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万鬼万仙>六十六 话不说清拳掌明

屋内极为宽敞,只是晦暗不明,两人见一半秃黑须的汉子精赤上身,腰间仅围一棉布,直挺挺站在大屋正中。他身后有一张大床,床上有数个女子,睡得极沉,脸上犹有泪痕。

东采奇心想:“这定是为非作歹的匪首!”更不多话,一剑直刺过去,瞬间变作九式,乃是九星连珠的高招。那匪首既不躲,也不挡,霎时身中数剑,飞退数丈,咔嚓声中,将一橱柜撞得粉碎,柜中木刺扎入体内,鲜血潮涌。

阿道、东采奇大感意外,全不料此人不堪一击。东采奇心想:“莫非有甚么邪法么?”

正疑惑间,屋外传来轻轻脚步声,随后门板打开,一黑衣人缓缓走入。他见到东采奇、阿道,稍稍一愣。东采奇也看清此人面貌:他银发银须,连眼珠也是白色,肤色铁青,仿佛死人一般,脸型极瘦,嘴角微弯,似哭似笑,倒也难以断言。

那黑衣人也不理会双姝,在那大汉胸口一探,摇了摇头,再看二人时,目光已有一丝赞叹,说道:“这林仲乃我万鬼鬼官,又蒙我传授数年武功,身手也算颇为了得。两位一掌击破他护体罡气,杀得轻而易举,这等神功,委实可叹。不知是两位中哪一人下的手?”

东采奇心中一颤:此人能传授鬼官武艺,他又是何等人物?说道:“他明明是被我长剑刺中,怎会....怎会是中掌而死?阁下...前辈...又是何人?”

黑衣人道:“我叫金蝉。”顿了顿,又道:“嗯,林仲先中掌时,已然死了。但那掌力却将他身子定住,他上身经脉损毁,腿足经脉僵硬,似是中幻灵掌力而死。”

阿道看东采奇一眼,东采奇俏脸通红,心中急想:“师兄说他定会袖手不管,为何...为何仍要插手?他又为何不出来见我?”

金蝉肃然道:“你二人好不懂规矩,我已报上姓名,你二人自当如实说来不是?”

东采奇陡遇这怪人,不敢暴露身份意图,只道:“我叫旗儿,身边这位是我妹妹,叫做道儿。我俩听闻此处有恶霸,故而前来铲除。”

金蝉笑道:“奇了,这北地数万里地脉,诸般势力,我都清楚明白,可却想不出谁家年轻姑娘能使唤得了这般大军,更一掌杀了我这徒儿。”

东采奇见他全不伤心,反而有说有笑,寻思:“为何他死了徒弟,却全不介意一般?”灵机一动,说道:“咱们....咱们是泰家之人。”

金蝉摇头道:“不是。泰家人可不会使万仙的‘九星连珠’,难道万仙的与泰家联手了么?又或是万仙的盘蜒来了?”

东采奇不禁一凛,心想:“此人见识高明,料事奇准,金蝉,金蝉,那又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过此人?”

阿道喊:“你啰里啰嗦的,到底有何打算?你徒儿既然并非咱们所杀,你去找那仇人便是了。”

金蝉道:“我此行便是为了杀这孽徒,你说我意欲报仇,当真是冤枉人了。”

阿道奇问:“你想杀自己徒儿?这人可是做了违背师门之事?”

金蝉摇头道:“他对我很是恭敬,也未曾坏了门规,只是我这人有条规矩,生平只能有两个徒弟,若遇上可造之材,教导一番,武功胜过前者,那只能将先来的杀了。这林仲当上土匪后用功不勤,糟·蹋女孩儿,破了真元,已敌不过我的新徒儿,我无可奈何,只有将他处死。”

东采奇心想:“都说师徒之情,更胜父子,此人说起这残杀徒弟之事,竟连眼都不眨,可见心肠何等狠毒了。”

她心知此人极难对付,己方两人联手,未必能胜,于是说道:“你我并无恩怨,我等也不敢对前辈不敬,前辈若无他事,我姐妹恭送前辈离去。”

金蝉道:“你这偷偷摸摸的万仙小贼,跑到咱们万鬼的地盘来,杀了万鬼的人,如今又要赶我这鬼祖宗走人?当真岂有此理了。”

东采奇颤声道:“鬼祖宗?前辈是....万鬼的....鬼首么?”

金蝉叹道:“想不到我金蝉名声如此轻微?难道你们那菩提老头不曾对你们说起么?金蝉鬼首,万鬼宗主,你二人好生孤陋寡闻,竟不曾听说过我?”

东采奇、阿道齐声尖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蝉道:“难得有万仙遁天门人来此,好极,好极,既然来了,便去咱们万鬼走一遭吧。”

话音刚落,他已至东采奇面前,东采奇斩出寒星剑,金蝉手指在她剑上一点,剑上一声尖啸,登时燃烧起来。东采奇大骇之下,急忙散去宝剑,只觉手心滚烫,痛入骨髓。金蝉形影晃过,又攻向阿道。阿道弯刀破空,迎向金蝉。金蝉推出一掌,嗡地一声,那弯刀梆梆几声,褶皱起来,转眼融化成水。

阿道这弯刀乃是沙鱼龙国中极为贵重的宝物,质地奇异,可谓削铁如泥,这金蝉指力之强,直是不可思议,被他一碰,这弯刀仿佛脆冰做的一般消融化无。阿道大惊,使出“湖神掌法”,击往金蝉左胸要害,金蝉绕了半圈,手掌切中阿道后颈,阿道立时昏迷不醒。

东采奇惊怒交加,急于相救,双掌抱紧,使一招大枯竭掌,金蝉拔地而起,倏地一指点中东采奇“日月穴”,她浑身震颤,当场也不省人事。

金蝉轻描淡写的将两人制住,耳听塔下众将士呼喊声,微微叹气,说道:“盘蜒仙使大驾光临,鄙人荣幸之至,却不知为何藏而不出?”

半空中景物骤变,原本透明处化作浑浊,一转眼,盘蜒破开虚空,走了出


状态提示:六十六 话不说清拳掌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