他,他哪里不懂,所以心里很是温暖和感动。

上官慎那边正在伤脑筋,曾高大将兄妹三人聚到一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今天这齐海先是被二弟点破身份,后来我们曾家三兄妹又都参与了抓捕行动,这仇已经结下了,想再摆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与其让别人押送被劫了囚,到时候后患无穷,引来齐海的报复,到不如我们押解他进京,顺便布下天罗地网,让那些前来劫囚的人有来无回,一绝后患。你们觉得怎么样?”

的话,这才深感抱歉起来,因为自己一时冲动,为大家惹上这样的麻烦,不过他们曾经都是铁血军人,心中最是主持正义,最看不得这样的邪门歪道。

安心看看大哥,再看看二哥,坚定的点头,“我听大哥二哥的,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最好和爹爹通个气,听听他有什么想法。”

曾友趣曾是军区总司令,经验比他们几个要多得多,阅历更甚,想必能想得到更好的办法。

既然兄妹三人意见一致,曾高大便将上官慎喊到一旁,悄声说出自己的意见,上官慎微微惊讶,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主动揽下这桩差事。

只是押解死囚进京,干系重大,曾家人又不是官府中人,实在不必趟这个混水?

安心便将大哥刚才所想,告诉了他,他略想想,也对,只是曾家这三位,年纪最长的曾高大,也不过才刚满二十岁而已,就算有些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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