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心只觉得心头畅快不已,三辈子了,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秋氏,你也有今天!
这样的直接报复方法,比那绕来绕去的方法,简直是大快人心,简单奏效。
“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安心提示道。
姚安心冷静下来,语气中带着点祈求道:“安小姐,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
“我知道你有那个空间,你能帮我保管一些东西吗?我想经过这次,秋氏肯定会加大防备,而且会弄些会功夫的人来,下次还想这样报复她,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想在她身上拿点东西,放在关键的时候用。”
安心答应了,姚安心快速的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秋氏的肚兜,一个是秋氏用的亵裤,又用一块手帕包了起来。
两个人将秋氏的衣服又穿了回去,又在她鼻子前面熏过安眠香,这才将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悄然的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脱下的黑衣及增高鞋,统统烧掉。
第二天天不亮,姚老夫人就接到下人通知,夫人房中一件贵重物品丢失,怀疑院子里是进了贼,而且这贼肯定是有卧底呼应。
所以要搜索整个相府。
姚老夫人气得只哆索,你搜你的院子就得了,你居然还想搜索我的院子,难不成秋氏怀疑,她就是那个内贼不成?
这样大的动静,姚慎清想不知道都难,是以匆匆赶了回来,阻止秋氏胡闹。
两个人的感情,早在这些年的明争暗斗中,消磨得干净,只剩下表面功夫。
今天秋氏闹得这一出,差点都让姚慎清撕破了脸。
他不知道费了多涵养功夫,才勉强扯出一抹深情的笑来:“夫人,不过是个古董,你若喜欢,回头为夫再为你多寻些来就是,何必这样惊动合府上下呢?”
秋氏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的丈夫,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了吧?
如果真说出来,恐怕那是找死的行为,这么多年,至少还维持表面恩爱。
如果她失贞,何止要被休弃,恐怕都要赐一根白绫自尽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说自己丢了古董,要搜小偷。
她觉得,那黑衣人来去无声,定然是有内应,否则怎么会对相府里,如此熟悉?
她想趁着那贼子还没走远的机会,赶紧搜搜看,能否找到同党。
姚慎清见秋氏竟然不敢话,寸步不让,不由火了:“秋氏,你平时胡作非为,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在当初的情份上,不与你计较,但你今天实在太过份了。”
“相爷,我是相府主母,相府出了贼,难道我不该管吗?我搜老夫人的院子,也是为了老夫人的安全着想。老夫人若是问心无愧,为何不给我搜?”
“别的地方你可搜,但是母亲的住处你不能搜,会打扰她老人家清静的。”姚慎清被话激得额头青筋直跳。
秋氏见丈夫越是这样,就越是怀疑那黑衣人,是姚老太婆找来的,就是来羞侮她的。
她哪里会善罢甘休?
恰在这时候,姚嬷嬷搀扶着姚老太太过来了。
她把龙头拐杖往地板上一柱。
“清儿,让她搜!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放句话在这儿,今天你如果你能在我的松鹤院搜到贼人,那便我老婆子的错,任由你处置。
若是搜不到,我便要问问亲家公,是怎么教导女儿的,居然敢怀疑自己的婆婆与贼子私通,这样的媳妇,我相府可不敢要。”
秋氏气得脸色发青,十指直颤。
这话太重了!
她只是怀疑,不敢下定论。
但是看老太婆这模样,如果搜不出,估计真会找秋国公说道这件事。
若是爹知道,她敢这样干,恐怕也没办法替她说话。
到时候就算有爹和皇上替她说话,但是她少不得要低头,恐怕姚老太婆,就要趁机提纳妾的事了。
绝不能让他们有抓住她错处的机会。
反正她已经派了人盯着松鹤院,就不信找不到把柄。
秋氏脑子里想明白了优劣后,立即就认了错,赔礼道歉起来,又乖乖的将姚老夫人送了回去。
不过秋氏认怂,姚老夫人可没打算放过她。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修理秋氏呢。
这机会送上门来,她可不得抓紧了,一回松鹤院,就装旧病复杂,然后去信责问秋国公。
秋国公夫人一看见那信,头都大了,女儿这两年常给他们惹事,但还是头次见姚老夫人语气如此严肃的。
他们赶紧带了重礼,上门来请罪,又好好劝劝秋氏,让她退一步罢。
难道要让姚家后继无人才肯罢休?
不就是纳个妾嘛,只要正妻还是她,妾再受宠,有秋国公在,谁也不敢越过她去。
眼下局面骑虎难下,秋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只能忍气吞声,答应了让姚慎清可以纳妾。
姚老夫人终于赢了,高兴的病立即就好了,当即就给京城各处官府小姐发请贴,要开赏春宴。
其实就是相亲会,她要亲自为儿子挑选妾侍,一定要选择看起来好生养的。
顿时整个东唐京城都轰动了,得知东唐第一才子,第一相爷要纳妾呀,那些就算是中等官员家的嫡女们都心动了。
一时百花争艳,各使手段,精彩跌出呀。
不过这些都和姚安心没啥关系,她最近正在努力用功呢,当然啦,顺便吃吃瓜子当吃瓜群众喽。
秋氏不想搭理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