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同学你叫林扞?哎哟喂,英雄之子啊?久仰久仰。”卓文呵呵一笑,拱了拱手。
“看来你还不算完全无知,还知道我爹是宣城的英雄?”听到他爹的英雄头衔被提起,林扞微微有些得意,之前兽潮来袭的时候,他爹力战一头狼将的身姿一直深受百姓传播好评呢,他身为儿子自然也沾了些光,得意洋洋了好一阵,就好像那狼将是自己所杀的一样。
看到卓文竟然有服软的迹象,周围围观的学子们顿时纷纷表示不屑。
“切,我还以为真的有真本事,没想到现在竟然服软开始向林扞套近乎了?”
“我看他之前初来乍到,是不知道林扞的身份,现在知道了,巴结都来不及,怎么还敢打?”
“看来他不由一会肯定就要认输了,哎,真扫兴,我还以为他卓文真的有什么干货,没想到也是见风使舵的草包一个,还卓家的荣誉画师呢。”
……
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喧哗,看到林扞陷入陶醉,卓文不由一笑,却冷不防地朝他泼了瓢冷水:“扞,这个字拆开来呢就是‘手‘和’干’,林扞林扞,林中手干,啧啧…连女人都不用,仅靠手就能把你给干出来,而且还是在野外的林子中,你爹何止是英雄,简直就是神仙啊,反正我是做不到这种事的,所以说我才会怕你怕得不敢说话啊。”
一语方落,刹那间,喧哗之声戛然而止,有些对卓文嘲讽道一半的学子甚至悬着口都不知道怎么接下话了,林扞更是脸色骤变虎躯一震。梁思和卓雅几乎一致的美目圆瞪小手掩嘴,虽是满脸羞红,梁思却多了一抹嗔怒,真没想到卓文竟然能说得出如此污秽的措辞出来。
此时,周围静得诡异,此刻,不论是男是女都不由一阵面红耳赤,憋得尴尬,就是八十岁高龄的朱公都不由老脸一红,毕竟卓文的解析实在太彪悍太有画面感了,竟然将扞拆成手干,这一招几乎堪称前无古人!
没想到卓文竟然不是服软,而是先扬后抑,给林扞来了一句措手不及的捧杀!
此刻,哪怕是和林扞较好的陶粉知道气氛不对,也想怒骂反驳,也想大叫狂生厥词,可是却怎么也遏止不住腹疼,因为他们一闭上眼睛,就会忍不住地想象:一个彪悍魁梧的将军去往一处野外林子,忽然脱下盔甲开始手干的画面…
此刻别说是唾骂卓文了,他们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能忍住笑意他们就用尽了全力了,他们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原本以为卓文只是狂,可现在看来,这何止是狂,简直是毒啊!一言既出,百毒蔓延,谁能招架?刹那间,那些名字含有“莪”“轩”“杲”的学子纷纷胆寒退却,生怕自己被卓文看到。
卓峰脸色一白暗叫一声狠,更别提林扞这个当事人了,简直是气得脑袋都冒烟了,怒指着卓文,说了半天“你”,竟是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这家伙一脸爆红,卓文却是佯装无辜地笑了笑:“我怎么了?你说啊手干兄?”
林扞暴喝道:“你简直胡说八道!我林扞的扞,是拿起刀和盾自卫的意思懂吗!”
卓文摆了摆手,砸了砸舌:“诺诺诺,你自己都承认是‘***了,拜托商量一下,你在说**这俩个字的时候能不能小声些,这种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特意说出来,我也没兴趣知道你是用刀**还是用盾***再说了,这里还有女学员在呢,不是我说你啊手干兄,你多少注意点形象啊,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其实林守将给儿子取名扞,就是希望他能坚强独立勇敢男儿当自强,本是一个充满气血方刚的字,可没想到这个字到了卓文嘴里就完全变了味了,变得极其脏脏不堪入目。
如果说刚才卓文的字面拆解雷到了众人的话,那么他后面那一句简直要颠倒所有人的世界观了,尤其是那一句“我没兴趣知道你是用刀**还是用盾***简直就挠动了现场所有人的笑点,顿时间,再也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有些和林扞站得比较近的男学员此刻看到林扞就好像看到怪物一般,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裤裆和他保持距离,天啊,他竟然用刀和盾xx,这何止是***简直就是表演杂技魔术甚至是报复社会了好吗!
"曹!"血管凸起,只觉绘根树上,一颗桃状果实一阵颤栗,正是绘心在动摇,林扞差点要被气晕,好在关键时刻,陶公出现在了自己背后。
“陶先生?”林扞一声惊讶,陶公却已老爪一伸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顿时一股绘才源源汇来,这才稍微缓解了下林扞绘心的动荡。
也是看到陶公出面,周围的笑声不由得少了很多,看得出陶公的声望也是不小的,学子们都不敢太放肆。
“不要理会他的话,坚定住自己的心态。”陶公冷哼了一声,瞥向卓文的一眼,却充满了浓浓的阴冷之意,说着,袖子一拂,手中出现了刚才他在课堂讲课时用过了细圭画笔“芦苇纤毫”,将之递给了林扞:“此笔借你一用,你可是老夫最得意的门生,可别让老夫失望!”
看着陶公的举动,卓文不由眉头一皱,虽然三楷也能画出高古游丝,但却需要更大的专注力和技巧,就效率上来说,肯定效率不如细圭,陶公的借笔,这无形之中,自然等于是变相强化了林扞!
“多谢先生借笔,学生定当不负期望。”林扞不禁一喜,这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