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勉强吃了个半饱的言清书一面细细亲吻着宁臻的头发,一面问道。
宁臻蜷缩在他怀里,恹恹地摇了摇头。
感觉到胸膛上的动作,言清书有些心疼又有些骄傲,“是不是刚才喊得太大声,现在嗓子疼?”
他不提也就罢了,一提宁臻顿时想起了自己刚刚在厨房里没羞没臊的呻/吟和哭喊,气打不出一处来,伸手重重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她的力气在言清书眼里根本不够看,再加上他有意绷紧了腹肌,宁臻不仅在精瘦强韧的腰间没占到什么便宜,还因为太用力差点捏到自己的手指。
这下宁臻更火了,委屈地简直想掉眼泪,言清书一看玩笑开大了,赶紧好言好语地哄着,顺便放松了身体抓着她的手使劲拧使劲捏。
宁臻也不客气,尽挑皮肤最薄的地方下手,直到言清书一叠声地求饶她自己手也酸了才罢休。
言清书低头瞧了瞧身上几处发红的地方,咬着她的耳朵说:“娘子好狠的心,把为夫的皮都要搓掉了。”
宁臻心里闪过一丝后悔,可一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点儿悔意也立马跟着烟消云散了,“你才狠呢,我全身都疼,叫你停下来你也不听。”
言清书听了不由看向她,小丫头皮肤嫩,平时轻轻磕了碰了都会留下印子,何况他方才下那么重的手?想到她肌肤如玉般的手感,他又心猿意马起来。
“傻姑娘,我要是听你的话停下来,那才是真狠。”他耳语般说道,“小乖,你自己扪心自问,除了疼别的滋味都没有么?”
宁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红了。老实说,这阵子她和言清书的亲密接触差不多抵得上过去六年的总和,或许是俩人感情有了进展的关系,除了开始的一两次不太舒服,后面的她的确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一点快/感都没有。
爽是爽到了,可宁臻偏不想告诉他,谁让他每次都把战线拉那么长,还弄得她全身都是吻/痕掐/痕,看起来跟被人虐待了似的……
言清书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低头一看,宁臻上下眼皮居然已经开始打架了。才十点就困了?他想摇醒她再多说会儿话,但又不忍心,挪了挪身体,帮她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看着宁臻乖乖地靠在自己怀里,脸上还带着x事过后特有的潮红,言清书只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第二天宁臻不出意外地起晚了,醒来的时候言清书已经上班去了,冰箱上贴了张便条,让她记得把电饭煲里温着的粥喝了,如果身体还是不适,尽管在家里休息。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宁臻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明明出力的是他,最后下不了床怎么变成了她?
言清书熬的是香菇鸡丝粥,味道醇厚,入口即化,大冬天的喝上这么一碗全身都热乎了。
宁臻不得不承认,言清书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怪不得当初他对钟阿姨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敢情一直筹谋着自己动手。至于她自己,按照约定本来也该承担一半责任的,偏巧开始的那几天她姨妈来访,言清书不许她沾水,后来姨妈走了,他也没提让她做什么,似乎默认了她摆摆碗筷切切水果的分工。
换衣服的时候,宁臻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亲得简直不能见人,幸亏是冬天,穿件高领戴条围巾就能遮掩过去,不然她估计得抓狂了。
宁臻忍不住给自己的脖子拍了张照片,发给言清书——“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言清书回复得相当快,“晚上回家让你双倍亲回来。”
宁臻暗骂了一句,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
言清书紧接着又发了好几条消息,多是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午饭想吃什么之类的。
宁臻正想回复,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圆圆哥”三个字,宁臻毫不犹豫选择了接通。
等讲完电话,她立即给言清书回了条消息——“今天不去公司了,圆圆哥找我有事,午饭你自己吃吧。”
另一头的言清书看到这条消息,一口老血险些没有喷出来。
该死的蒋源,永远都是这么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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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源这次找宁臻理由再光明正大不过了——宁父宁之安在蒋陆集团拍摄公司年历,身为女儿的当然要来给当爹的捧场了。
每到了年末,蒋陆集团都会选择性地挑取部分员工参与来年的公司年历拍摄,被选上的人除了蒋源这种掌权的大股东,剩下的要么是过去一年曾经对集团做出突出贡献的,要么是未来集团打算重点培养的,再不济也是集团里颜值最高的。
总而言之,能上公司年历的人不是已经飞黄腾达了,就是走在即将飞黄腾达的路上,所以蒋陆集团的所有员工人人都以能上公司年历为傲。
在宁母陆晓和宁之安结婚以前,蒋陆集团的年历拍摄工作向来是外包给知名传媒公司,但自从陆家大小姐找了个会玩摄影的姑爷,这笔宣传费便省了下来。
至于宁之安的摄像技术究竟怎么样,简单地说就是专业里最业余的,业余里最专业的。所幸年历也只是蒋陆集团用于公司内部以及赠送商业伙伴,主要目的并不是面向公众的宣传,因此宁之安的水平倒也足够了。何况,宁之安有个专业人士比不上的优点——他胆子够大,新意够多。
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