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针对,报复阿庇斯?”
奥克塔维亚从石柱后边走了出来,慵懒的服饰改变她优雅大方的气质。奥克塔维亚走到了屋大维面前,质问到。
“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奥克塔维亚,你要知道,我现在是罗马的主人,在家里,你可以随意,但是在外面,你必须尊称我为凯撒。”
面对奥克塔维亚的质问,屋大维流露出了些许不满的情绪。他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眼里却透露着冷酷与高傲。
“是什么把你变成今天这样?我的弟弟,你可要知道,我是你的姐姐,我们是一家人。阿庇斯救过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我们今天。而你现在,却在陷害,攻击他。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不应该怀有感恩的心吗?我希望你不要再和他争斗下去了,罗马完全可以和平,弟弟,你真正的目标是安东尼。”
尽管屋大维不愿多说,但是奥克塔维亚还是步步紧逼。
“阿庇斯救过我们?你太天真了,奥克塔维亚,我的姐姐,阿庇斯当年组织一帮退役老兵和地痞保护我们的家,目的并不单纯,表面上他只是在保护我们,保护我,保护凯撒的合法继承人。但是实际上,他是在为他谋求自己的利益和上位的空间。试想,当时,如果我没有得到遗书,没有得到凯撒的遗产,那么,统治罗马世界的,便是安东尼,阿庇斯和我,便再也没有机会争夺这个世界。阿庇斯当时帮助我对抗安东尼,不过是为他自己谋求一块可以生存的空间罢了!”
面对奥克塔维亚的吵闹,屋大维不耐烦的回敬了自己的姐姐。眼下,罗马的人才正在流失,而自己的姐姐却不好好待在家里,出来给自己添乱,这让屋大维很是烦恼。为此,他的语气都变重了。
“那也不能改变他帮助过我们的事实。不管当时他出于何种目的,我们的确因为他的出手,才保住了性命和财产。我的弟弟,我真的不希望你和他争斗下去,你们曾经不是很好的朋友吗?犹如亲兄弟一般。”
奥克塔维亚愤恨中带着挽求,一方面,尽管阿庇斯已经离开罗马许久,但是奥克塔维亚对这个男人的感情还是存在的。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劫难了,不想再看到自己所爱的人互相厮杀。
“我不与阿庇斯争斗,阿庇斯就会不与我争斗吗?奥克塔维亚,你必须认清一个事实,罗马只有一个主人,一片草原上只有一头雄狮,竞技场里活到最后的只有那个最出色的角斗士,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即便我不去与阿庇斯争斗,阿庇斯也有野心,要将我赶出罗马。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男人的世界。母亲之前一直不让你过问政治,有时我在想,这到底是在保护你,还是在害你?”
屋大维面带怒色的说到。而更像是一种解释。而奥克塔维亚并不想听。她只是不想让屋大维与阿庇斯最后到两败俱伤的那一步。同时,奥克塔维亚的心里矛盾重重。阿庇斯已然带着特尔提拉远去高卢,这个男人原本以她无关了,可是在心里,奥克塔维亚依旧不愿意阿庇斯受到伤害。同样,奥克塔维亚也不想自己的弟弟遇到任何灾难。
……
“阿庇斯,野蛮人在一周前袭击了我们的军团驻地。”
炎热的夏季,站在卢格杜努姆大剧院面前,望着这幢宏伟的建筑渐渐成型,阿庇斯心潮澎湃,却突然收到了一个恼人的消息。日耳曼人的叛乱就像苍蝇一般,余音未绝,在耳边翁叫不停。
“哪支部落的?”
阿庇斯恼怒的问到。
“暂时还不清楚,但是从死去卫兵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黑森林部族干的。”
情报骑兵站得笔直,一五一十的汇报到。
“一些还没认清大势的弱小部族而已,阿庇斯,你没必要再次自己带队出征。”
听到消息后,李维乌斯一脸无奈的劝慰到。
“叛乱从不是小事,我的朋友李维乌斯,要知道,当年斯巴达克斯逃走时,只带走十二个人。结果后来却成为了共和国最大的隐患。”
阿庇斯转过身,严肃的说到。
“那你准备再次带队北伐吗?阿庇斯,这座城市的新区建设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你这个时候离开,不担心我权力太大,捞尽好处吗?”
李维乌斯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到。
“不,你没有这个胆。你知道你的手下都是我的兵。我可是给了他们每人不少好处,同时,我也是他们的债主。你如果不把工程负责好,那么,底下这些大兵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面对李维乌斯的这个大玩笑,阿庇斯也是带着玩笑的口吻回答到。同时,这也算是一种警告,的确,在极大的权力面前,人是不可能绝对独善其身的。阿庇斯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也是在提醒李维,不要被权力所腐蚀,不要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
“哈哈,放心吧,阿庇斯,这里就交给我。我向你保证,一个月后,当你凯旋而归时,这里,已经是另外一幅生机蓬勃的景象。”
李维乌斯识趣的回答着。
三天后,重新集结的军团再次从莱茵河的军事驻地出发,踏上了上日耳曼行省的土地。但是不同的是,这次军事行动,已然是真正的剿匪了,日耳曼反叛势力已然十分弱小。甚至不敢出来,和罗马军团展开一次正面的较量。
……
“雷奥妮,放弃吧。我们还有一线机会,趁着夏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