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闯三关么,好她个大鱼儿,竟将这天下男子视若无物,真可谓之是叔叔可忍、审审也不可忍了,康兄,不知那大鱼儿摆下的这个阵仗要持续到什么时日?”
花申又掏出他那小熊猫狠狠的吸了一口,心中暗道:
“上次你差点整的哥抹了自己的脖子,这次哥要不叫你好好的出次丑、露点乖那可真真是极其的对不起自己了。”
这康公子一听花申愿意出手,那自是高兴至极的,且不说他会制那些新奇的物事,但仅凭他教授自己的那拼音之法与他在那金陵诗会上所做的那些诗词来说,要说他不会作诗那可真真的是见了鬼了。
今日他自己将这花申拉出来,最大的目的便是想将他拉下水,去挫挫那大鱼儿的威风,他自己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若是能亲眼见到跟自己对眼的朋友拿下这大鱼儿,他心里也是极其乐于见到的,因此他在见花申相问后,很是有些兴奋的道:
“这大鱼儿将时日定于八月十五中秋之日,在这之前或是当日如若有能过了她这三关的,便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八月十五么,也好,到时我便叫这大鱼儿知晓,这天下的男子才情,也并不在她之下!至于这十五之前么,便先让她风光风光。”
花申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小熊猫烟屁一弹,划出一道很是优美的抛物线向着楼下飞去。
不过这烟屁刚飞出花申的视线,楼下便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及咒骂,然后就是一阵辟里啪啦的拍打声传来,待拍打声停下来后,紧着便是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从楼下直冲花申所在的二楼而来,间或还能听到一两声愤怒的叫骂:
“哪个龟孙子乱扔火折子,烫伤了本公子,今日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申一听,便知他这一时得意之下顺手弹出的烟头烫伤了人,当下便也急忙起身向着那楼梯口走去,先不说那被烫的人骂什么,但至少这烟头是他扔的、人也是他烫伤的,该道歉的还是得道歉,毕竟若是他被别人扔的烟头给烫了,恐怕他就不止是骂了。
可等花申走那楼梯口后却正好与那气得满脸青紫的青年公子照了个面,等这两人相互看清了面目后,都是先愣了一下,但随即这二人做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花申瞧着面前的人咧嘴一笑,开口道了一句:
“哟,王公子,多日未见,不知是否别来无恙啊?”
那被花申称做王公子的人在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花申后,那张被气成青紫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惨白了起来,看着花申问道:
“你、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来到酒楼之中那自然便是吃饭,还能做什么?”
花申将双手一摊,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那王公子说道。
这王公子倒不是别人,正是那金陵王通判的儿子,也是之前被花申生生掰断了左手五根手指的王鹏举、王公子,这货自打那天被花申断了五指又被其父严令他不得私自找花申报仇后,他对花申却是更加的痛恨了,可再痛恨也挡不住他对花申那份来自于心底里的恐惧:
“你、你给我躲开,我今日懒得与你计较。”
说罢,一闪身就绕过了花申,随后便站在二楼的大厅里吼了起来:
“刚才是哪个龟孙子扔的火折子?你现在站出来本少爷只揍你一顿也便罢了,如若不然,事后叫我查出来,可别怪我让你这辈子都吃牢饭!”
金陵城少有不知道这位小霸王的,因此这二楼在坐的各路人士见他发怒,谁也不敢、也不愿去触他的这个霉头,都闷着头在那坐着不吱声,倒是这王公子见无人承认,心中大怒,正要开口再骂,却突然有人肩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我说,王公子。”
王鹏举一听这声音,身上的汗毛忍不住的就根根都炸了起来,向前急忙走了几步后这才转过身来盯着花申喝道:
“花申!我今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也别来管我的闲事,不然,你可别怪我撕下脸皮来对你不客气。”
“误会、误会,王公子,这可不是我要找你麻烦,而是你一直喊着要找我,我这是何其的无辜啊。”
花申无奈的一耸肩膀,叹息道。
“胡说,我何时找。。。”
这王鹏举乍一听花申所言,还当他是故意找茬与自己为难,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有点回过了味来,他伸手颤抖着指着花申问道:
“莫非、莫非,刚才扔火折子烫我的便是你?”
花申将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将一副原来你才知道的神情展露无疑,花申这一脸的轻松,那王鹏举可是当场就炸了毛,你之前断我手指、今日又无缘无故的扔火折子烫我,我跟你祖宗十八代都有仇吗?竟然这般祸害于我?越想越气的他指着花申就开骂了:
“好你个花申,你这个龟孙子,你是成心想跟我过不去吗?想找茬你爷爷我奉陪到底!”
“王公子,龟孙子说谁?”花申瞄了那王公子一眼,淡淡的道。
“龟孙子说你!”
这王鹏举也是气糊涂了,并没听出花申话里给他下的套,张口就回到。
花申哈哈一笑,用很是意外的神色看着那王鹏举说道:
“恩,拣东西的人我倒是见的多了,可还真就没见过谁拣着骂自己是龟孙子的。”
那王鹏举倒是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跟随王鹏举过来的那群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