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期之前,李永泰总想跟晓兰约会,有几次他来到晓兰的家,发现晓兰并不在家,母亲跟李永泰说,晓兰是找村里的小姐妹玩去了,可是等到大天黑也没见到晓兰回家,母亲还是以各种借口搪塞李永泰。
李永泰觉得,他跟晓兰不像是快要结婚的一对,彼此都很生疏,而且晓兰在李永泰这儿似乎是个谜,李永泰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矿工,他只想娶一个能居家过日子的人,哪怕长得差点也行,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过猜谜的日子,趁着现在还没结婚,李永泰决定找媒人,把自己想趁早退婚两不耽误的想法说了。
媒人听了李永泰的话,也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媒人特意来到晓兰家,把李永泰想退婚的的事情告诉了晓兰的母亲,小兰母亲跟媒人打包票说,晓兰对李永泰绝对满意,不行就让他们提早结婚,免得李永泰心里打鼓。
在媒人的撮合下,李永泰和晓兰提前两个月把婚事办了。
李永泰清楚的记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晓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不让李永泰沾身,李永泰几次想脱掉晓兰的衣服行房事,晓兰都已来例假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跟李永泰同房,李永泰只好依了晓兰。
婚礼过后,李永泰就要去矿山干活,这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可在李永泰走之前,晓兰也没有让李永泰碰一下,甚至李永泰睡觉时想拉一下晓兰的手,也被晓兰甩开,还一脸的不乐意。
李永泰前脚走,晓兰后脚就回了娘家,而且这一回就是十天半个月,李永泰的父母娶了儿媳妇跟没娶没什么两样,家里的活原本想娶了媳妇有了帮手老两口清闲点,这下好了,在娘家的时间比在婆家的时间还要长,老两口忍了,没有把媳妇回娘家的事情告诉儿子,怕新婚的小两口闹矛盾。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跟老两口脱不了干系。
晓兰从娘家回来以后,家里的活不帮助干不说,还经常把一个‘表哥’带回家里甚至过夜。
这件事还是婆婆最先发现的。
晓兰的公婆住在李永泰家的后院,两家走一个大门,有天晚上,李永泰的母亲想看看大门拴好没有,她来到前院,看见李永泰家的油灯亮着,心想儿子经常不在家,留着媳妇独守空房,都这点了还睡不着觉,也怪不容易的,婆婆插好门正要往后院走,就听见媳妇屋里好像有个人在跟媳妇说话,婆婆肯定那不是自己的儿子,因为儿子还在矿山。
婆婆悄悄的走到窗户跟前屏住呼吸,就听见媳妇说,我到现在都不让那傻小子碰身子,我是要留给你的,你可别坏了良心,你答应我休了你老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就到你家去住,我才不管村里人怎么说呢。
男人低三下四的央求晓兰给他时间,他会处理好的,接着两个人吹了油灯。
听了媳妇和男人的对话,婆婆的腿都软了,她几乎是挪着步的回到了屋里,婆婆躺在炕上进行着痛苦的挣扎,告诉老头子,不行,老头子的脾气不好,弄不好他现在就上前院大闹,惊动了左邻右舍没了脸面,等儿子回来告诉儿子,不行,儿子本来就在井下干活,要是因为这事分了心,保不齐会出事。
婆婆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还在自我安慰,听话茬那男人是有家的,兴许再过一段时间,儿子和晓兰相处时间长了有感情了,晓兰的心就收回来了,没准就断了和那男人的关系了,还是不要不跟儿子提这件事,免得节外生枝。
其实这个时候,李永泰的母亲已经犯了致命的错误,如果她发现媳妇公开跟别的男人在儿子家过夜,应当在第一时间把两个人堵在屋里,倒也不必大吵大闹,但要让媳妇和男人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必须停止,如果媳妇继续跟男人保持关系,婆婆可以让媳妇跟儿子提出分开,这样做既保护了儿子,也没姑息媳妇,也就没有后来的悲剧发生。
婆婆的掩耳盗铃助长了媳妇的行为,晓兰和男人的约会越来越频繁,男人不来晓兰就回娘家找,男人来了就住在李永泰家,渐渐的村里的人开始了议论,但晓兰却大方的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表哥,议论声也传到了婆婆的耳朵里,一开始她选择了沉默,现在就更没法说了,只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与晓兰相好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要往前倒两年。
男人叫吴大勇,比晓兰大十岁,和晓兰同住一个村,现在是俩个孩子的父亲,说起吴大勇和晓兰的相识,这里面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吴大勇在村里是个兽医,平日里除了给本村的牲口治病,也到外乡给牲口看病,因此家里的条件比起一般农户要好很多,晓兰是个外向的姑娘,喜欢和人搭个话,喜欢吴大勇隔三差五的给她买些女孩子喜欢的手绢头巾什么的,吴大勇就使小钱办大事,把晓兰的心一点点的收拢过来。
和自己的媳妇相比晓兰年轻有活力,对男人有吸引力,但晓兰才十几岁,说话办事还带着少女的稚嫩和好奇,未必有吴大勇想的那么多那么深,她和吴大勇接触纯粹就是说得来,没想到两个人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可是吴大勇从一开始就可不这么看,他是带着目的跟晓兰交往的。
吴大勇那天说要去外村给牲口看病,正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