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呢?怎么都不好使了呢?”天初皱着眉怎么都想不通,突然他一拍脑袋说道:“对了白月,你看咱俩这记性,光指望着孩子们了,我有八卦镜,你可以御剑,咱们上去看看不就得了,你说我一着急想不起来,你也没想起来,这事弄的,耽误了多少时间啊。”
“真是的,都怪你送我什么项链啊,我一高兴把啥都忘了。”说着白月抽出宝剑,掐诀念咒,将宝剑往空中一扔。
平时的话宝剑这么一扔就会悬浮在空中,白月一个飞身落上,将真气集于脚下吸住宝剑,催动真气飞行。
啷铛!
白月的宝剑扔出去并没有悬浮在空中,而是直接甩了个抛物线飞了出去,撞在松树上弹回来翻了几个个儿掉在了地上。
众人心说不是吧?一直以天才自居的白月竟然也会出错?
白月脸色难看地捡起宝剑,看了又看,疑惑地又念了遍咒将宝剑一扔,结果如同之前一样。
天初见此情景,赶紧掏出八卦镜,他激动得手抖得差点把八卦镜掉了,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将八卦镜托于手上,心情忐忑地念起咒来,可八卦镜丝毫反应都没有。
“完了!”这俩字几乎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出现了一遍。
白月似乎意识到什么了,只见她抽出一张符纸来,念咒一甩,那符纸就如普通符纸一样,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别说附着法术了,就连立都立不起来。
“我的法力没了?”白月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
众人全都试了一下,果真法力都没了,他们没了法力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难道以后去和魔杀打仗只用刀砍?天初不敢想像。
“这森林太邪门儿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咱们走,往回走!”天初算是没招了,不敢再继续向前走了,只盼着能快点走出这片迷雾。
大伙急匆匆地赶路,一刻不敢休息,大概走了一天的时间,走在最前面的云飞又怔住了。
看云飞这一停,众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们走到云飞前面往前一看,表情立刻变得跟云飞一样了,瞠目结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正前方的树上,一个被利器砍得乱七八糟的符号出现在眼前,刀口极新,露着新鲜的颜色,刺激着每个人的视觉和内心。
“都别慌,别慌,咱们再想办法,不行再换个方向走!”天初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抖了,这个时候大伙需要坚定的信念,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天初深吸一口气,转身向侧方向领着大伙走去。
结果一样,同样不到一天的时间,又碰到了那棵被砍的乱七八糟的树。
“再换方向!”天初有些怒了。
还是同样的时间,同一棵树又出现在了眼前。
天初不服气地要把四面八方全走一遍,他们每走出接近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开始紧张起来,既害怕又期待,可现实又一次次的让他们失望,给他们一次次无情的打击。
“到底是我们在转,还是树林在转?”在尝试无数次无果之后,天初快被逼疯了,可他又找不出破解的办法。
为了能尽快逃出去,这几天众人几乎都没有合过眼,一次次打击过后,大伙的精神状态都不好,萎糜不振,走也走不动了,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大伙伴蹲坐在地上,倚着树干,一句话没有,大伙既想不出出去的办法,又找不到理由安慰大家,就这样以等死的状态,半倚半躺地休息着。
也许是太累了吧,不知不觉中,众人竟然全都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天初突然感觉身下一沉,一股泥土的腥味儿扑面而来,他惊恐地睁眼一看,却发现天已经黑透了,什么都看不见。
天初伸手去摸身边的人,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堵土墙,新鲜潮湿的泥土,带着浓重的土腥气,冰冷冷的,天初一惊,急忙起身向四周一摸,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在一个土坑里面,让他更惊讶的是这土坑竟然还在继续往下沉!
天初没时间去弄明白怎么回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出去再说,好在这土抗不是挖出来的,而是塌出来的,周围的土堆极不规则,很容易就爬了出去。
“云真,云飞,白月!你们在哪?”寂静的夜里,天初一声呼唤声响起。
紧接着他的脚下有声音回应了,看来其他人也是睡着了,被天初一嗓子喊醒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回应声之后,就是几声惊叫,接着大伙就从不断向下沉的土坑中爬了上来。
“怎么回事?”大伙拍打着身上的土,惊恐地问天初。
“我也不知道,我也刚刚醒,还好我睡得不死,要不然咱们就都被活埋了,这森林太邪门儿了。”天初惊魂未定地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地陷还在继续着,不断有新的地方塌陷下去,泥土掉落的沙沙声和巨树倾倒的轰响,树枝折断的咔嚓声不绝于耳,在这浓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更加让人惶恐安。
听着远处树倒地陷的声音不停地传来,他们发现地陷的范围在不断地扩大,他们的脚下根本站不住人,地面变得异常松软,只要踩上去就会陷得更厉害,所以他们只能不停地往高处跳,可随着塌陷的范围越变越大,他们能立足的地方越来越少,塌陷的速度也似乎快了不少。
“快,往外面跑!”大伙不停地寻找着落脚的地方,可这片区域已经下沉得很厉害了,天初一看情况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