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气氛愈发的暧昧。

关慈恩没有答话,她靠着他健硕而发烫的胸膛,轻喘息着。沈谦的气息一直在她的耳边吹拂着,令她觉得扑簌簌的痒。

他扶住她圆润的肩头,拉开一点距离,长指将她好看的下巴勾起,迫使她迎视他已然染上了情欲色彩的双眸。

“慈恩,跟着我来就好,嗯?”

嗓音又隐忍又暗沉沙哑,像是种蛊一般让她迷惑。

“好……”她答话,有些羞涩的别过了眼。

下一秒,他将她紧紧搂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菲薄的唇带着温温的湿意叼住了她的红唇,灵巧舌更是一点一点探进,唇舌交缠。

他的薄茧簌簌的大掌隔着衣料,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背。

感觉堆砌得越来越浓烈。

他们从书房辗转到卧室,鞋子、衣服一一洒落在地。甫一进到他的卧室,沈谦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灯。

暖黄的灯光洒在身上,荡漾开更深更浓的qíng_sè。

他将她托抱着进到浴室,拧了花洒开关,一瞬,那温温的水倾泻下来,没有丝毫的凉意,却更是令热气蒸腾。

裸裎相对,一室旖旎。

隔着蒙蒙水汽,关慈恩看见沈谦漆黑的瞳眸愈发的黑亮,全然是掩不住的情欲和化不开的浓情。

她不再忸怩,没有羞怯,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而她跟随着他的手,他的心感受他,亦感受自己。

去年的今夜,原本如此的屈辱,但是关慈恩的脑海此刻抛却一切,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生涩,不要紧,沈谦在耐心的教她描绘她,勾勒他。

她紧张,没关系,沈谦在细心的安抚她,等待她。

她有些感动,亦是完全动情,她觉得把自己给他也是她所想了。

倏尔,沈谦将花洒关掉,辗转间,关慈恩看到那水汽蒙蒙的落地明镜里的剪影,霎时脸烫如烙铁,红如晚霞。

她莹亮的凤目深情睨着他,娇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

沈谦轻轻腻了腻她的鼻尖,哑着声说:“好。”

他将她抱到床畔,两人的头发、身上都还湿着,却是完全不顾,他覆上去,与她痴缠。

关慈恩越来越热,空虚感愈来愈强烈,那种挠心抓肺的痒让她觉得很不好受,她不晓得该怎样。

沈谦看着她的神情,低低一笑,沉了声道:“我要来了……”

“嗯…”

出声,音色完全是软成了一渠清溪般。

她闭上了眼睛,倾力去感受。

那一瞬,胀痛袭来,她的如蝶翼的眼睫扑簌着,晶莹剔透的泪自闭着的眼角滑落。

沈谦将她的眼泪悉数吮入口腔,没有任何动作,等待着她。

然而仅是过了一秒,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了铃声——是沈谦的手机铃声在响。

“去接一下吧——”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关慈恩睁了眼睨着她,轻轻指了指地上那条裤子洒落之处。

他的额上、脖子都冒了青筋,忍耐的痛苦不言而喻,他闭了眼,不予理会,他的手机已然停止了吵叫,正要埋头,关慈恩的手机又再响起——声响来自门边,是信息提示音。

“别管……”沈谦极度克制,话声都在抖。

话音刚落,沈谦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他咬咬牙,怒目圆睁,终是翻了下去,关慈恩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儿,忍着痛坐了起来,拉过薄被捂在胸前,静静的看着他。

宽肩窄腰,背渠笔直,肌肉紧实,腿型修长。

满满的性感!

“喂?你他妈深更半夜要搞什么?”沈谦在捡起手机那一瞬,尽管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对着她吼了。

“阿谦,你真的不管我了吗?你真的、真的忘了今晚了吗?”骆茵泣不成声。

沈谦的所有yù_wàng被浇灭,他转身看了一眼刚下床捡了手机又回到床上的关慈恩,心里不是滋味。

他大步迈进浴室拿了浴袍披上,又给了关慈恩他的一件睡袍,而后自储物格里拿了吹风给关慈恩。

“阿谦,你,你还在听么?”骆茵哭着问他,“求求你,你来这里陪陪我,好不好?”

关慈恩已经穿戴好,纤细的手指指着落地玻璃门示意他出去接吧。

沈谦赶紧的迈了出去,又关好了玻璃门。

黑夜之中,弯月高挂,繁星点点。

沈谦有些不耐烦了:“骆茵,我会来找你的,我也会帮助你治愈性侵创伤综合症,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仰望月空,冷声道:“但是,请你尊重一下我的生活,现在是晚间十点钟,我要休息!”

“阿谦,我求求你来这里好不好?我在天台上——”

听筒中传来的不仅有她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沈谦登时不怎么确定了!

“天台上?你他妈搞什么?”沈谦骤然大怒!

“吹、吹风,我不敢呆、呆在那个房间里……”她哭着说道,“阿谦,我求求你来。”

沈谦的眉宇间满是怒意,他回头看一眼尚背对他在吹头发的关慈恩,深吸口气,再一次冷了声说:“骆茵,我不会来的,你若是要做什么傻事,我也管不着了。”

“你真的不要我,不管我了吗?”骆茵大恸,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

“你他妈别哭了!”他暴喝一声,屋内的关慈恩遽然转了声,收了吹风机,疑惑的看向他。

沈谦骤然紧张,他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再开口,声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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