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一副听从教诲的求知模样。
于是喧闹的街头便出现了这样一副有趣的景象:一绯衣佳人削葱根般白嫩的手指不停地变化着“二五”两个数字,不管是看热闹的路人还是纨绔一伙人不停地在呐喊:“二五二五二五二五……”
有从那路过的行人纷纷憋笑驻足,毕竟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而青衣早已经笑成了内伤。纨绔一行中未曾参与拦美的之人,听出了些许门道,刚想劝他住嘴。
就听见不远处有童声清脆响亮的响起:“母亲母亲……那边有群人在雪狗叫!我们过去看看!”
狗叫??
二五??
有人暴跳如雷,“你耍我们!”
十三月无谓的耸肩摊手,“人傻不是你们的错,这是命运的安排;但是人蠢就无法原谅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生气愤怒,这纨绔就绝对够沉得住气,自许fēng_liú的将仕女图的扇子摇的痞里痞气,“美人说得对!但是……美人这样摆了本少爷一道,本少爷脸上无光啊……”
“哦……你想怎样?”
纨绔一闪来到她面前,快如闪电般的点了她的穴道,“我想……”
“放开小姐!”青衣大声怒斥着。
纨绔向旁边的伙伴打了个眼色,于是青衣便轻而易举的被放倒了。纨绔一手揽美入怀,一手把玩着十三月的长发轻嗅,“好香!”
再转眼两人已到了一艘装饰华丽的大船上,纨绔抱着她坐到长椅上,“此处的风景是不是很好?”
十三月被他抱在怀里,丝毫没有任何紧张或者无措,反倒是秀眉微微蹙起:“玩够了吗?满朝文武如今恨不得对你围追堵截,你倒是还有工夫出宫?”
纨绔讶然,“你何时发现是朕的?”
“龙延香,桃花眼。”新月王朝中只有一人。
“只是因为这些?或许只是巧合呢?”百里倾乾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依旧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秀发。
十三月一锤定音,“气质!”
百里倾乾扬眉微笑:“气质?”
“对,一个人再如何变装,长期以来积聚的气质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他细枝末节的小习惯她都收入到了心中,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他的眉眼,如何会认不出?他摇扇面时大拇指按扇柄独有的动作,他嬉笑时眉尾会微微上扬,他揽着她时会不自觉将她的头按向他心脏的位置,仿佛在告诉她————听,我的心在为你跳动!
百里倾乾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停顿,而后解开她的穴道,声音略带沙哑:“还有吗?”
十三月沉默了一下,“还有……感觉。”眼睛会骗人,但是心却不会。
“砰砰!”十几支烟花直指天空,一粒粒“金砂”pēn_shè而出,在空中傲然绽放。赤橙黄绿青蓝紫,样样俱全,姹紫嫣红,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把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昼。“通!”地面上又升起个通体发红的大火球。它飞到半空,“啪”的一声,化作千万颗小火星飞溅开来,拖着长长的、闪光的尾巴缓缓落下,好似翩飞的蝴蝶,从空中旋落;又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不知是哪个调皮鬼,给它们涂上七彩的颜色??璀灿夺目,火树银花。
十三月透过船上的窗户,怔怔的盯着绚烂到极致的烟花。
“你……喜欢烟花……”
她摇头,声音带着穿越时空的空旷:“烟花易冷,冷却一生誓言;一场云梦一场空,一丝花落红尘中,终归是故事,是梦终成空。烟花太寂寥,只绽放一瞬,此后便灰飞烟灭,我不喜欢……”
百里倾乾轻笑,“你这说法也新鲜,世人都说盛世烟花,代表着昌盛富庶,你却道烟花寂寥。”
眼神微沉侧身看着她继续道,“也许不是烟花寂寥,而是看烟花的人寂寥也说不定……”
十三月微叹,“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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