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得住她的芳心。

那个时候的白薇薇是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不知道干出多少蠢事来,宣告主权警告凑近陈晓东的女生,追着陈晓东到处跑。

偶尔他的皱眉,叫她内心是满满的惆怅,心底喊着克制,可实际上就没有克制过,但凡凑他的近的,只要是女的就没被警告过的。这么不讨喜的追求者,估计世上真的没几个。

厚厚的少女粉日记本上,记录满满的心路历程,无一例外失败。暗恋,不,明恋没有尝到甜蜜的滋味,有的只是说不出的苦涩。

头天心伤得一塌糊涂,对天发誓肯定不贱兮兮跑过去,没成想不过一个夜晚,豪言壮志通通丢进垃圾桶,屁颠屁颠跑过去,脸上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别提多积极,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任性霸道不讲理的她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霸道地宣誓主权惹来的只有厌恶。

陈晓东不是不会喜欢人,只是他喜欢的人不是她。

白薇薇瞧得出陈晓东对林秋的情愫,不是纯然的欣赏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在陈晓东尚未发觉苗头的时候。又吵又闹,不过是惶恐失去他。

林秋对陈晓东无感,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合作伙伴对她有觊觎之心,不,只怕在陈晓东瞧来他只是欣赏林秋。

可林秋这样的女性,他又不是没瞧过,留洋的时候,独立自主的女性多的是,干出一番事业的女人不缺乏,为何那时候没有欣赏没有探究的yù_wàng搁林秋身上的时候就有。

在她看来,她是防范于未然,可在陈晓东瞧来她是无理取闹。只是作天作地的模样,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后来的后来蹦出来个白家女,陈晓东没有半点歉疚,就舍弃她,是的,舍弃。撇清关系的时候,别提多干净利落,叫她心抽抽的疼。她承认父亲说的对,他就是个狠心的男人。

若是没有白家的庇护,彼时的她什么都不是,若不是白家的闺女她不会死赖着不走,只是没有半点技能只怕会在外头饿死,念在父女一场的份上,她主动请缨干活。

涅槃重生,挣扎奋斗,独挡一面的白女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个中的心酸苦楚只有她知晓,半路经商,凭的只是耳濡目染与直觉,可直觉总有不准的时候,跌过的跟头真不是小数目。

再说那时候的女人过得艰难,对女人的歧视有时叫她寸步难行,不比现在。商海中沉浮打拼被人忽视,若不是父亲的暗中支持,或许她就无法走下去。

付出胜过男人数倍的努力,方能获得跟男人一样的成绩。可就是这一点点成绩,时不时被人揪出来百般歪曲。

仿佛她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牺牲自我的女人,仿佛女人就不能正大光明与男人较量,注定落后,注定成为男人的附庸者似的。简直可笑,对她的嘲讽来自女同胞的居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人何苦挖苦女人。

只是内心强大的她,不怕打击,不怕诽谤,她有今日,纯粹是她的努力,父亲只是初始给予她帮助,余下的决策,全是她的主意。

一切建立在她不是白家人的基础上,可惜她就是白家大小姐,真正的白家大小姐,至此谣言不攻自破。她不差钱不差门路,家中独女,白家是她的囊中之物,她有什么可委屈齐全的。她凭什么牺牲自我,获取小人物的帮助,事实上是人家死命巴结她才对。

幼稚到成熟,真的是弹指一瞬间,知道真相的时候两眼泪汪汪,她不是鸠占鹊巢的人,当年怕她被迫害,谎称是养女,怕的就是矛头对准她,对她开火。

不是亲女,正当壮年,谁会相信她的父亲会守身如玉。陡然出现的白家大小姐一来是混淆视听,二来是刺激刺激她这个亲闺女叫她有点出息。

她一门心思扑在陈晓东身上,只是陈晓东没有半点没倾慕的意思,若是白薇薇依旧不谙世事,只怕将来指不定怎么惨!闺女啥德行,做父亲的清楚,有经商的天分,只是不知道原来她就是天生做商人的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总,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到旁边休息休息。”宴会的女主人保持着完美的笑容,露出保养得意的贵妇脸,眉宇间的关心恰到好处,不会过于冷淡又不会过于谄媚。

“劳烦你!”白薇薇着实不怎么舒服,不过不是生理上,只是心头闷闷的,说不出的不痛快,不会故意勉强自个儿,她没周旋的意思,只是找个僻静的角落待着。

没人来打搅她,或者说没有人敢来打搅她,她这个身份地位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得罪的。

若是得罪别的贵妇,顶多就担心人吹吹枕边风,能不能吹成功真难说,谁不知道强强结合没什么真爱。

可白薇薇不同,她就是顶级豪门,跺跺脚就能叫x省抖三抖,人不光有钱名声又不赖,有名的慈善家,捐的钱超过在座大多富商的全部家当。

见白薇薇微微闭眼,宴会的女主人有心攀攀关系,此时只能作罢,若是惹得白薇薇不痛快,可就得不偿失。白薇薇这样的,她吃罪不起,心有不甘,只有选择礼貌撤退,她是宴会的女主人,不能杵在这跟木头似的,不然的话,怕是会被婆婆说死。

一个十八线小明星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妇,可谓是忍辱负重,绞尽心机,若是得罪人惹得丈夫不快,可不就是功亏一篑。

白薇薇没有睡着,只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往事的一幕幕,叫她有点疲倦,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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