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回到洞窟,见6振英正守着百举,催出内力,这才保住百举不死。.他刹那间扫过她面庞,凝视她那动人的、纯洁的双眼,她那美貌在他心中掀起巨浪,触动最柔弱之处。
他终于明白过来:即便他再如何欺骗自己,再如何憎恨万仙,他仍深爱着这姑娘。
盘蜒朝她点点头,掌心贴住百举膻中穴,真气运转游动,缓解她体内伤情。
6振英不敢打扰,默然退开,不料这时,曹素身上穴道解开,闷声袭来,一道剑气刺向百举额头。
6振英叫道:“不要!”但她气力不继,已然救助不及。盘蜒左手一拂,将曹素剑气化解。曹素不依不饶,身子旋转,手掌做剑,劈向盘蜒脖颈。她这一招实盘算过无数遍,出手时不遗余力,去势迅,绕至右侧,要他左手无法触及。
盘蜒左手手指一拨,指力绕了个弯,正中曹素神藏穴,曹素闷哼一声,顿时僵住,站立不动。
6振英放心下来,叱道:“曹素,你怎地不分青红皂白?子野之事,并非师兄与百举前辈下的手。”
曹素恨恨流泪,道:“若非一人冷漠残忍,一人阴谋算计,相公怎会死去?”
盘蜒一声长啸,缩手起身,百举脸色好转,体内剑气消去,伤势已然愈合。她急道:“轩辕他怎么样了?”
盘蜒冷冷道:“他要杀你,你还如此念着他做什么?”
百举摇头道:“他只是一时神志不清,他怎会杀我?他知道我对他最好,最为忠心”
盘蜒道:“他已死了,你忘了他吧。”
百举登时悲恸万分,大声道:“你胡说,他这般本事,你怎能害死他?我不信,我不信!”
盘蜒笑道:“他身上有极大隐患,我稍稍一碰,他自己吐血而死。不然他眼下又到哪儿去了?我又岂能安然无恙?”
百举脸色冷了下来,道:“那我我非要替他报仇不可。”
盘蜒嗯了一声,道:“我费心救你性命,你却要杀我复仇?”说罢又看了看曹素,曹素瞪眼道:“不错,我也是这般,我总有一日要杀了你。”
盘蜒哈哈大笑,神色疯狂,道:“你们俩死了老公,却要将这账算在我头上?好一对色·欲攻心,荒唐无耻的dàng_fù。”
百举、曹素齐声怒道:“你骂我甚么?”
盘蜒拍手道:“是了,你二人想男人想的疯了,淫心作,春暖花开,正该好好滋润滋润,管教管教。你二人要杀我,实则是对我入迷,想要我暖暖你们身子,是么?”
6振英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大声道:“师兄,你你怎地说出这样话来?你可是失心疯了?”
盘蜒道:“你瞧瞧这两个货色,这表情与春的母犬有半分差别么?好,好,我盘蜒今日大善心,便要你二人尝尝久违的男人滋味儿。”说着一扬手,百举身上衣衫霎时撕裂,露出光洁滑嫩的躯体来。百举又惊又怒,可刚刚死里逃生,丝毫抗拒不得。
6振英霎时心如刀割,喊道:“你住手!”丹田中空荡荡的,脚下一软,竟摔了一跤。
盘蜒再除去曹素衣衫,曹素这才害怕起来,脸色白里透红,泪水滚落,喊道:“你不要脸,你你可是我万仙破云的宗师,怎能做出这样行径”
盘蜒在她脖子上轻轻一闻,笑道:“黄花闺女,气味儿香的很。”忽而脸色一板,又道:“你欺师灭祖,想要杀我,无论我怎般处置也不为过。至于这百举,更是我万仙大敌,迷心夺魂的神裔族人,我若不将她治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她今后怎会听话?我是心慈手软,这才变着法儿饶你们性命哪。”
6振英心乱如麻,想:“师兄他为何为何这么说?他有何深意?”
盘蜒又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先出去,我要好好炮制这两人。”
6振英咬牙流泪,喊道:“你你放过她们,我愿代她们二人师兄,我爱慕你,敬重你,只盼你莫要犯下大错。”
盘蜒奇道:“古怪,你又未冒犯我,我整治你有什么意思?”袖袍一卷,6振英被飓风吹起,到了洞外,身躯麻痹,摔得背部剧痛,但心里却更痛苦百倍。
盘蜒解开曹素穴道,曹素咬牙道:“狗贼!”手指戳向自己胸口,意欲自尽,盘蜒道:“如此才有乐子。”内力击出,她顿时便晕了过去。
百举匆忙凝聚功力,但盘蜒捏住她喉咙,道:“你病怏怏的,是该让本仙替你滋补一番。”内力入脑,百举也立时昏迷不醒。
洞里静了下来,盘蜒身子站的直,稍稍设想,又盘膝坐下,施展幻灵内力,造出男女欢爱之声,砰砰啪啪,嗯嗯啊啊,在洞内回响,一刻不绝的传入6振英耳中。
6振英听着那恶心卑劣的声响,听着盘蜒猖狂纵情的大喊,倍受折磨,心情悲痛,眨眼间变作愤怒,变作仇恨,变作蔑视,变作厌恶。
过了许久,那声音逐渐停歇,终于消止。盘蜒笑容惬意,步履轻浮的走出,朝6振英看了一眼,见她神情冷漠,形同陌路。
盘蜒心想:“她不爱我了,这很好,今后我若中了黑雨邪法时,也不必杀她。”
6振英咬牙道:“你这禽··兽,你怎会变成这样的人?”
盘蜒道:“我压抑了一辈子,见眼前美·色,一时控制不住,师妹勿要见怪。”说罢又贪婪的打量6振英身子,像是跃跃欲试。
6振英立时怒道:“你若碰我,我便自绝经脉而死!绝不让你得逞。”
在盘蜒那冰冷的心中,似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