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人,白灵砂扫了一眼在场众人那各异的表情,转过身看向卫成泽,柔声问道:“此次的事情,可是他们冤枉了你?”那样子,显然是已经在心中认定了答案。

陆无心闻言也看了过来,想知道卫成泽的回答。只不过,他心中的想法,恰恰与白灵砂相反就是了。他的手中,毕竟还握着卫成泽的许多罪证,那如山的铁证,可不会因为卫成泽这样简单的几句话而消失。比起卫成泽是个正人君子这个想法来,他更愿意相信,这个人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脱罪。

只不过,卫成泽的武功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废掉的,确实需要调查一番。

“果然还是好麻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陆无心看着卫成泽,想知道他到底准备怎么说。

但是,卫成泽再一次出乎了陆无心的意外——他竟没有丝毫迟疑地认下了那些罪状。

“这些事情,的确是我做的。”卫成泽这般说道,语气无比平静,好像不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似的。可偏偏这个完全没有为自己辩驳的人,在面对白灵砂接下来的追问时,却闭紧了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了。

这下子,不仅仅是白灵砂,剩下的人也都急了——这卫成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话说一半,耍人玩呢?

不过卫成泽的这个态度,反倒让人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可知道是知道了,该怎么处理卫成泽,又成了一大难题。

本来么,这么一大帮子人聚集在一起,就是为了干掉卫成泽,现在卫成泽既然承认了他所做的那些事,要动手那当然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可眼下这事情看起来貌似有什么内情?再说了,他们本来的打算就是废了卫成泽的武功,可现在,不需要他们动手,卫成泽的武功就已经废了——他们还能干吗?而且对一个不会武的人动手,实在是有点……当然,最最重要的是,现在这莫名其妙的气氛,感觉根本就动不了手啊!

看看刚刚因为卫成泽的一席话而动容的人,再看看明显站在卫成泽那边的白灵砂,再看看那态度暧昧不明的陆无心,一时之间,除了那些真的对卫成泽恨之入骨的人之外,一群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地有点懵逼。

过了好一会儿,之前说话的那位方丈再次走了出来:“不知卫施主可否让在下探查一番体内的状况?”见陆无心因为自己的话挑了挑眉,他连忙说道,“并非在下不信任陆施主,只是这世上有些药物,能够造成一些特殊的效果。”

比如暂时封住体内的内力,又或者在短时间内让一个习武之人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然而这位方丈显然是要失望了,卫成泽现在,还真就是个没有丝毫武功在身的人。

得到了与陆无心相同的结论,源慧方丈的眼中不由地闪过一丝惊异,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内力可以用特殊的药物封藏,可那经脉的状况,却是药物无法造成的。

他收回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去年初春,寺中弟子亲眼见到卫施主杀害了源静师兄,不知此事当中,可有什么误会?”

听到源慧的问题,卫成泽愣了一下,双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源慧见状,双手合十地在口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不再说话。

“说起来,我也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卫盟主——哦,不对,应该是前任盟主了呢,”这时候,有人走了出来,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看着卫成泽的眼中,也带着刻骨的恨意,“既然你早就已经没了武功,又为什么从来没有告知天下?”

这话实在是有点尖锐,就差没有指着卫成泽的鼻子,说他为了盟主的位置,而故意隐瞒自己废了武功的事情了。要知道盟主这个位置,虽然并非完全靠的武力挑选,可是让一个没有丝毫武功在身的人来当,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卫成泽将这种事情隐瞒下来,在场的人大多都能理解,毕竟原本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人,忽然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先不说这其中的落差,便是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些与之有仇的,肯定都会循声而来,到时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可偏偏卫成泽的身份,以及现在的这个时机,这件事说出来,还真就有那么点意思。

“坐在这个能够号令天下的位置上,感觉一定很好吧?一旦尝过了这种滋味,又怎么舍得放下?”他冷笑着看着卫成泽,眼中的恶意越来越浓,“哦,我忘了,你为了这个位置,可是特意干掉了上一任的盟主呢——这样费尽心机所得到的东西,又那里会轻易扔下?就是不知道那位死在你手下的老盟主泉下有知,会是……”“林柏!”见林柏的话越说越难听,他身侧的老者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了他。

虽说他们确实对卫成泽恨之入骨,可随意编排上一任盟主,却也是越线了。

虽然止住了话头,可林柏显然还是心有不甘,他死死地盯着卫成泽,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扑过来在卫成泽的身上咬上两口。

对上林柏的目光,卫成泽的身子微微一颤,面色也不由地苍白了几分。好半晌,他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开口:“半月之后,我会给你们想要的答案。”顿了顿,他看着林柏,缓缓地说道,“如若你要在此要我偿命,我也毫无怨言。”

听到卫成泽的话吗,林柏的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继而那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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