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两个字却如同被猫吞了似的,怎么都说不出来。话到了舌尖上,硬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李容熙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她:这等贱婢,就是扒皮都算是轻的!
佩兰待要上来阻拦,却被李容熙毫不客气的袖子一扫,佩兰顿时整个人直接摔到了院子中。
香薷听到动静正要出来。
就看到定王殿下乌沉着一双冷眸走了进来。
那冷冷的煞气朝着香薷,冰冷的唇开口:“滚出去!”
香薷颤栗着身子,就这么走了出去,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被吓了出去。
而他那看似沉稳的步履,带着一抹沉重和压抑,往内室而去。
床幔安静的垂在那里,案几上一小小的铜兽香炉有香气袅袅冒出。
里面,是一个人还是两人呢?
下一刻,他眼睛是不是都会被刺瞎?
忽然一股子热血涌上心头,单手有风掠起,那厚厚的床幔掀开了一条缝。
而里面貌似什么都看不到。
李容熙唇角反而含着一抹笑意过去,一把把床幔掀了起来。
看到那杏红色的锦被下正裹着一条身躯。
而她乌发披在脑后,背着他,似乎睡的正熟。
李容熙眼睛里含着冷酷之意,把正对着他的那头秀发忽然就这么拽了起来!
邵洵美刚睡着不久,头皮就传来尖锐的刺痛之意,即使再多的睡意也疼醒了,声音沙哑不悦:“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