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说错吧,就算我看得上人家,人家能看不上我?”‘二赖’说。
“让我怎么说你那,拿出点男人样,只要是你点头,这事包在哥身上。”韩****说。
“哥,你真能把这事搞定?要真能搞定,就是永远做你的奴隶,我都愿意。”‘二赖’说。
“那好,我现在带你去饭馆,咱们边喝边聊。”韩****说。
韩****把‘二赖’带到了饭馆,要了几个菜,一瓶酒,‘二赖’是个见酒走不动道的主,几杯酒下肚,他的嘴就没把门的了,韩****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个‘强项’,来达到他的目的,他告诉‘二赖’,你明天上午就去找她,当着老师和校长的面,一口咬定,你是她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震华肯定不认可,你就说,本来都商量要结婚的事情了,可一听说能上大学了,她就提出了分手,要把他一脚踹开,请校长和老师们为他主持公道。
‘二赖’虽然是喝多了,对韩****的话也想言听计从,可是,为了真正得到震华,他对韩****教他的做法也提出了质疑,他问韩****,这样一闹,震华肯定是恨死他了,怎么可能还同意跟他交朋友,韩****说,这你就不懂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没准就因为你这样闹,她才对你刮目相看那,‘二赖’哪有韩****的花花肠子多,一绕两绕,就把他绕进去了。
第二天一早,震华来到学校,因为心里想着上大学的事情,心情也好,她坐到办公桌前,准备着当天的教材,这时,走廊里有个男人大喊着:
“震华,你快出来见我,咱俩都好几天不见了,都快把我想死了。”
‘二赖’的喊声,把正在准备上课的教师和学生,都喊出来了,震华也走出了办公室,当她看到,喊自己的是个是陌生的男人的时候,就上前质问:
“你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是谁?我是你男朋友啊,你可别装着不认识我,昨天晚上咱两还睡在一块那。”‘二赖’台词背的挺溜。
“什么?睡在一起?看着她不想那样的人呀。”
“是呀,平日里装的多文静,还真把咱们给糊弄了。”
“我看校长就是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就一个名额,还给了她。”
围观的教师开始发表各种议论,其中多数都是对震华不利的,这也不难理解,学校十几个年轻教师参加考核,只有震华一人过关,这就意味着,震华变相的剥夺了他们上大学的机会,这个逻辑根本不成立,但是,人有的时候,往往会出现这样的认识,说它是人的劣根性也好,说它是人的短板也行,当跟自己的名利发生冲突的时候,人们很难站在客观的角度,评价事情的本真,听着在场人的议论,震华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了,她边哭边跟大家解释:
“你们别听他胡说,我从来就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学校闹,请你们相信我。”
“我知道你就要成了大学生了,那也不能翻脸翻得这么快吧,没有上大学这档子事的时候,你就认我是你的男朋友,有了这档子事,你就想一脚把我踹了,告诉你,没门,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请校长出面,由他给评评理,要是没个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二赖’说的跟真事似的。
震华实在不想跟‘二赖’纠缠下去了,她转身要回办公室,却被‘二赖’一把拽住了,眼看事态向着严重的地步发展,一个明智的老师,把情况报告了校长,校长赶紧感到了现场,并把俩人带到了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校长就追问震华:
“这个男人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震华说。
“那好,你坐到一边去,我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校长说。
震华也想早点把事情弄清楚,她擦干了眼泪,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一边,她倒要听听这个男人怎么说。
“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跟震华是什么关系?”校长问。
“就叫我‘二赖’吧,反正我的大名从来没人叫过,我是震华的男朋友。”‘二赖’说。
“你和震华交往了多长时间了?现在到了什么程度?”校长问。
“交往了两年多了,都到了谈结婚的程度了。”‘二赖’说。
“既然到了谈结婚的程度,那你们双方的父母肯定见过面了?”校长问。
“那是,两边的父母都同意。”‘二赖’说。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震华的娘家在哪?他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校长问。
“这个…,反正不远,他父亲是干…。”
‘二赖’被问卡壳了,昨天,韩****没有交给他这些,他不知道震华的家在沙峪村,更不了解大虎的情况。
“震华,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想把这件事情,彻底弄明白吗?”校长问。
“我想弄明白。”震华说。
“那好,你俩在办公室待着,我让保卫科的人去派出所报案,是非黑白,很快就有答案。”校长说着就去了保卫科。
此时的‘二赖’也预感到,事情要败落,但是,他把宝压在了韩****身上,毕竟韩****是革委会主任,就是有了篓子,韩****也不能坐视不管,很快,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在为‘二赖’录口供的时候,民警没有两个回合,就把‘二赖’问的哑口无言了,当民警要把他带回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