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胡进身后的鲁力听到这,刚要站出来,心里一想,这对于王绪耕说不定是一个机会,便还是忍住了。
肖敬军的话,把王绪耕说得心里一虚,加上肖敬军带有压迫性的气势,搞得他半晌说不了话来。但王绪耕毕竟是王绪耕,他虽然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心里的骨气和血性还是有的!只见他深深地憋了一口气,才大声地道:“我是真心喜欢民芯,我要和她在一起,你们阻止不了我!”
这无疑是当众表白和宣示主权一般,只听得赵民芯心里一动,俏脸上浮起一丝温柔的羞涩。
肖敬军一听,看了看赵民芯,又看了看王绪耕,一时间反而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他虽然一直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优越感,但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一直没说话的胡进不由吼道:“漂亮的女孩人人都喜欢,人人都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横插一脚,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鲁力听到这,不由拍了拍胡进的肩膀道:“谁不知天高地厚了!还有,谁说我们树根班长就没有兄弟了!”
他前半句是回应胡进,后半句则是冲着肖敬军来的。
胡进一听到鲁力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一颤,他首先想到的是蒙飞手上那把锋利的菜刀。只见他急忙转过身来,对鲁力点头哈腰地道:“力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我好叫兄弟们去接你。”
鲁力淡淡地道:“我刚到呀,过来看看有没人欺负我的兄弟!”
鲁力把这话一说出来,胡进急忙道:“力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怎么敢呀!”
肖敬军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鲁力,还有胡进离谱的表现,不由皱了皱眉头。
唐涛则瞪了鲁力一眼:“你特么是什么东西呀!”
胡进马上拦着唐涛道:“这位叫鲁力,力哥!”
王绪耕见鲁力来了,马上胆气一壮,道:“这里是病房,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肖敬军感应到王绪耕的变化,也隐隐猜到这个鲁力来头不小。
瞥了瞥门外,只见巡值的女医生此时也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不由道:“好呀,我们出去说。”
赵民芯一脸担忧地看了王绪耕一眼,又瞪着准备离去的唐涛道:“你要是敢乱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犹如火上浇油,让唐涛愤怒到了极点。
众人出了住院陪,来到了楼下的空地上。
不待走在前面的鲁力和王绪耕转身,唐涛就猛地抬起脚,一脚向王绪耕的后腰上踢来。
鲁力神识顿时生出感应,心想:这小子不但狂暴,而且还有点卑鄙无耻,居然搞偷袭,得给他一点教训。当下默念一声:者!
唐涛刚踢出的一脚,在鲁力者字真言的强大法力控制下,踢到一半,居然猛地收了回去,并向后一弯,扑通一声就单膝跪下去。
唐涛的举动,让肖敬军大感意外。
胡进见了,却觉得很正常,笑着对鲁力道:“力哥,你看唐涛都跪下了,你就饶他一次吧!”
“谁要他饶我了,我又不是故意跪下的!”唐涛一脸抓狂地叫道,挣扎着站了起来,就要继续冲过去。
肖敬军一伸手拉住了他,对鲁力道:“这位同学,事情的经过,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鲁力挽着王绪耕的肩膀,淡淡地笑道:“你刚才也看到了,赵民芯同学的心是向着我们树根班长的。大家再这样闹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如果你们想玩,文斗武斗,群殴单挑,任你们选好了!”
胡进一听,急忙挡在了肖敬军面前,小声地道:“老大,别看力哥行事低调,我调查过了,发现他的背景很强大,我们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起冲突吧!”
肖敬军听了,心里不由微微一震,方才见从小练习跆拳道的唐涛,居然还没有碰到对方就给跪了,不由眉头一皱。
这时,王绪耕上前一步道:“这事呢,是我引起的。如果唐同学非得要和我们比试一下的话,我们毕竟是大学生了,总不能像街头的混混一样,火拼一场吧。”
肖敬军是聪明人,马上应道:“那就文斗!这样,不论输赢,大家还是同学!”
“我刚报了南都市青年自由博击大赛,你敢来不?”唐涛狠狠地盯着王绪耕道。
“敢!”王绪耕静静地道。
“谁输了就离赵民芯远点!”唐涛咬牙切齿地道。
“我不会输的!”王绪耕依然是一脸安静地道。
肖敬军此时也盯着鲁力道:“南大永远只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我,这次我要参加学生会主席竞选,你敢来不?”
鲁力一听,不由大感头痛,他平时为人散慢低调,自然对当班干部一点兴趣也没有。因此,他从小学到大学,连小组长都没当过。现在居然被逼得要去参力学生干部的颠峰对决。
不由心里一叹:这个肖敬军心里还是不服他,这场斗争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升级到南大老大之争了。
王绪耕一听也愣了,他深知鲁力的为人,哪里是竞争学生会主席的料呀。别说竞争学生会主席,就连一班之长,他都不会当。
想到这,马上应道:“肖同学,这事是我引起的,我一人扛了,要不我来和你竞争学生会主席!”
肖敬军瞪了王绪耕一眼:“你不够格,一边呆着去!”
鲁力却突然道:“咦,我想起来了,你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超跑很漂亮,我的车没开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