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前,你知道孤王单独叫你来孤王的书房所为何事吗?”一个月后的拓跋焘的书房之内,拓跋焘笑着问着一旁太师椅上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郑前,这是一个月以来拓跋焘第一次找郑前,这也是两人唯一一次见面。
郑前没有立刻回答拓跋焘而是先大口喝了一口茶:“我知道,我的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是时候该启程离开了。”
“你是个聪明人,郑前可以在孤王北魏的土地上正常的生活起居,但郑前不能是那个临危不惧带领二千多名将士死里逃生的郑前,郑前不能是那个二十招之内伤了柔然第一勇士的郑前,郑前不能是那个以一敌七千让近千柔然兵血染宫殿的郑前,郑前更不能是为了一个女人将柔然大将军当作旗子的郑前,郑前可以经商可以务农,但他必须是那个普通的郑前!”
“你说的我都明白,或许不久之后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测底消失了。”
“你明白就好,你思维缜密胆识过人,但都太过了。把你放在军中那便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给你军功,假以时日你便会功高盖主位极人臣,直逼孤王的皇位,到时候孤王又当如何自处,不给你军功,那不是让几万将士认为孤王待人不公吗。”见郑前端着小茶杯如同牛饮一样拓跋焘有叫人给郑前添了一杯茶:“但孤王不会亏待为北魏立过功劳的人,花木兰女扮男装孤王都可以原谅,这么跟你说,如果你愿意留下,除了权利孤王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可为兄,我为弟。”
“陛下,少数民族的一些地区赋税太重了,恐怕假以时日便会举兵造反,而且我希望陛下能一直保持当一个明辨是非的好皇帝,老的时候不要滥杀无辜,那你就能流传千古了,还有就是小心宗爱这个人,其余的没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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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深夜趁着无人知晓离开了皇宫,郑前能说的都说了,做不做就看北魏的传奇帝王拓跋焘自己的了。
马车上郑前一点一点摸索着驾驶着,花木兰在马车后面整理着自己和郑前的衣物,郑前的衣服都是自己花钱买的,让花木兰赶到无语的是郑前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身无分文,真不知道郑前之前如何生活的。
经过几天的赶路还算安慰,晚上花木兰和郑前可以睡在小马车里,有时候花木兰也会睡在郑前的怀里。郑前最多也只是抱抱花木兰,抚摸一下花木兰那一头黑长直,在别人眼里男女共处一室算上危险了,但在郑前花木兰眼里在一个床上不说,还要抱着一起睡,可两个月下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郑前,我感觉你又有东西顶到我了,男人是不是和女人不一样啊,为什么我没有这种硬梆梆东西?”有一天早上花木兰比郑前早醒了一步,花木兰和郑前的关系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花木兰大胆的问了出来,不过看着郑前尴尬的样子花木兰也觉得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了,想了想又害羞着问了郑前:“之前我在老家之时,总有一些登徒子之徒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是不是男人见到女人真的会难受,或者会忍不住啊?”
郑前迷迷糊糊的把被子紧了紧,接着又紧紧抱住了花木兰,中秋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早上马车外面已经下了一层白露,花木兰一大早就捣鼓把被窝都捣鼓凉了,郑前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是吧。”
“那除了那件事不能做,要我们拜堂之后才能做,其余的只要能帮你……”
郑前除了困还是困拍了拍了花木兰的后背:“能这样抱着北魏的全民女英雄,能抱着一千多年之后仍旧身负盛名传奇女子,我这种小人物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这只是正常现象,一天大早的它不是我能控制的。”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不但没有感谢郑前,自己鼓起了勇气忍着害羞说的,居然被郑前毫无感情的几句话拒绝了,担心自己被郑前抛弃的花木兰有些忐忑,而且花木兰又有些不顺心:“那你说,你是不是没和我拜堂就已经嫌弃我了?”
“哪能呢,我这是夸奖你呢,话说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耍小脾气?”
“还说你不是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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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好几天的路花木兰和郑前终于回到了商丘,好巧不巧的回到商丘正好是黑影,不过商丘的城门之外却亮起了一大片红火红火的灯笼,城门门前大约几百名商丘百姓举着灯笼迎接着花木兰,气势比一些后世的大明星还要足,在人群的中间一块被红布包着的牌匾,红底牌匾上写着五个烫金大字商丘女英雄。
在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手里牵着一匹枣红马,这匹汗血宝马上还拴着红绸随风飞舞鼓鼓作响。
“我商丘出现如此惊世骇俗的女英雄真是我商丘之福啊,大灭敌军三万余人,宫城之内勇救陛下,这一份智慧和武勇我商丘真是无人可敌无人可挡呐!”留着两撇胡子的商丘老县令作秀的说着客套话:“花女英雄可以得陛下御赐的贴身玉佩,可是先帝赠予陛下,陛下一直戴在身上的,还被御赐陛下金令,可以随时入宫面圣,据说见令牌便如陛下亲临!”
之前不待见花木兰的一个远方亲戚也立刻围了上去,把郑前拽下了马车,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五铢币塞到了郑前手里:“木兰呐,我是你表姑啊,你的马夫的钱我已经替你付了!”
对于商丘百姓过度的热情花木兰明显有一些不适应:“我并不是什么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