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则全未想那么多,他除了被张卉心绑作俘虏之外,从未睡过如此大床。于是放声欢呼,在床上低伏高蹿,形如一只马猴,闹了半天,总算消停下来,往床当中一躺,大叫道:“鸿雁,这床便是十个人也睡得下,不如我俩今晚一起睡吧!”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鸿雁本已心下惴惴,一听他此言,心下思量:“莫非萧郎今日真要与我那个……但……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装得老练一些?免得让他瞧不起……但……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一时后悔,未将那鲁管仲的春宫刺绣图好好翻阅,以致兵临城下,便欲临阵磨枪也无砺石。
萧贱见鸿雁不答话,又道:“鸿雁,你怎么了,快坐上来玩玩,这玩意儿可得劲啦!”说着,身子在床上弹动,下身一起一伏。
萧贱本指的是床垫柔软,弹性十足,鸿雁此时脑中一片混乱,瞬间又联想到洞房之事,心道:“那玩意儿……莫非是指他的……那个?还叫我坐上去,得寸进尺,他是要上天么?这以后还叫我怎么做人?”
正在胡思乱想,萧贱见她毫无动静,童心涌起,悄悄爬到鸿雁身后,趁其不备,一把将其抱住,横过身子,托在手上,随后倏忽站起。
鸿雁哪知萧贱竟然下手如此之快,春心一荡,想到:“难道……他是要用强吗……罢了罢了,他仙体已成,我也反抗不了,不如便从了他吧!”
正束手闭目,等待萧贱脱自己衣裳。哪知萧贱哈哈大笑,把自己往床上用力一扔。自己身子在床上一弹,顿时蹿出老高,接着身子下落,又在床上弹了好几下方才停住。
鸿雁长大一双妙目,不明就里地望着萧贱,萧贱哈哈哈三声,道:“怎样,鸿雁,好玩吧!”
鸿雁又羞又急,只气得浑身发抖,哪知道自己道侣是这么个不开窍之人,不由暗自哀叹,道:“上苍啊,难道要我主动用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