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骏笑容依旧,似全不以落败为虑,说道:“狮心王,这次我败给了你,但两年之后,我必会再向你讨教。x23u更新最快”
东采英面无表情,沉声道:“纵然你两年苦练,依旧不及廊邪殿下,东某何惧之有?”他心中对廊邪惺惺相惜,而这廊骏先前飞扬跋扈,着实令东采英不喜。
廊骏道:“国主好霸气,好威风。”拱手潇洒而去。
他前脚刚走,后头又有人来,此人面相五十岁年纪,一条又黑又长的胡须,穿蓝袍金甲,肤色发黑,正是大观帝国五龙上将之一,绰号“毒路桥”的齐南海。
群雄大感兴奋,皆想:“大观国这是和狮心国较上劲儿了。”
东采英说道:“齐将军,别来无恙。当年战场一别,想不到在此重遇。”
齐南海闷声道:“狮心王,你连胜我大观国的人,便自以为天下无敌了么?”
东采英摇头道:“正要向齐将军讨教!”
齐南海掣出长枪,朝东采英一个前刺。枪头上反射月光,发出微绿之色。
东采英知道他枪上有剧毒,但运狮心炼化,施展巨神气罩,丝毫不惧,探手拿向枪头。齐南海一转一扫,气劲汹涌,但仍被东采英拦住。东采英一脚“秋风扫落叶”,齐南海上跃避开,东采英再一拳直击,齐南海横抢抵挡,嗡地一声,退后数丈。
这齐南海经验老道,攻守严密,内力也极为浑厚,东采英连斗强敌,不免疲惫,出手时便小心许多。两人缠斗二十招,东采英一声狮吼,手掌连劈三下,砰砰声中,将齐南海长枪斩断。齐南海趁势前扑,抓住东采英胳膊。东采英使摔跤功夫,将他往地上狠砸几下,地面登时塌陷,裂开个六尺深的大坑。那齐南海再支持不住,翻白眼晕了过去。
东采英长臂一振,再将齐南海抛回原处。众人见他连胜不败,都替他叫好,也顾不得大观国的颜面。
盘蜒辨别东采英情状,见他喘息颇急,知道这巨神体功夫极耗心神,若单打独斗,毫不停歇,可谓神威莫当,但似这般断断续续,可稍稍休息,反而容易耗尽气势,更何况他为防备齐南海毒功,一直绷紧心神,全无松懈。
廊释天一摆手,那五龙上将的“碎礁石”于察罕立时跟上。群雄一瞧,都感不满,有胆大者就喊道:“车轮战么?有完没完了?这般即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于察罕一张大嘴,好生猛犬,手握铁锤,脸色凶狠,一个鱼跃龙门,双锤前后打出,东采英见他神力惊人,好胜心起,也两拳迎面过去。两人硬功对撞,隆隆一声,宛如撞钟。于察罕变招极快,双锤抡转捅勾,一刻不停,招招有数千斤的力道。东采英以巨神掌挡下,十招之内,惊险无比。
但这于察罕与敌人相斗时,前十招声势浩大,十招一过,气势全消,原来他这十招是他千锤百炼,苦思冥想,在梦中所得的绝学,等梦醒之后,想要创出第十一招来,却再也无能为力,十招使完,即便从头再使一遍,效用也相差极远。
东采英松了口气,单腿一甩,出掌一推,将于察罕打昏在地,依旧返还给大观国一方。
廊释天传功对楚小陵说道:“他已然劳累,美人儿,你上场吧。”
楚小陵大喜过望,却听廊释天又道:“无论你胜败如何,今夜我都来找你,你预备预备,让我好好高兴高兴。”
楚小陵求之不得,心想:“你自将功力送我,将来可莫要怪我。”于是龙甲着身,服下灵丹,施展轻功,好似腾云驾雾,乘风登天,轻轻巧巧的亮相山巅,笑道:“狮心大王,你连战连胜,好不容易,我涉末国楚小陵瞧得好生倾慕,这就求你指点几招。”
济节眉头一皱,道:“这小子趁人之危,就算胜了,又算哪门子盟主?”
道儿素来与济节不睦,说道:“楚公子毕竟是我涉末城的人,若他赢了,大伙儿脸上都有光彩,这百籁城也归我涉末所有,岂不是大功一件?”
济节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儿暗骂:“你是我夫君属下,对我却不恭敬,当真可恶之至!”
东采英看穿楚小陵心思,恼怒想道:“你这卑鄙小人,想来捡现成便宜?我岂能让你如愿?”只点一点头,猛地一拳打出,这一拳狂风猛烈,力如炮火,楚小陵吓得一颤,举掌一封,却纹丝不动的拦住。
他微微一笑,信心倍增,说道:“东国主,换我进招了!”使一招“水中神龙”,身上真气化作丈许龙形,飞向东采英。东采英打出数掌,都被楚小陵轻易封住。楚小陵双足凌空连踩,乒乒乓乓,有如山崩石落,气劲铺天盖地,比之先前那于察罕更胜一筹。东采英大叫不好,身子倒纵,这才避开。
楚小陵手一捻,摘下几根头发,一吹一送,散至东采英周围,忽然间发动神功,那头发呼呼几声,变作数个龙头,有的吐出毒液,有的吐出火焰,有的吐出风沙,有的吐出尖针,刹那之间,四面八方,天上地下,满是猛烈妖法。
东采英心中叫苦,真气急转,化作气罩,朝那尖针处狂奔,铛铛声响,就此冲出重围。也是他身经千战,目光敏锐,瞧出这一处最是薄弱,这才搏命突出。
众好汉本不满楚小陵奸猾手段,谁知此刻见了真章,这人手段非同凡响,精妙强猛,直叫人防不胜防,不少人当即惊叹起来。
济节叹了口气,道:“想不到这小子深藏不漏,我与狮心王易地而处,只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