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的护卫队长瞧出不妙,对公主道:“殿下先走,咱们与此贼拼了。”
阿熏冷笑道:“想走?我偏偏要在你下属面前,好好玩玩你这娘们儿。”一招“裹天纳地”,朝前猛冲,所到之处,众护卫被撞的摔倒在地,胸口剧痛,动弹不得,阿拉尔公主“啊”地一声,阿熏已拦在她面前,单手运劲,钳住她纤细双手,另一手扯住她裙子。
骤听一女子喝道:“住手!”身后寒气阴森,阿熏毛发直竖,危机关头,全速向前一扑,顿时背上剧痛,若非那人手下留情,这一剑已要了他性命。
阿熏回过身来,不由得大惊失色,见一秀美英丽的少女婷婷而立,长剑对准阿熏,怒容满面,仍掩不住她容光艳·色,阿熏心道:“这小美人儿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武功恁地厉害,她那柄剑...那柄剑...不是那小白脸东采奇的白剑么?”
他想起此节,再看少女面容,登时认了出来,原来这少女正是先前与阿道形影不离的公子哥。阿熏哈哈一笑,瞬间和颜悦色,说道:“原来你是女子,并非男人,难怪我妹妹与你这般亲密,如此说来,妹妹她终究还得嫁我。”
东采奇将阿拉尔公主拉至身边,喝道:“淫·贼,你痴心妄想什么?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阿熏暗忖:“这女子武功厉害,但毕竟是女儿身,天生力气便不及我,即便我背上有伤,料来定能胜她,甚好,甚好,如今凑成一对,正好一箭双雕。”念及于此,更是得意,仰天打了个哈哈。
他这大笑刚出口一半,立时便瞠目结舌,见东采奇身后,盘蜒、阿道、浮尔修等人相继现身,全数面带鄙夷、痛恨之色,连阿道都目光不善,脸色如霜。
阿熏转动急智,忙道:“误会,误会,一场误会,我与阿拉尔公主开开玩笑罢了。”
盘蜒双手负于身后,道:“你们皆莫要出手,让老身独自取这小子性命。”
阿熏知盘蜒厉害,闻言心胆俱裂,惊呼道:“我乃举国神子,你若杀我,天神便会降灾于国,害死无数百姓。”
浮尔修手按剑柄,迈开雄步,昂首上前道:“有你这么个神子,便是沙鱼龙国的天灾人祸,咱们不要也罢。> 阿熏如今众叛亲离,身临绝境,又做了亏心事,见浮尔修袭来,气势大衰,不敢还手,朝左一让。浮尔修喝道:“速速还击,本人不杀不还手的懦夫!”
阿熏忽然寻思:“那老妇武功最高,我万难取胜,但她对这浮尔修虎视眈眈。我先擒住浮尔修,以他为质,便有脱身之法。”想到此处,眼神狡黠,双膝一软,朝浮尔修跪下,喊道:“是我输了,你们将我绑住,我任由你们处置。”
浮尔修笑道:“好一个窝囊废,难怪只欺负女子。”长剑递出,便要点阿熏穴道。
蓦然间,阿熏身子前倾,一招劈空掌打去,他意欲捉人,非得在一招之内得手,故而掌力精妙,快若雷霆,拿捏细致,已是毕生修为的绝艺。
谁知他掌力临到浮尔修身前三寸前,便觉手臂酸软,如陷泥潭,他大骇之下,急催全力,又感前头有一面无形墙壁,极为柔韧,却将他这千斤力道消弭无形,顷刻间,他百思不解:“这人内力也就这样,为何护身气罩这等神奇?”
浮尔修笑了一声,长剑轻颤,“嗤嗤”响中,阿熏肩膀剧痛,力透穴道,沉入气海,他双臂已然残废,他生平何尝受过这般苦?霎时惨叫起来,痛哭流涕。
盘蜒问道:“小相好,你力墙这并非真气,也非剑意,又是什么功夫?”
浮尔修苦笑道:“这便是破魔心诀的‘心灵壁’,将人的念头化作无形墙壁,原理与世间气墙不同,但效用却大同小异,并非如何稀奇。”他也非一味谦逊之人,但在盘蜒面前,却也不敢自夸本事。
盘蜒声调波澜不起,说道:“好功夫,好功夫,毅力越高,其墙越坚,远超自身潜力所限,你这本事,可谓当世无双,震古烁今。”
阿道见阿熏凄惨,兄妹连心,不禁黯然,但她深知此人下场乃是咎由自取,并无怨言,悲声叹道:“哥哥,盼你今后幡然悔悟,好好做人。”
阿熏青筋暴起,尖声喊道:“我乃神子之躯,你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废了?一年、两年之后,等我伤势痊愈,我非将你宰了不可。”
浮尔修朝阿道看去,眼神询问:“我该杀了此人么?”阿道为难无比,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盘蜒来到阿熏身边,将他扶起,说道:“神子,你细皮嫩肉的,滋味儿倒似乎也不错。”
阿熏心想:“这花·心老太婆...想要怎样?她定是瞧我英俊,想要占我便宜,罢了,我先虚与委蛇,投她所好,只要她肯保我,那便暂且无忧了。”立时笑道:“婆婆也长得很美,可谓风韵犹存,我见犹怜....”
盘蜒哈哈笑道:“我美不美,可与你没什么关系!”忽然将他单手提起,用力一甩,阿熏大声惊呼,扑通落水,盘蜒道:“女水蛇们,还请饱餐一顿。”
阿道捂住双眼,不忍去看,浮尔修笑道:“这小子脏心拦肺,小心吃坏了肚子。”
一条女水蛇最为机灵急躁,朝阿熏扑去,张口咬住,瞬间水面波动,红血渗出,片刻之后,复归平静。
阿道重重呼吸几声,浮尔修心生内疚,拍她肩膀道:“神女小妹,当真对不住,但你哥哥是自找罪受。”
阿道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