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快给我一拳,使出全力!快点!”云飞突然冲着虹儿吼道。
“我做不到!你已经这么虚弱了,不可以这样!”虹儿直接就拒绝了云飞,跟剑齿鳗大战过后,云飞十分虚弱,虽然虹儿认为云飞的办法是对的,但她是断然下不去手的。
“你!难道你想要大家都死吗?”云飞火了,冲着虹儿咆哮道。
“一起死就一起死!反正我不让你死!”虹儿喊着喊着就哭了。
云飞咬着牙,真是对虹儿恨不起来,但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他皱着眉眼睛一扫看见了洞壁边上刚刚起身,气势汹汹的多玲,顿时眼睛一亮。
“多玲,怎么样?我刚那一脚力道还不错吧?”
“什么?原来是你袭击我!”多玲一听是云飞偷袭了自己,更火大了,二话不说,一路狂奔带着风声冲着云飞就过来了。
“多玲,不要!”虹儿想去拦多玲,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多玲跳起,拳头结结实实是打在了云飞的肚子上,云飞一口血雾就喷向了尸虫群,顿时虫群红光一盛接着就暗淡了下去,飘飘摇摇地落了地,化成了一滩黑水。
“多玲谢谢!”云飞嘴角流血,翻着白眼,冲多玲一笑,接着就昏过去了。
“啥呀?我把他打傻了吗?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真是太弱了!原来我一直高看他了,不过如此嘛!哼!”多玲明白了云飞的用意,但高傲如她,不肯承认云飞是让着她的。
众人围在云飞身边,白月在查看云飞的伤势,多玲哼了一声背着小手走向了一边,这时一只落单没有被云飞血击中的尸虫偷偷地从多玲身后跟了过去。
多玲被云真救了一次,又被云飞抢了一次风头,既不甘心又没有理由生气,鬼胎和尸虫她都没有插上手,弄得她很郁闷,她一路走向洞壁,看着那滩鬼胎留下的痕迹,暗自生闷气。
尸虫飘飘悠悠地来到她身后,抖了抖翅膀,刚要飞向多玲,多玲突然哼了一声,接着蹬上了洞壁,登上了五六步之后一个后空翻,落地,正好把那只要偷袭她的尸虫踩在了脚下,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什么玩意儿?”多玲喃喃自语了一声,使劲蹭了蹭脚底,留下了一条细细的黑水,然后她闻到了一股臭味,一伸舌头干呕道:“哼!今天真晦气,走路也能踩到屎!”
就这样,尸虫群被云飞和多玲联合消灭了,云飞再次晕迷不醒,天初他们不得不再次休息,天初和白月用不出真气给云飞疗伤,好在白月身上带着药,给云飞服下药之后,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恢复了。
刚刚那鬼胎骇人的样子在天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没想到他们追着巨蛇而来,不但巨蛇没找着,却又冒出这么强大的尸怪来,现在云飞重伤昏迷,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迷雾经久不散,金竹城中的百姓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突然一种无力感袭遍了天初全身,让他有些灰心丧气。
那只鬼胎逃了,天初还不知要去哪找它,万一它出去祸乱人间,必将生灵涂炭,必须除了它不可,可眼下云飞也命在旦夕,天初是既担心山外的百姓,又担心云飞,顿时觉得自己很没用,很想念师父。
“如果师父在就好了。”每当天初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会这么想,有师父保护的日子每天都是悠哉悠哉的,什么都不用想,不管什么时候师父都挡在他的身前,为他打理好一切,然而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全都是因为魔荒!
“为什么天下总有这么多铲不尽杀不光的恶魔呢?”天初小时候不理解师父为什么不好好在观中享福清,非要下山去和妖魔鬼怪拼死拼活,当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终于明白了师父的心情,如今天初和逸尘师父一样心怀天下,立志于铲除一切邪魔歪道,还世间一片清静乐土。
天初想着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跟师父越来越像了,如果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觉得欣慰吧?
云飞昏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过来,他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嘴唇几乎成了白色,他极度的缺血,浑身无力,白月身上带的药已经在之前掉得差不多了,已经没什么可吃的了,这洞中又湿又冷,连堆火都没法生起来,现在如果有杯热水,对云飞来说都是好的,可什么都没有。
“咕噜咕噜……”一阵瓷瓶滚动的声音从洞口处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从巨石的缝隙中滚了出来,一直滚到了他们跟前,天初捡起小瓷瓶一看,瓶口塞着一团纸,拔开一看里面有一颗棕黑色的药丸。
天初展开那个小纸团一看,上面一排歪歪扭扭的字:十全大补丸,爱吃不吃!
这口气,天初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香儿,天初手握瓷瓶奔向巨石缝向外一看,外面雾气茫茫什么也看不到。
“香儿!香儿!是你吗?”天初对着石缝大喊起来,却什么回音也没听到。
“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怎么会是香儿呢,这是什么地方,刚刚那鬼胎可在外面呢。”云真轻轻地说道,不敢想信天初所想。
“我觉得也不可能,但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说话呢,你们想想之前的几次,每次咱们遇到绝境香儿都会出现,难道都是巧合吗?我觉得香儿一定不简单,她一直默默地在帮我们。”天初看着这小瓷瓶激动地说道。
“如果是她,为什么不现身呢?干嘛要躲躲藏藏的?我看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