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大虎的父亲追问他第二次相亲的结果,大虎只得实话实说,父亲听了大虎不但相亲没成功,反而还要帮助成全女方婚姻的时候,脸都气白了,他质问大虎:
“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呀,这种事情我听都没听说过,两个人没有缘分我可以理解,但是还要让你帮着成全她和别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我就搞不明白了,在别的事情上,你能处理的头头是道的,怎么一到了相亲的事情,你就傻了,不行,我告诉你,绝对不能去姑娘家。”
“您不知道,如果咱们不帮助姑娘,她可能就要去死。”大虎说。
“傻孩子,那是她的事,跟你没有关系。”父亲说。
“您怎么这么说话?又不费我多大的劲,还能挽救姑娘的生命,这件事我肯定是要做的,您就别劝我了。”大虎说完回屋了。
父亲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他不理解,儿子为什么会做这种在他看来极其荒唐的事情,这已经是儿子第二次相亲失败了,如果儿子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姑娘,他决定降低儿子相亲的标准,把范围扩大到小寡妇,带孩子的也可,有人不理解了,为什么父亲会对大虎相亲的事如此的上心,有两个原因,一来,大虎已经三十五岁了,跟他差一岁的金昌元,儿子都快成家了,他还在耍单,二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他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大虎有个温暖的小家,有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即使他走了,也彻底放心了。
大虎如期的来到了姑娘的家,当姑娘的父母得知,来人正是和姑娘刚刚相过亲的大虎的时候,热情的招待大虎,为了不给姑娘的父母造成错觉,大虎直截了当的跟姑娘的父母说:
“我今天冒昧来家是想问伯父伯母一个事情。”
“孩子,有什么事情你就问吧。”母亲说。
“您的女儿跟我说,他在本村已经有了对象,那个人叫二虎没错吧?”大虎问。
“没有,哪有的事,我姑娘的嘴没把门的,你别当真。”父亲说。
“那好,您把姑娘叫出来,我想让她当着您二老的面说。”大虎说。
母亲进屋叫女儿,大虎听见姑娘的母亲进屋后,还小声的叮嘱她,不要承认和二虎的事,姑娘看见大虎,假装惊讶的对大虎说:
“呦,还追到家里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俩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你今天要当着二老的面,把话跟我说清楚,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立马就走,绝不缠着你。”大虎故作严肃的说。
“那好,我再说一遍,我已经是二虎的人了,我的身子也早就给了二虎了,我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人,这回你听清楚了吧?”姑娘说。
“你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敢往外说,我今天打死你。”父亲脱了鞋要打女儿。
“我跟二虎相爱,怎么就不要脸了,您要是下的去手,您干脆就打死我。”姑娘说。
父亲举着鞋奔着女儿冲过来,大虎赶紧上前拦住了姑娘的父亲,并夺下了父亲手里的鞋,母亲把姑娘推进了她的屋子,见女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姑娘的父母尴尬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直面大虎,见火候到了,他对二老说道:
“既然你们的女儿跟二虎相爱,不如您二老就成全了他们,今后日子过得好赖,就看他们自己的,我觉得,以您女儿的脾气,他能当着咱们的面,大胆的承认她和二虎的事,她就不怕让村里的人也知道这件事,如果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她已经是二虎的人,到那个时候,你二老就是不想承认也不成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趁村里人不知道的时候,就同意他俩个交往,姑娘有面,您二老也有面子,不知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孩子她妈,大虎说的在理,就咱家女儿的彪劲,她认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要不就依了她吧。”父亲说。
“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呀,生出这么个不着四六的女儿。”母亲说。
“您也别这么说,她爱上二虎也没有错,行了,话也说了,事情也弄明白了,我也该回家了。”大虎起身要走。
“大虎哥,谢谢你了,我和二虎成亲那天,一定去请你。”姑娘从屋里跑出来说。
“那没问题,我一定参加。”大虎说。
在回家的路上,大虎的心情极好,特别是看到姑娘露出笑容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做了该做的,这真是‘成全了她人,愉悦了自己’,有人说,促成三对婚姻,就能得到月老的奖赏,大虎已经促成了三对,昌元和玉儿,哑巴堂哥和王淑环,还有这次的姑娘和二虎。
很快,父亲又托媒人给大虎说了亲。
媒人传来话说,大虎家北面的河涧村,有一个姓李的人家,二十二岁的二女儿兰珍,还没说婆家,如果大虎同意,媒人愿意去兰珍家说亲,当大虎听说兰珍才二十二岁时,就跟媒人说,还是算了吧,自己又没钱还比人家姑娘大十三岁,人家姑娘肯定不愿意,可是媒人却说,没准人家女孩还就喜欢大点的男人那,她还真就到兰珍家说亲了。
至于媒人在兰珍家说了什么,大虎不知道,只是听媒人传来话说,兰珍家对大虎的条件比较满意,同意选个日子让大虎和兰珍见个面,这倒叫大虎好奇了,兰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竟不在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